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绵一路心惊胆战,到家才知阮妈妈出差了。估摸着妈妈也不想见到她,正好免去双方尴尬。
阮镜在家里上钢琴课,这对钢琴没有兴趣的小孩再次气到老师,将将熬过两个小时,老师走前脸色难看,也许又会在阮妈妈面前告上一状。
阮初城今早告诉她,阮镜昨天被妈妈吓得不轻,跑过来和他一起睡。琴凳上的小女孩在扣琴键,阮初绵眉毛直跳,连忙进去安抚她。
下午有节英语课,她让阮初城帮忙请假,自己陪阮镜去舞蹈班。有个去地方电视台表演的机会,阮妈妈之前给阮镜报名了,小女孩们拿着小圆扇排练,阮镜属实乍眼,只有她不笑。
阮初绵在外面坐在一群家长中,显然她也是违和的。她想如果以后她有了孩子,绝对不会像她妈妈这样,逼着孩子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
舞蹈班下课还有美术课,就在舞蹈班隔壁。阮镜在画一只壶,壶嘴处的椭圆对她来说有些难度,加上她对美术也没有兴趣,很快就撂笔不画。阮初绵也学过这玩意,趁着老师不注意,悄悄帮她画了。
下课竟是七点半了,她带阮镜去吃肯德基,望着妹妹今天露出的第一个真实笑容,心中不免有点苦涩。
父母给予的一切像座大山,物质上的富足必带来某些喘不过气的压迫,她是,阮初城是,阮镜也是。
她揉揉阮镜的头发,轻声说:姐姐以后不会再走了。
阮镜并没有她想象中开心,低头咬着吸管,嗯。
早知昨晚听到阮镜的哭声就该回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亲眼见到才知心疼。
阮初绵无声叹气。
周一上学,男朋友治愈了她的负面情绪,倒不需要他做什么,乖乖被她调戏就好。
周子洛昨天拆了三角巾,左臂虽不能剧烈运动,但不再妨碍两人拥抱。
中午回寝前他们在教学楼角落里偷偷拥吻,以至于午睡的梦里都是他。男生单膝跪地舔过她的小穴,入骨的酥麻六分真实,她在呻吟的前一秒及时醒来。
这若是叫出声,当真丢人啊
下午,她心痒难耐,趁着体育课只剩下两个人,准备做一番大事业。
他们教室没有监控,原先是有的,后不知何原因停掉了。
临近期末,学习任务越发重,周子洛正拧眉思索物理题,有柔嫩的东西抓上来。
先是抓住他的裤腰,又像条灵蛇一样滑下去,缠着裹着,慢慢收紧
周子洛不可置信按住她,你疯了?
这是教室,他们在第三排,前门大开,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甚至路过走廊的人随意从窗户一瞥,也能看见她干的荒唐事。
阮初绵嘴巴一扁,委屈巴巴,你弄痛我了。
攥着她手腕的力气松了大半,改为轻轻地揉。
阮初绵得寸进尺,食指隔着裤子在那上画圈圈,画得周子洛眉头紧锁,坐立不安。
是不是很难受她在他耳畔呵气,像那魅惑纣王的妲己,你去厕所洗洗它,我帮你弄出来呀。
轰
他瞳孔猛缩,笔掉出手心。
这可是学校!
学校,神圣庄严的地方,他和她接吻已是他认知里的极限,她怎么敢?!
嗯?不愿意吗?她支着头笑盈盈,左手毫不含糊地摆弄那处。欲望在温柔的抚慰下苏醒,热血冲进大脑
滋啦
他猛地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厕所狼狈离开。
阮初绵轻笑,哼着小曲跟上。
选厕所是个问题,他们最终进了一个偏僻的教工厕所,人少,环境好。
阮初绵在隔间里等他,待外头水声停止,她这门被敲响。男生裤子提得一丝不苟,哪有一点即将白日宣淫的模样?
水箱上放了空气清洁剂,阮初绵勉强忽略这个环境,主动献吻。将人亲得眼神迷离,她满意了,抬下巴示意他脱裤子。
真奇怪,明明是帮他快乐的事情,他却表现的像被强上的受气包。
阴茎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软趴趴,龟头上翘,但分量仍然可观。柔软五指蜷起,将它收入掌心。
她回想在网上搜到的教程,说什么力度速度适中?拜托她一个新手,怎么知道什么叫适中?于是她开始观察周子洛的反应,某一瞬间拇指划过那个小眼时,他五官都微微狰狞,似乎在竭力忍耐。
啧,真可怜。
所以她绝不会让他在学校碰她,她才不要忍住呻吟,她要每一次都叫给他听,妩媚的、羞涩的、放浪的,他这辈子都别想忘了她。
周子洛死咬牙关,拳头握紧又放松,如此反复,额头上冒出薄汗。空气不知何时闷热起来,他不得已松了一颗扣子,仍觉燥热异常。
小孔渗出透明液体,阮初绵卷进掌心,顺着动作涂抹到整个阳具。他这东西全部挺起来了,来回一次要不少力气,她想耍赖皮,奈何良心提醒她,是她先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