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让和王忏俩人算是师徒或情侣,原本二人就是同校毕业,王忏没毕业时就被诱拐和裴一让谈恋爱同居。而裴一让在律师圈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传言先让也必赢的存在,王忏是他一手带出来了。
王忏比他年轻九岁,有活力,身材也好,看模样就是标标准准的小狼狗,尤其是一笑时小虎牙露出来相当阳光,这也是裴一让看中他的闪光点。裴一让却是十足的薄情样,唇薄却桃花眼,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禁欲劲就出来了。他本人在同行印象就是话少,懂礼,挑不出什么错,而王忏却知道他是性瘾症患者。
可能是长期压抑的结果,人前裴一让斯文败类为钱可以替人摆平官司,人后他家里都快成性爱用品仓库。
原本今天二人休息在王忏心里应该是依偎在沙发看剧,这类温馨的节目。可裴一让打赢场官司,回到家极其性奋。昂贵西装仅是脱了外套,甩在地上,裴一让从进屋就热,二百多平米的房子只有王忏在家时他才能有一刻能感受到活着的感觉。
王忏看出来他的律师又犯病了。
“阿忏,脱掉。”裴一让感觉嗓子都干涸极了,拽松脖颈那天王忏在他生日送的领带,馋极了需要吃饭。
王忏顺从脱掉深灰居家服,裸露出蜜色的肌肤,小腹些许绒毛直蔓延下至内裤底。这种时候他愿意服从裴律师,可能因为喜欢,因为爱,他才二十二,还没学习过该怎么去爱别人,但是他愿意无条件来爱裴一让。
“你,你轻点哈这次。”
室内还是明晃晃的,落地窗投射出来的光将欲望点亮。裴一让早就硬起来,性器在西装裤里鼓囊囊,秀色可餐的小狼狗让他血ye全都集中在胯间。手指头勾着王忏内裤边,二人匆忙往改造出来的性爱屋走。
刚进门,裴一让迫不及待按着王忏,踮脚凑上去如同野兽般撕咬舔弄对方的嘴唇。舌头纠缠不清,交换唾ye。王忏心合计要是自己能占主导位置就好了,不过每次这样也挺爽,下一秒王忏被压在屋内欧式沙发上。
“唔…!刚才喝了挺多水!”王忏闷穿一声,有只手正在揉搓内裤那根物件。刚才等对方回家确实喝了很多水,现在小腹又热又涨分不清是想尿还是想Cao。
“憋着。”骑跨在对方身上的裴一让现在难受得不行,胡乱剥掉长裤可皮鞋和袜子还在脚上,上身衬衫还在,可却光屁股在男人身上,手中拿着准备好的润滑油挤出来大股,往tun缝里涂抹。
王忏注视一切,心痒,忍不住双手捧着对方饱满的tunrou蹂躏。正努力扩张的律师窄腰一抖,手热极了碰上他泛凉的皮肤刺激后xue痒。
“Cao,含着我的nai尖。”裴律师冷脸爆粗口,可耳廓通红出卖他。黏糊糊的手指头捅在他自己的后xue里,本来就饥渴的后xue吸咬。早就适应那股不适,胡乱扩张两下后就掏出来王忏那根粗硬颜色淡的鸡巴。王忏在性事上只有配合的份,特委屈瞅眼后就张嘴隔着衬衫舔上nai尖,牙尖啃咬吸嘬熟练极了。
裴一让扶着勃起来的鸡巴往后xue塞捅,进入填满瞬间,他想哭,实在太舒服,撑开的疼痛那样鲜活。缓慢坐下来完全吞入弯挺的鸡巴。王忏也爽地大腿根肌rou紧绷,忍不住耸胯上顶。
“嗯…舒服。”这下撞磨缓解裴一让的欲望,可随之尾骨里更痒,nai尖shi热胀痛,被快感包裹让他亢奋。高撅挺起来tun部,rouxue紧夹住鸡巴,耸动胯骨反复律动。勃起来的性器压在王忏小腹摩擦,俩人喘息低重。
王忏松开nai尖,白衬衫濡shi隐约透着深粉硬立的小nai尖,再看眼镜后透情欲chao红的脸。年轻那股冲劲上头,不满足骑乘位,双手捧着routun,玩命往shishi软软的rouxue捅干,弯挺gui头反复碾压过敏感的肠rou,惹得裴律师呜咽声不止。
“老师,老师你好sao啊,老婆你真的太sao了。”说完,露出来小虎牙标准阳光小笑容。
“用力,嗯…快些,再快些!”
裴一让羞恼又抗拒不了快感,rouxue现在舒服快化似得,痒如同电流似,小腹又要被捅穿的错觉。仰起头露出来漂亮的脖颈急喘,余光瞧见旁边托盘里放的ru夹,轻笑出声后拿着小巧的草莓带铃铛的夹在王忏ru尖上。“嘶…”轻疼与下坠感刺激作用下使王忏公狗腰发酸,后悔调戏老司机。
“你,哈…嗯太深了,你更sao。”裴一让小腹热乎乎被喂饱一样,后xue红肿挽留吞咬鸡巴。
随颠簸铃铛轻响,rou刃更是频率极快大刀阔斧全进全出Cao弄那软xue,润滑被摩擦出白沫。王忏觉得ru尖痒极了,臊得脸红,尿意更强烈,双手蹂躏软tun喘息急促厉害“老师…我真的想尿。”没等裴一让哭,他到出哭腔,一点出息都没有,而裴一让回答让他更崩溃。
“我,我还没射。”所以不许,后半句不用说出口王忏心知肚明,只能卯足劲Cao弄软滑rouxue。沙发与地板吱嘎作响,快散架子。裴一让彻底腿软,刚开始还能配合耸腰,现在只能用xue咬着鸡巴抖腰成熟Cao干,时而浅喘时而低泣浪叫没断过。
“老婆…我我真的不行了。”腹部肌rou发胀,裴一让还时不时抽他胸肌,胸膛蜜色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