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哟!这不是郝漂亮吗,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地下室的门从内被推开,萧长君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门内是改造的店面,门口摆了一面极大的诡异图腾木板,内壁是作旧的斑驳藤木纹,而吊灯却是五彩的镭射灯,说不出的怪异陈设。
而来迎接郝奭的男人,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颀长的身形极其清瘦。
是他讨厌的熟稔语气,好像他萧长君是个外人。
“什么郝漂亮,我是郝冷少!”郝奭冲着那男人的胸膛锤了拳,发出明显的“咚”声。
……可能青了。
男人和郝奭你来我往地打了招呼,才发现后面跟了个长腿窄腰的陌生人,男人的目光暧昧地舔了舔他鼓胀有型的胸肌,还吹了口口哨,“这是你老公?”
老公本人:昂首挺胸!公鸡走路!
郝奭剜了男人一眼,就你话多!
进了店内,萧长君才察觉这是家刺青店,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分隔开的密闭空间,应当是为了给客人提供更安全隐私的服务环境,而长发男人隐约露出来的,是满手花臂和胸口大片的荆棘纹样。
老干部:害怕怕。
“店长,按规矩给他做了。”
三人坐在左手边的隔间,郝奭关上门,熟门熟路地坐在太师椅上,双腿敞开,一边活动手腕一边向男人使眼色。
萧长君自进门以后就没开过口,这会儿坐在单人床上,看着郝奭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陌生。
他不知道郝奭嘴里的「做了」是什么意思,但他沉默着接受了。
这一阵子为了解决林樾那事,萧长君的确经常背着郝奭和别人联系,有时候鸡巴还埋在郝奭的逼里头,手机响了,萧长君也会拿过手机,一边cao他的xue,一边回消息。
弄到林樾的云相册不算难,但也绝不轻松,萧长君不懂这方面的事,只能拜托朋友帮忙,还好最后是解决了,可自己亏欠郝奭的,远远不止这些。
他希望郝奭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稀松平常的日子,不会被歧视,也不会被打扰。
“真要做?”
男人语气里是惊疑,可手下动作一点不含糊,消毒器具后带上了ru胶手套和医用口罩,萧长君腹下一紧,真要当鸡立断了。
“嗯,我要出去吗?”郝奭也是第一次带人来店里,还是做这种事,过于夸张的坐姿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
“不用,你想看也行,戴上口罩。”男人按开无影灯,示意萧长君躺下。
听了两人的对话,萧长君大概明白了,可男人的自尊好歹还在,被要求脱下裤子时,萧长君沉默了许久,露着鸟问,“……能留吗?”
……
男人像看傻逼一样看他一眼,“不能。”
!!!
萧长君的眼角划过泪水,他的确愿意为了郝奭做任何事,可……可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你不问他带你来干嘛?”
冰凉的黏ye在小腹上滑来滑去,一直延伸到他的下体,整片耻毛都被未知的东西包裹,shi答答的,很是难受,男人还故意戳衣服他心窝子问,萧长君也没好气了。
“不问,我宝带我来就来,我听他的。”
男人戴着口罩,理应看不清表情,但萧长君朦胧的泪眼就是看见他笑了,“你这么听话?那郝漂亮会带着你来我这?”
萧长君:……
郝奭翘着二郎腿,也不靠近,只催他,“别闲聊了,有这功夫,隔壁都割完了。”
真是要割啊!!
萧长君想抬头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小弟,可他的肩膀处被扣紧了皮条,动弹不得。
永别了,我的兄弟。
冰凉的刀片在他的Yin处来回刮擦,应该是替他除毛,店里的音箱总是放着轻缓的纯音乐,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Yin部毛发全部被除去时,萧长君还有些不习惯,他能感觉到下体光秃秃的,可能像拔了毛的公鸡?一根rou条就那么大剌剌地挂在胯间……郝奭应该会觉得很丑吧。
“兄弟……你这玩意儿也太大了吧?!”
男人原本在认真工作,可完成后一看,好家伙,他摸过的鸡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还没见过疲软时就有这等尺寸的,硬起来还不得捅烂瘦小的郝奭??
“你看什么呢店长!小心我告你状啊!”郝奭急了,刮毛就刮毛,怎么还盯着人宝贝看呢?
可怜的大rou虫被两人讨论不停,萧长君忍无可忍,本就低哑的声音更是凌厉,“还做不做了?”
……
男人说「可能会有些疼」时,萧长君没在意,不如说,他一路上都魂不守舍,完全没想清楚今天郝奭带他来是做什么,横竖就是一刀,不过是过过和尚日子罢了……再者说了,萧长君仍抱有一丝希望。
老婆总有发sao的时候,没了让他爽上天的那玩意儿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