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再留在这里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要……”
“阿离乖,听话,放手。”暮迟尝试着哄哄。
“不要!”江离的声音突然拔高,“不要不要不要!”像是被猛地上了发条的平静木偶,在一帆风顺的世界里一下子崩溃。
“我还不够乖吗!”
“我还不够听话吗!”
江离的手失了力气,木木地滑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可泪水还是能从手指间的缝隙溢出,滴在地上,冰凉而沉默。
“我只是叫你别走而已啊……”江离泣不成声,话语若丝,但暮迟能听得清楚。
“我都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了……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最后一句像梦呓,江离已经哭到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嘀嗒,嘀嗒,眼泪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地响,房间里没有人说话,长久的寂静不知道会被谁打破,或者会不会被打破。
终究还是年纪稍长的少年发出一声叹息,似荒凉的风。他把跪坐在地上的泪人拉起,让人靠在门后,轻轻地擦掉人的眼泪,动作轻柔得像一切波澜不复存在一样。
他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江离被这问题叫回神,愣愣地点头。
他俯下身,在江离湿漉漉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问,“这样可以吗?”
江离呆呆道:“可以。”
他继续往下,含住江离红润的唇,狠狠地磨了一下唇瓣,放开后,问:“这样可以吗?”
江离在温热的呼吸里咽了咽口水,说:“可以。”
他寻到江离的耳畔处,慢悠悠道:“那如果我说,我想上你,那可以吗?”
“啊?”什么?
暮迟微微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露骨:“我说我想艹你,可以吗?”
江离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眸,他说。
“可以。”
暮迟又笑了,下一秒他就封上了人的唇,把人压在门后仔细研磨。没过多久,灵巧的舌头便撬开了人儿口中的大关,直接往里头放肆贪婪地攫取。
这是火热而猛烈的,带着一些江离很少在暮迟身上看见的粗暴,还有今天爆发的怒火,都在这时被迫地感受。江离并没有接吻的经验,也没认真学过,所以口中被任意掠夺之际,就是他感到窒息之时。
唇上人似乎感觉到他的不适,特地停下来让他呼吸,可是那小蛇却不离开,只待他气息足够之时再发起一轮新的进攻。
最后分离时,江离头一歪,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样喘着粗气。没有银丝的拉扯,因为都被一个人带走了,他连银丝都不放过。
某人餍足一笑,把人抱起就往床上走。江离背后刚碰到床,某人温热的气息又压上来了。他解开江离衬衫上的两颗纽扣,往人锁骨的方向舔舐。
“唔……”江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能仰起头,由他动作。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江离在未知中有些慌乱,紧张到面色蒸腾,心底埋藏的好奇与期待也羞于展现,只能化成水一样的善和,用最顺从的姿态表示自己的态度。
暮迟手指在第三颗和第四颗扣子上打着转,弄得江离痒痒的。他见暮迟还是不为所动,只好自己把手放在衬衫扣子上,一拧一旋,从善如流地解开。
待他要去解第四颗时,暮迟抓住了他的手,笑叹道:“现在还不行,我们阿离没到时候。”说完,就啄了一口唇。
江离尴尬地收了手,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不过,我们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见江离疑惑,暮迟用手指来回抚着他的脸,眼眸深不见底,“你确定要做我的贝?怎么样都行?”
“对。”江离毫不犹豫。
“好,我教你。”
只见暮迟往房间里的一个背包走去,那是演戏排挡专门留下来的实践工具,江离没留意到,但暮迟一看就懂。他细心地把工具一个接一个地做好消毒,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排列在床上。
江离眉心微跳,还没仔细观察,就见暮迟坐在床边,对他说:“趴过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江离稳了稳心神,熟练地往暮迟大腿上趴。这是江离最熟悉的一个动作,往常玩闹时他们基本都是这个姿势。
“啪!”“啪!”暮迟的巴掌带风,拍到已经粉红的臀部上。隔了许久再遭拍打,粉臀声音清脆。
这倒是不难捱,温热的手掌拍击到臀部激起一点点浪形,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显得亲昵而隐秘,可能是手的力道适中,江离甚至觉得挺舒服。
“这是巴掌,也是我的热身。”
“嗯。”江离应了一声,这只是热身。
暮迟抽出一条腿,把它压在江离的大腿小腿上,这样江离就从整个人趴在暮迟上变为,上半身和臀部趴在暮迟大腿上并被迫翘高,而下半身则被暮迟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