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文又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回到丈夫的葬礼上,看到丈夫寂静地躺在棺材里。那个曾经不顾一切想得到他的疯狂男人,死在了一次早有预谋的车祸中。
本来在男人回来的日子里,和他说同意他想要孩子的愿望,结果事与愿违。身体被男人调教的熟美无比,像熟透里的鲜桃,从内而外散发着美味的气息。可是,没有摘桃的人。所以,那颗桃子愈来愈散发出强烈的芬芳,甚至用饱满的汁ye来挑逗任何人。
今夜,安泉文在睡梦中都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腿,嘴唇中渐渐呼出了灼热的气体。白皙纤细的手指纠缠住枕边的白色床单,发出了奇怪的呻yin。他不像是在做噩梦,反倒是热烈的春梦。他看见时光倒退,那时年轻气盛的丈夫在车里就要了他。不管他多挣扎多害怕,丈夫都用他无法匹敌的力量钳制住他的不甘,用力将他白嫩的鸡巴夯进自己的身体。丈夫的rouxue紧紧缠绕着他的鸡巴,丈夫的牙齿狠狠咬住他的脖颈,丈夫的气息将他从头到尾的包裹起来。从那天开始,他不再是以前的清纯的安泉文,而是性爱不停、色欲不止的安泉文。
他从前也唾弃自己的变化,越来越细腻的皮肤,白皙的身体,丰满的胸部,更甚至由于丈夫几十年的爱抚,tun部十分肥美。但是对丈夫的爱慢慢增加和对过去的释怀,安泉文满足于对丈夫十足的吸引力,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用群里(人妻交流群)其他人妻经验技术用在自己或者丈夫身上,比如过于暴露的情趣内衣,不带套中出,yIn纹身以及露出直播等,实在是让丈夫越来越满足。本以为生活会这么过下去,哪里知道一场车祸改变了所有。安泉文哭了整整一个月,也忍耐了一个月,今夜平日里已经苦苦压制的欲望一泄而出,满房间都是熟妇发情的sao味。
“不要……嗯嗯老公……不……要……呜……嗯嗯……”
床上的人妻得不到满足,在梦中也是缠着丈夫索取,可是却感觉越来越空虚。没多久他就醒过来了,满身香汗,腿间蕾丝内裤又彻底shi了,ru头也硬硬的立起来了,导致薄如轻纱的睡裙撑起两个小包。透过隐隐约约的轻纱,鲜红的nai头与丰满的nai子十分诱人,ru头似乎张开了小孔,泌nai的行为却什么都没流出来,只是饥渴的张开着,似乎是等着谁的舌头好好舔舐甚至用力吮吸。纱裙的领子十分的低,开叉到ru沟,nai头正好被两边覆盖住,只是ru轮似乎只能暴露在外,像盛开的花瓣装饰在周边,又不得全貌,丝丝撩拨着他人的色心。这件纱裙是丈夫的最爱,安泉文一穿上它,丈夫就能奋战到天明。安泉文没有在意自己的nai子的异常,而是对内裤浸透了shi滑chao水的不满,他起身看了看床单上似乎也浸shi了一些,只好脱下内裤掰开自己的蜜户,里面鸡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了出来。如果不是蜜户边Yin唇的阻挠,鸡巴早就逃出升天了。安泉文抿紧娇嫩的嘴唇,有些无措,意识到可能一时半会消不下去,转而想将内裤放到浴室的内衣篮子里去。但突然又想到自己以前的内衣都是丈夫手洗,现在的内衣换下,却没有人关怀自己,心中一阵难过。突然想起关于刚刚的春梦,脸上浮现出娇艳动人的绯红,像是逃避般离开浴室来到换衣间,看着抽屉里自己的内裤,他忽然想到丈夫的内裤。这个想法一旦存在在脑中,就怎么都无法磨灭。安泉文回忆着脑海中丈夫的粗大鸡巴,以及那股鸡巴上的男人臭味,他就抑制不住的咽口水。他记得丈夫最喜欢射在自己脸上,但他不喜欢帮丈夫口交也不喜欢丈夫Jingye的味道。现在却无缘无故的想起那燥人的场景,以及丈夫邪肆的笑容。他颤抖抖的拉开属于丈夫的抽屉,里面都是丈夫的味道,那种苦涩微醺的香味。恍惚间,他以为丈夫还在他身边。安泉文摇了摇头,坚定的拿出一条丈夫常穿的内裤,上面淡淡的流露出丈夫跨间的味道。他先是穿上,原以为能缓解自己的sao痒,没想到更是加剧,他只好又拿出丈夫的衬衫,套在自己的身体上,闻着安心的味道缩在床铺里,迷迷糊糊的摩擦着腿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由于半夜的羞耻情事,安泉文睡到了大中午。揉着自己的眼睛,来到洗手池,看到自己的身上还穿着丈夫的衬衫,他就一阵羞恼,团吧团吧丢回床上,扯下丈夫的内裤,掰开自己的蜜户,一团温润的蜜水顺着大腿直流而下。安泉文扯了好几张纸才把蜜水全部擦净,穿上了选好的黑色透纱内裤。脱掉纱裙,却擦到依旧挺立的nai头,安泉文婉转呻yin出声,这才注意到nai头的异常。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可以遮住不凸起的nai罩,看了看时间快赶不上会议了,只好随意穿了一条黑色薄纱nai罩,再穿上干练的商务西装和包tun裙。黑丝包裹着细长的腿,脚上踩上一双小高跟皮鞋。丈夫的原部下已经在门外等候,安泉文快速坐上劳斯莱斯,去往那场难缠的会议现场。
正在开车的年轻司机在等红灯时,往后面瞟了几眼刚刚失去丈夫的新晋寡妇。脸倒是清纯可人,除了眼角的细纹,不认真看还真以为是28少女。其实听说已经38岁了,年轻司机撇了撇嘴,还以为多好看,也不过如此嘛。想着他之前把玩过的男女,哪个不比这强?至少都是18到25貌美的年纪,若不是他好爹把他信用卡停了,扫他出门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