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亮,顾斯囚就被自己肚子的响声给吵醒了。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揉着肚子,意识还未回笼,下意识地将头埋在小娇妻脖颈处深吸几口,鼻音浓重地撒娇,“老婆,饿饿。”
易谌被发丝弄得有些痒,往旁边挪动,没有任何反应。?
清新的芒果香让顾斯囚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睁着眼继续埋在那发呆。过了好一会儿,他抬手揉了几把还在熟睡小娇妻的脑袋,在那红肿的腺体落下一吻。
窗外天空微微泛白,楼下空无一人的街道依旧亮着街灯,看来还很早。
顾斯囚在睡觉和吃饭之前来回犹豫,看着身旁熟睡的小娇妻,他选择了吃饭。毕竟自家媳妇儿还在发情期中,需要大量的营养来补充做爱时所流失?的。
说白了就是,为了更好的爱爱。
顾斯囚抱着小娇妻,在他耳边小声地报告,“老婆,我去做饭。”?
易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报告完毕后,顾斯囚坐起身,抓着额外松散的刘海,下床洗漱,准备做饭。?
顾斯囚小时候是娇养,从未进过厨房,结婚前几天与易谌同居培养感情时,全是易谌一个人做的饭。他就跟在易谌屁股后面等着投喂,并且负责刷碗。?
所以我们的顾大总裁,根本就没进过厨房。
所以此时,顾斯囚正愁眉苦脸的看着厨房里那些锅碗瓢盆?,很是烦躁,他怒揉几下自己的脑袋,责骂自己,“你说说你,不会做饭,报告什么报告?睡傻了吧!顾斯囚!”
他蹲在厨房发愁了许久,?掏出手机寻找菜谱,“世上无难事,只怕顾斯囚!区区做饭,也能难倒我这个高材生?笑死根本不可能。”
在手机上翻找多次,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简单不难看起来还不错的菜——?翡翠瘦rou粥。
?菜谱已就位,食材也已就位,我们的大总裁拿起菜刀,将圆白菜放在菜板上,开剁。
刀与菜板的碰撞发出极大的响声,完整美丽的圆白菜被分解的很彻底,残破不已,面目全非,甚至还有好些飞出了案台,掉落在顾斯囚的脚边。
切完“翡翠”的大总裁发现,这菜没洗。
他抓起菜板上的碎菜叶,揉成一坨丢进装满净水的盆里,使劲搓。透明的水立马变成清一色的绿色,而原本还有点样子的碎菜叶变成了菜泥。
顾斯囚在一盆绿水里捞着那化成菜泥的“翡翠”,感到人生迷茫,“这菜怎么化了?”
有些菜洗着洗着就没了。
大总裁秉持着不浪费粮食的思想,用滤网捞出了那化成稀泥的青丝放进碗里。
搞完第一步,大总裁拿着菜刀开始切rou。
这次顾斯囚学聪明了,先洗rou,再切。他扶着rou,学着以前易谌为自己做饭的姿势,俯身弯腰,为了切薄片,他将手放在要切的不远处,然后一刀下去。
手指传来微微刺痛,抬起手,上面的血和水相融,在指尖晕染出圈圈花瓣。
他看着那朵朵血花以及那刺痛的感觉,难过的瘪着嘴,走回房间,寻求老婆安慰。
顾斯囚小时候的确很调皮,但也很娇气,这是全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毕竟那时的顾斯囚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娇气什么的太毁形象。通常只有没人在的时候,他才敢露出自己娇气的一面。
但结了婚却不一样,结婚就代表是自己人,就算老公再怎么丢人,也不会往外传!
回到房间,易谌正好坐在床上穿完衣服。
他小步跑过去,站在易谌面前,伸出自己被切伤的手指,瘪着嘴不说话。
易谌刚起床,腰还有些酸痛,他揉着腰看着那还在往外冒血的指尖,不太明白,“怎么了?”
顾斯囚又把手指往前送,“流血了,痛。”
易谌歪着脑袋不解,“所以?”
“要吹。”顾斯囚无辜地看着易谌,眼珠乌亮,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在里面。
“你不先包扎,跑过来给我吹?顾斯囚,你看我长得像血小板吗?吹一下就可以愈合了?”易谌边骂边下床去拿创可贴。
顾斯囚低着脑袋,拒绝易谌给他贴创可贴,“不要这个,不透气,等会手指会水肿的。”他转过身,背影看着凄凄凉凉,“不吹我就不贴,我都痛死了,你还骂我。”
“再不贴等会就愈合了,你转不转过来?”易谌把创可贴丢在床上,站着双手环胸,神情冷酷,手上还拿着一条皮带,用力一挥,打在木地板上,发出声响,很是吓人。
大总裁怂兮兮地转过身,伸出手,乖乖地坐在窗台等着小娇妻给自己包扎。
“下次包扎完,再和我说伤哪了,不然晚上就别和我睡。”语气凶狠,手上动作却无比轻柔,他低着头,在那冒着血的指尖轻轻吹气,将创可贴贴在上面,神情认真仔细。
“知道了。”顾斯囚哭兮兮的脸现在笑的跟花一样,心情雀跃,“我切rou弄伤的,做饭好难啊,老婆。”
“那就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