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窗外鸣笛声渐渐消失,除了路灯的暖黄,只有无人的马路边与街道深处在发出寂寥的叫声。
屋内,墙壁上的壁画是很有欣赏价值的名家油画,只是在夜灯照耀下,似乎带上了一种朦胧暧昧的色彩。
仔细听,除了不间断的细密水声,还有低低的哀求声,更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安泉文混沌的脑子,无神的眼睛,定神的看着床边缘的一个枕头。那上面全是水渍,shi了一大块,还散发着腥臊味道,那是第几次高chao留下的呢?记不得了,安泉文脑子里还在慢慢回忆,但是他身上不断抽插的男人不会如他所愿,将他又抱起来,压到墙壁上,抬起双腿,用rouxue一下一下继续打桩。安泉文似乎累积快感到了尽头,全身开始抽搐,喉咙里嘶哑的发出最后一声哀求,“求……你……”。
男人猛的停下,眼睛里还满是不满足,但任然愿意听安泉文的话语。他掰过安泉文的脸,上面全是自己在他高chao第六次的时候,故意射在他脸上的Jingye,已经凝结成斑了。安泉文无力的抬头,费力的转动眼珠,看着男人。他被这样看着似乎成习惯又似乎害怕男人,颤抖着交出自己的舌头,用最脆弱的地方取悦男人。男人嗤笑了一声,但还是很受用,含住了安泉文的香舌,搅动他嘴里的一切。男人想到之前他想亲吻安泉文的时候,安泉文摇着头,怎么都不肯和他亲吻,说是只有老公才行。现在呢,除了乖乖伸出舌头讨好他之外,还把自己的sao鸡巴给他草,乖乖的受孕。
男人想着安泉文在高chao20次之前,根本不信他,甚至嘴硬的嘲笑男人异想天开。
“你以为……哈哈……你是谁啊……啊啊啊啊慢……我是咦啊啊啊啊……谁都能高chao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慢点去了去了!”
前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被狠狠地怼着敏感点使劲草,安泉文两片Yin唇都合不拢,被男人的rouxue摩擦的都肿起来了,特别是Yin蒂,男人时不时就揪着摩擦。
“变成我的sao逼吧,荡妇。”
安泉文在一次高chao后,被男人如此要求又不自知的进行了第二次高chao。他觉得自己脑子都化掉了,变成了只知道扭腰被草的sao逼。难道真的屈服吗?不行!我可是越敬南的人,整个敬文集团的主人!不过只是鸡巴大,rouxue紧,内射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
安泉文不屑的笑了出声,“哈哈哈……就算哦哦……你能把我草服,我也不会……啊啊啊啊啊……别!不要啊啊!又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知道安泉文根本不会和他在一起,但是他就是要勉强。就算只是用鸡巴,用rouxue,也要俘虏他。
“再说一次?嗯?”
男人故意在安泉文快要高chao时,停下抽动。甚至慢慢将rouxue抽离他的鸡巴,手也不在安泉文的nai头上搓揉。
“不要!不要!哦哦哦!我做sao逼,我是sao逼荡妇……好哦好爽……啊啊啊啊想去想去……”
安泉文嘴硬的防线一瞬间瓦解,男人笑的很残忍,死死的盯着安泉文。
“你要什么?”
安泉文只想被Cao,鸡巴也痒得受不了,想吃男人的Jingye,想被男人用rouxue内射,想一直做爱。安泉文用手掰开自己的蜜户,鸡巴根本收不回去,挺立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舌头伸出来有规律的舔舐着,就像在舔男人的鸡巴,也像在舔男人的舌头,他像是个可怜的瘾君子。
“嗯哦……想吃Jingye……呼呼……想被Cao鸡巴……哦哦……老公……”,不管安泉文怎么呼唤,男人都忍耐着,安泉文急了,他怕男人真的不Cao他了,他想到男人的名字,“严琨……严哥……老公……”
严琨这才满意的继续满足安泉文,安泉文在被Cao的一瞬间,鸡巴被吞入rouxue,chao吹的一塌糊涂。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不是公司不是工作不是丈夫的心血,是男人的rouxue和鸡巴。他作为受孕方最朴素的需求,想怀孕。
安泉文彻底放开了,迎合起了严琨。sao水喷不玩一般,连着被玩到失神。
现在,严琨看了一眼钟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六点了。安泉文终于失去了意识,即使如此,严琨抽出rouxue时,安泉文还暗暗呻yin一声“不要”。严琨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看到安泉文的腿间,鸡巴已经缩了回去,他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一滩,小腹也鼓了起来,身上一股男人Jingye的臭味。更别说被特意关照过得nai头,那里竟然变得有些黑红,蜜处的Yin唇也被磨的红色透着黑,怕是做的太多了。这样的话,以后别人一看就知道了,这个人不是处女,而是sao逼荡妇了。严琨心满意足,看了一下安泉文的衣服几乎都被糟蹋完毕了,喊了好友送了他指定的衣服过来。
一件紧身露肚脐背心,一件超短齐逼热裤,一双红色的细高跟凉鞋和一副墨镜。
严琨抱着安泉文睡到了下午六七点,安泉文才悠悠转醒。
“你……”
严琨没有让安泉文继续说下去,而是温柔地抱起他,去浴室清理了一遍。安泉文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肚子消下去,里面全是男人的Jingye,自己的鸡巴也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