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阮初绵旁边的过程中,她从头到尾没给他一个眼神,而赵栢川当着他的面,和阮初绵约好以后周末回家打游戏。
周子洛一言不发,安静收拾东西。
周末回家打游戏又怎样?有他们在学校里接触的时间长?
考试成绩不达标的人没有资格靠近她。
换完座位的那个自习课,他统共做了三道题,边上女孩子的香味无孔不入,他连起的思路一次次断掉,索性放弃,专心发呆。
下课铃响,结束他没有效率的一节课,旁边女生轻快地说:诶,新发的那张数学卷,第三题你会做吗?
第三题。
他庆幸他做出来了,刚想抬头说我教你,却见阮初绵正在和前桌说话。
她前桌是赵栢川,这阴魂不散的人即使被迫离开,也要选择离她最近的位置。
周子洛握住卷子抬起的手慢慢松开,嘴角弧度黯然退去。
赵栢川不会,她就问斜前桌、后桌、斜后桌,唯独没有问他这个同桌。
坐回阮初绵同桌的第一天,只有比往常更严重的走神和难受罢了。他时刻注意她的动向,提前给她让座,为了不听到她那句冷淡不耐的让开。
晚自习结束,他落后阮初绵几米远出校门,一如既往偷偷看着她的背影。
没记错的话,再有三天是她的生日。
要送一个她不会拒绝的生日礼物。
于是三天后的早上,阮初绵的桌面摆了一堆花花绿绿的礼物,她人缘好,同寝室的姑娘送她礼物,也有来自外班女同学的。被压在最下面的两个本子最是朴素特别,她以为是哪位姑娘的别致小心思,打开后愣了一愣。
是两个错题本,包含了数学物理目前所学的所有重难点题目,工整的排版、熟悉的字迹,出自谁之手显而易见。
生日快乐。
本子的主人摩挲着手中的笔,拘谨又局促。
阮初绵把这烫手的东西扔给他,拿回去,我不要。
你想要什么?我再送给你只要你肯收。
他最后的声音低到即将听不见。
阮初绵很少见到这样的周子洛,这人生了好皮囊,成绩名列前茅,除去被她撩上床的那几次,鲜少见此低姿态。
他们来得早,前后桌空空如也,阮初绵玩心大起,蓦地凑到他耳边,像只吸人精气的妖精,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这周六,我在我家等你,嗯?
滋
笔尖在卷子上划出重重一道。
阮初绵对这个效果很满意,轻笑补充: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谈什么追我?
男生脸色难看到极致,阮初绵本就耍他玩玩,谁知刚坐下,听到他问:几点?
干涩的两个字,从喉咙中挤出来。
她疑心听错了,什么?
几点?他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她,黑眸中存着点她看不懂的情绪,我几点去找你?
不是吧?
还真愿意?
阮初绵随口说了个时间。
事实上她那一整天都有课,哪有时间和他做些什么?
她没将周子洛的同意放到心上,周六那天照常上课,晚上八点下了最后一节课,司机来接他们回家,上车前她停住脚步,哎呀一声说:我今晚要去陆娇家玩,我先走了啊。
阮初城:让刘叔顺道送你过去呗。
不用了,拜拜。
她背着书包跑向公交站点,溜得飞快。
其实不抱什么希望,她那时随口说的时间是下午一点,而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七个小时。
从小区电梯出来的那一刻,她已是有些后悔,可那等在她家门口的人是谁呢?她的脚步声惊亮了感应灯,那人倚在墙上,不顾衣服沾上白灰。对于他这种有洁癖的人,这是累极了的表现。
他的眉眼隐藏在错落灯光中,在看见她时露出笑容,你回来了。
并不埋怨,甚至能听出欢喜。
阮初绵定定站着,扯出一抹冷笑,周子洛,你真行,你有点骨气行吗?
她欲羞辱他离开,可他只沉默了一瞬,便摇头道:我没有这东西。
阮初绵震惊,半晌,粗鲁地推开他,拿钥匙开门,那就做!成全你!
其实是成全她自己。
分手后的一个多月,她陆陆续续做过十多场有关他的春梦。
这是周子洛第一回来她家,她家里有很明显阮初城的痕迹,他目光扫过男士拖鞋、游戏机,忽然嫉妒起阮初城,可以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两人对那套流程轻车熟路,洗澡、前戏,一气呵成。以往是他们抚慰彼此的身体,这次只有他服务她的份,她才不想去管他的感受。
再次面对这具娇躯,周子洛视如珍宝,小心翼翼含过她的耳垂、乳房柔软的舌尖顶开两片嫩肉,溜过小肉粒,卷着穴口的爱液,吞咽声、水声蒸起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