倒是讲义气,走过来挡在他室友的身影,要不是胯间那根东西还在晃荡,倒显得有几分侠气。
“烈哥,太霸道了吧?”
“滚开!”祁烈比何正高大半个头,肩宽腿长,肌肉匀称的身体还可以看见几处疤痕,这怒气上涌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瘆人。
“这飞机杯不是高级得很么,烈哥之前自己和我吹的,说这东西有很多少见的功能,除了这个洞以外,边上的所有都可以用来助兴,帮人射出来,是这样没错吧?”何正从刚刚的突发事件缓了缓,劝道。
“老子...”祁烈笔直的长腿钉在原地,目光闪烁。
“按理说,你这全身上下不都和那俩飞机杯一起被送出去了么?不肯给我们用也可以直说的,我们也没法要求你什么...但也没必要打人吧?”何正“义正言辞”。
“......老子说送你了就送你了,有什么不肯的...”祁烈坐回床上,觉得自己刚刚斤斤计较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何正踢了踢蹲着的王小杰,示意人起身,拍拍他狼狈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他刚刚没想清楚。”
王小杰被那一脚踹怕了,不肯挪步,何正只好把他拽到祁烈的面前,拉着他的胖手摸上祁烈犹带怒气的脸,这张爷们的脸庞即便经历过多个男人体液的洗礼,依旧痞气十足,断眉微挑,看王小杰如同俯视一只蝼蚁。
何正带着他往下,王小杰却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手,男人腿间依旧挺立的漂亮大屌让他产生了浓重的阴影。
几个月前何正要是面对这样的人物,估计也不会比他室友好到哪儿去,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踹了拖鞋,抬起腿,脚掌踩上了那根火热的肉棍,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脚底安分地顶着,一点也没有逾越的意思,鸡巴的主人只是一脸不耐地盯着对方的动作,并没有想要阻拦的迹象,只是他心里却隐隐地生出些奇怪的念头——比起边上那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似乎更想把“飞机杯”送给这个戴眼镜的家伙。
何正只是简单示意了下,便没再继续了,毕竟这个“飞机杯”的主人是王小杰,他也不好真的占为己有。
王小杰恢复了最初的谨慎,小心翼翼地搭上对方的宽肩,手掌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其下的肌理,见对方没有反应,他终是放下心来,双手捧住了男人线条分明的脸。祁烈的脸颊被肉手夹得微微凸起,那双丹凤眼却依旧鄙夷地注视着王小杰,那是种足以让任何自卑的人无地自容的眼神。
“你真帅。”小胖子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便腆着脸亲了上去。帅哥嘴唇的滋味不比后穴差,甚至能带给王小杰这样的人更强烈的征服快感。
祁烈口腔里的异物几乎被他吞了个干净,现在只剩下新分泌的口水,尽管王小杰那张在他面前晃悠的肿脸让他非常不适,出于先前的承诺他也没有抗拒,只是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家伙要对着一个“飞机杯”的口子又亲又舔的。
王小杰的舌头破开祁烈的牙关,攫取着他的津液,双手伸进男人的黑色背心,捏了捏结实的腹肌,向上抓住了干架场上训练出来的两片胸肌,祁烈的胸腹没有阮凌川那种十年如一日锻炼出来肌肉那么饱满,却同样蕴藏着不俗的力量。
祁烈被推倒在床上,上半身被王小杰结结实实地压着。这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有些后悔自己的强装慷慨,在送人“飞机杯”的同时,把配套的东西都一并交了出去。
王小杰的手在黑色的布料下挪动,摸过祁烈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嘴上亲得人几乎没有喘气的余地。等到让祁烈口腔里充分萦绕着他的气息,他又舔上了男人的脸,喉结和锁骨,只要是他曾经幻想过的部位,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在王小杰密集的攻势下,祁烈突然想起接水的工作似乎被耽搁了,他挣扎着想去阻止床单被进一步的污染,却被身上的人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原本以他的力道掀翻几个王小杰都不在话下,但若是在这时搅了对方的兴致,今晚这场他勉强答应的赔礼会怕是又得延长了——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对方接二连三的使用“飞机杯”,早已超出了“试试”的范畴,不可一世的校霸在几个基佬肆无忌惮的侵犯下,仿佛真的在向一个合格的飞机杯靠拢。
当祁烈的注意力还在那对男女身上时,王小杰已经不知何时抬起了他的双腿,以相同的姿势再次操进了他的屁眼。祁烈倒吸一口冷气,在他的躯体和上下两个洞被何正建立联系之后,那后穴被冲刺的触感终于能冲破阻碍撞进他的中枢神经。
疼...这是祁烈唯一的感受。王小杰大概是在宣泄刚刚被踹那一脚的怨气,动作比起初还粗鲁了不少,他一边啃着祁烈的脚趾,一边用鸡巴狠狠地惩罚着祁烈在今晚初次开苞的小穴。
祁烈被干得难受,却没地方逃,桀骜的个性让他把所有声音埋在了喉咙里,只是仰着头,手指用力地揪着床单。正当祁烈的脑子里塞满了问候人祖宗十八代的词语时,嘴里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指尖沾着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他不自觉地用舌头舔舐着,像含着冰棍似的,把那些液体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