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这几天惴惴不安,他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上下班路上,去超市去市场,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应该是不可能的,那件事过去十来天了,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这毕竟是在繁闹的市区里,他也不会再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所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可是这段日子他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闭上眼睛就是那天夜里的场景。有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但床头上消肿的软膏却赤裸裸的证明,那一切都是真的。
那天夜里太混乱太疯狂了,他被男孩儿抱在怀里,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弄,男孩儿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后来他射出的Jingye像水一样稀,嗓子都叫哑了。
他们在那个无人知晓的烂尾楼里昏天暗地的性交,黑夜和荒野掩藏着一切不堪。
直到凌晨四点多,天色发白的时候,男孩儿才气喘吁吁的从他屁股里抽出了疲软的性器。
Jingye汩汩的从他屁股缝里往下淌,他当时吓坏了,以为屁股坏了,再也合不上了。
男孩儿给他穿上裤子,牵着他走出了那片烂尾楼,送他到正街上。很巧,居然有出租车经过。
男孩儿好像对他说了什么,但他不记得了。被狠弄了一夜,他头晕目眩。
直到上车,他都没再看男孩儿一眼。
不必看的,他想,反正再也不会见到了。那夜的事,就当坐了个噩梦吧。虽然后来,他把那场强jian演变成了合jian。
那一夜,他确实爽的云里雾里。活了27年,他终于知道了高chao的感觉。他被男孩儿弄射了一回又一回,那种战栗的快感是他自慰完全不能比的。
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性交会是什么感觉,毕竟他还没有过女人。可他却下意识觉得,不会比和男孩儿那次更强烈了。
但一切都过去了,他强迫自己不再去回忆那夜的疯狂,不再去回想那个男孩儿。
因为那男孩儿强jian了他,至少一开始是。
白昕的上班地点离他租的房子不远,只有五站地,白昕每天都步行上下班。一来当做锻炼身体,二来公交车实在是挤,早晚高峰的时候能把人挤成照片。
这天晚上八点多,白昕下楼买面包,准备做为明早的早餐。小区里没什么人,还起了风,路灯很暗。
这是个老小区,没什么设施,楼层最高就六楼,住户大多是老人,环境也不太好,但是租金便宜,白昕的工资支撑不起太贵的房租。
小超市在小区出口,半亮的小牌匾低低的挂着,不熟悉这里的人都容易看不到。
白昕拐过两栋楼的楼空,眼看着就看到小区出口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推到了旁边的墙上。
白昕吓了一跳,呜呜的挣扎。那人在他身后死死压着他,在他耳边说了句,“别动。”
慌乱里白昕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紧接着,那人又低低的说了句,“是我。”
果然是他!那个男孩儿,居然能找到这里,找到他!
但这里不是荒郊野岭了,他也不想再和男孩儿发生什么事,就不停的挣扎,在男孩儿手心里模糊的说:“放开我!”
男孩儿又用一个尖锐的东西抵在他后腰上,威胁的语气听起来理所当然似的,“别动,跟我走。”
白昕没想到又会这样,那夜的男孩儿后来对他很好,不停的吻他,像个痴心热烈的情人。
可是现在却又拿刀对着他,白昕害怕,内心深处竟然还有着些许伤心。如果他不听话,男孩儿真的会伤害他么?
会的,白昕绝望的想,他怎么能奢望一个强jian犯刽子手对他手下留情。
男孩儿揽着他一直走到小区后面,破旧的围墙和老楼侧墙之间有窄窄的一个空,两个人并排都站不下,昏暗背风,没有人来这里。
男孩儿把白昕压在墙上,贴在白昕背后,高大的身体把白昕完全包围。
“想我了吗?”男孩儿弓着腰,低头在白昕耳侧,像是又变成了一个痴狂的情人,“我天天都想你,每天看着你,我实在忍不住了。”
原来不是他疑神疑鬼,白昕颤抖着,真的有人跟着他,男孩儿竟然天天跟踪他!
“你,”白昕慌里慌张的,觉得男孩儿可能真的是那种变态神经病,“你想干什么?”
“我还想干你。”男孩儿的语气透着天真的残忍,手伸到前面,顺着白昕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上白昕胸前的小rou粒,“你不想我吗?那天你叫的那么好听。”
白昕很羞耻,他不敢回忆那天的自己,“我不想!”他抖着嗓子说谎,小声的威胁男孩儿,“这不是郊区,我要叫人了。”
“叫吧。”男孩儿开始亲吻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绕到他下身,要去解他的裤扣,“你叫谁我都要干你,我忍不住了。”
白昕偏着头躲避耳朵上传来的酥痒,抓着男孩儿解他裤扣的手,又威胁又哀求的说:“你再这样,我真的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