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隐忍攻X可爱乖巧体贴受
暮迟X江离
江离进到浴室时,心有余悸地喘了两口气。他拿出藏在换洗衣物里的手机,看着关随给他发过的信息,又慢慢皱起了眉。
关随自酒店演戏那次,就把他当成了圈内人,时不时会跟他聊点圈内的东西。他也一直耐心地听着,保持虚心学习的状态。
今天关随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也不能说是秘密,毕竟圈内有不少人知道。
洛飞是主。
圈名何处。最近约了一个长期贝。
看到信息的第一眼,江离在心底里默默地“哦”了一声,班上有同学也喜欢这种事情不奇怪呀。待他再仔细看了眼人名——洛飞。那不就是跟云初平有些矛盾的那个吗?
等等——
嘣!
他清晰无比地回忆起今天下午去找云初平时,他房间门口的紧闭以及那似不舒服的微颤回答。
还有那清脆又隐秘的打蚊子声。
“啪!”“啪!”“啪!”
在打什么,谁在打,谁在被打,答案甚至不用推测就已清晰无比。
即使现在在浴室里回想起来,江离仍旧觉得不可思议。他的脸被蒸红了一般,睫毛微颤。
他甚至不知明天如何面对云初平。
而洛飞的贝,估计连关随都不知道是谁。
这种“八卦”,他又怎么可能告诉暮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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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洗完后,暮迟便进浴室了。
浴室门被关上后只剩一片雾似的朦胧,头顶的空调仍仍不断地送着凉气,江离看着那浴室门,发了会儿呆,开始了他的动作。
暮迟走出来时,愣住了。
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儿,只穿一件白T,乖乖巧巧地伏在枕头上,把自己摆在床沿,细白的腰上整齐地排列着一块皮拍、一把胶尺、一条皮带。
那人似乎没做过这样的事,那腰也没承过这些重量,在不明显的地方颤了又颤。
暮迟屏住呼吸,慢慢走近。
江离明明听见了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可是却久久感受不到暮迟的动作。想回头,又怕一动工具就掉下来了,只能就这样等着。
“你这是把我当虐待狂了?”暮迟声音微凉,像初春湖面融化的冰水,散过朦胧的云雾。
“没……”江离刚想反驳,只觉tun上一片疼痛。
“啪!”
是阿迟的巴掌。
那窄窄的腰,密密地顶着三个大小不一的工具,突然迎来一个冲击,晃得地震一般。幸亏江离及时反应过来,把一下被打得回陷的tun部往外撅,手肘稳稳地撑着,才能保持工具不掉。
身后的人不禁轻笑出声,无奈地看着他,坏心思道:“阿离告诉我,它们掉了怎么办?”
“掉了就罚……”罚什么呢?江离没想好,一时顿住,最后慢慢道:“掉了就任打任罚。”
“哈哈……”暮迟实在忍不住。
“你笑什么?”江离有点羞耻。
“工具不掉你不也是任打任罚吗?还是主动请罚那种,”暮迟走上来,坐在床沿,抚着江离的脸颊,“我的乖宝贝。”
江离垂下眼眸,睫毛卷翘,脸颊微红,像可爱的娃娃。
阿迟说的也没错。
可这也太羞了。
暮迟没继续调戏江离,拿了床头柜上的遥控把温度调高,“这么晾着不冷吗?”着凉怎么办?
“就是要冷呀,”江离抬眼看他,“……你不是喜欢凉屁股吗?”
江离眨眨眼,又忍着点羞,在暮迟的注视中轻轻地扭了扭白tun,心虚地开口:“凉的。”
昨晚阿离自作主张地要实践,他一时没平复心情,就让阿离晾了一会儿。晾了的确手感好,但太久容易着凉,也不知道阿离是不是在他一进浴室就开始晾了。
“的确很凉。”暮迟终于摩挲着那等待已久的白tun,像刚出炉就被剥了壳的鸡蛋,再扔进冰水里硬生生地待凉,挺翘、光滑、手感舒适,这都是阿离的心意。
“啪!啪!啪!”
其实他也不必客气。
不然不就白白糟蹋了这么用心烹饪的水鸡蛋么?
暮迟的力气不大不小,每10下就揉一揉那愈打愈红的翘tun。对于江离这种脆皮,巴掌的拍打和抚摸是最能令其接受甚至享受的,瞥见江离微微眯起的双眼,暮迟嘴角一弯。
“舒服吗?差不多了。”暮迟说。
江离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睛,只见暮迟笑盈盈地看着他,也伺候着他,“你、你拿个工具继续吧。”他原本是想哄阿迟高兴的,怎么一不小心变成让阿迟服务自己呢。
暮迟的眸色越来越深,像日暮渐落的海面。
“阿离,我没生你气。”
他轻哄着,说着最严肃又最温柔的话,似风暴前克制的平静提醒。
“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