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前夕,单位团建,白皙没法不给领导面子,只好跟着去了。
饭桌上欢声笑语,往日不怎么熟的同事似乎在这里也瞬间变成好友了,互相聊个心照不宣无伤大雅的八卦,好像都变成志同道合的联盟了。
白昕实在不擅长这种社交,也不了解他们的规则。他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在一旁吃点菜,再敬领导杯酒,就算完活了。
不过酒是个神奇的东西,俗话说借酒消愁嘛。白昕酒量不太好,之前有需要喝酒的场合他也很谨慎,点到即止。
但最近他实在压抑,没克制住,或许也有放纵的成分,就多喝了几杯,散场的时候已经半醉,不过没人注意到他。
白昕晕晕乎乎的,叫了辆滴滴就回去了。
到小区门口,他刚下车就被揽到一个热乎乎的怀抱里,抬头一看,是陈远。
不是陈远还能是谁呢,除了陈远,没有人会在夜里一直等他。
白昕抓着陈远的衣襟,借着酒劲儿,又问:“你怎么又来了?”
“你喝酒了?”陈远凑到他嘴边嗅了嗅,“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
白昕靠在他胸前,仰脸看着他,眼神是醉酒人的那种呆,有点可爱。
陈远笑了笑,白昕的心却一抖,他从陈远的笑里,又看到了那种宠爱。
“我今天发工资了,”陈远很开心的说,拎着手里的塑装袋在白昕眼前晃了晃,“给你买的,”他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难为情,但是满心欢喜,“你回家试试。”
白昕目光缓缓的看向陈远手里的袋子,看样子应该是衣服,包装袋是市中心百货大楼里的。
这么久了,他知道陈远没钱,几件洗的发白的旧T恤换着穿,裤子只有一黑一蓝两条牛仔裤。
前不久他才知道,原来陈远和大龙他们,都是春天的时候刚出狱的。
有一天夜里,也不知道怎么提起的,陈远说,他十五岁的时候杀了一个邻居,作为少年犯被判了七年。
白昕吓坏了,原来陈远真的会杀人。他小小声的问陈远为什么,陈远说,因为那个话多的女人总是骂他野种,还骂他的nainai。
那天夜里下着雨,窗外风雨雷电的,他们俩躺床上说了好多话。
白昕心如chao涌,这时候陈远又说话了,“下个月我的工资还能多一点,”他兴冲冲的看着白昕,“我搬过来行吗,要不我再租一个房子,你搬过去。”
白昕受不了了,“你想干什么?!”他一把打掉陈远手里的袋子,却像自己的心摔在地上了似的,口不择言道:“我不想这样!你别再来找我!”
陈远愣愣的看着地上的袋子,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白昕。
小区路灯的灯光昏暗,可白昕还是看清了,陈远眼里有伤狠了的痛,还有极端偏执的疯狂。
“回家。”陈远攥住白昕的胳膊,又出现了那种神经质的表情。
“我不,”白昕挣着,半醉不醉的状态让他胆子大了不少,“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陈远把他扯到身前,几乎抵着他的鼻尖,疯疯癫癫的问:“还是你想在这,嗯?”
“你神经病!”白昕头一次敢骂出来,“放开我!”
陈远嗤笑一声,一只手就把白昕的两个手腕攥住了,另一只手快速利落的解开了白昕的裤扣。
白昕慌了,“你干什么!”可他使劲儿挣也睁不开陈远,“你疯了!”
陈远咧着嘴笑,但不是正常时候的那种阳光灿烂,“你不是不回家么,”他亲了白昕的嘴一下,“那就在这干!”
不等白昕再反应,陈远就一把拽下了白昕的裤子,蹲下身就把白昕软绵绵的Yinjing叼嘴里了。
白昕顿时心跳到嗓子眼,迅速扫了圈周围,应该没人。
“我错了,回家回家!”白昕使劲儿拽陈远的肩膀,缩着身子往后退,但不敢太用力,“回家陈远,我错了!”
陈远含着白昕的性器又嘬了几口,小东西颤颤巍巍的,要翘起来了。
“陈远!”白昕是真快被这个神经病弄疯了,“起来,回家,回家行吗?!”
陈远深吞了一下,终于松嘴,“想回家了?”他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口水,“我以为你想在这呢。”
白昕赶紧把裤子提上,又气又委屈的嘟囔了一句,“回家。”
陈远把地上的袋子捡起来,绷着脸扯着白昕的胳膊就大步匆匆的往回走。
上楼开门进了屋,两人表情各异的看着对方,一时谁也没说话。
可能是酒Jing的缘故,白昕心跳噗通噗通的。他看着陈远,又顺着陈远的手去看陈远手里的袋子。
百货大楼里卖的,应该是不错的衣服,至少价钱不错。
陈远的第一份工作,第一个月的工钱。
从遇到陈远到现在的点点滴滴像幻灯片一样在白昕脑子里闪过,把这段时间他内心的矛盾和苦闷彻底推上了最高点。
白昕不知道那一刻他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