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未眠,紧盯着她脸上残余的泪痕、红肿微张的小口,越想越觉得疑惑。师父以前就拒过他,又怎会突然答应同他欢好?陪在她身边几千载,最知道她看起来娇小可人,却并非心软的棉花糖,最是个有主意,不容人拿捏的主。而今日床榻之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试探底线,其娇弱羞怯之姿也是数千年未得见的。一时不解。
却不知今日这女人顺水推舟答应的这桩事实在是筹谋已久,体验下来还颇心满意足。
本已不再需要睡眠,可她爱睡。在这数不清的许多年间,她梦中蒙上纱似的故事总在现实之中应验。她记得每一场梦,就像牢记现实中的一切,她也常在梦里做观众,而有时也在梦里醒来,在里边儿过另一种生活,恣意纵情。久而久之,梦与现实的边界日渐模糊,有时她会顺着梦里的预告来玩儿,有时候又不想继续演戏。
这些年来,虽然修炼勤勉,道途上苦心孤诣,但始终棋差一着,不得其法。再是修为高深,呼风唤雨,不也仍然沉浮在这滚滚红尘之中,谈何道,谈何悟呢?简直可笑。
这日,她又思及,是否因为自己过得太过安逸,阳寿绵长不知尽头,而修为之高天地间无几人可及,这才对大道不以为义,以为时日还多,还能趁此游戏人间。而如此这般,再是与天地同寿,总有天翻地覆的一日,虚幻的实相也再无勘破的可能。何不再入轮回寻求机会?
当日晚上她就做梦了,这个梦不是清明梦,甚至比往日的要模糊,也并不连续。她只看到自己对唯一的徒弟交代后事便要急忙赴死,就听见他要求双修一次。场景跳转,她没死成,反而好像探到了空性的门槛,消融在世界里却还存在着,观察着千百种幻想,看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看到,这便醒来。心下是从未有过的宁静喜悦。
她依着梦里,召来冼李交代后事,果不其然听到了那个要求。这是梦里唯一的变数,如果她死了,这一世得道的机会必然消弭,于她,直觉这场欢爱是了悟的天赐良机,或说,得道路上颇有裨益的课题。
(就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哼哼)
唔好涨李李快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她一夜无梦,被穴里勃起的肉棒撑醒却仍然惫懒,昨日刺激过头余韵犹存,还想再睡。却没想过一向听话的徒弟这回如何忤逆。
师父,你昨日还叫它大鸡吧呢,今天怎么就成小东西了?嗯?
得寸进尺抚上娇软的乳儿,又把肉棒往里送了送,一晚没睡的年轻人还是那么神采奕奕。
唔嗯,师父哪儿说你小了坏!
穴里还是那样湿,他见师父睡眼惺忪的样子,使坏开始抽插起来。酸胀麻痒,说不清的感觉缠上紧窄的甬道,被那根肉棒占有着每一寸嫩肉,也慢慢觉出味儿来,没几下就爽的合不拢嘴,张着小口急急地喘气。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冼李触碰身体都变得那么敏感,比任何人,任何物品都要刺激百倍,她没有答案。而冼李则自发认为自己的师父就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每一寸肌肤他都最喜欢。他不断试探,只发觉话语越淫荡,师父也越发敏感。
这算是她的某种性癖。抛却了平日控制欲,只愿被支配淫荡的身体,雌伏在他身下。也是他的,最爱看她在自己身下失控,从冷静到羞怯。
他抽身出来,扶着女孩儿圆润柔软的臀让她趴着,又向上托了托示意她再向上撅起,蹋下腰去。掰着双腿分开,他弯腰轻吻那张翕动的小嘴,又忍不住吮了几下,直观的看到淫水顺着大腿根汩汩涌出。
李李,进来吧李李,师父受得住小穴已经好痒了。声音有着欲求不满的委屈,又转头去看他,小眼神勾得好徒弟又硬了不少。欲望在他眼里氤氲,深不见底。
怎么这么嫩的小逼会那么骚,嗯?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说着竟伸手朝缝隙处落下一掌。
啊啊啊啊啊李李,李李,进来,操我的骚逼小手抓着软垫,额前的碎发早已汗湿,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躲开情欲的侵吞。
到底疼她,冼李这就对准细不可察的穴口操入,伴着鼻音浓重的娇吟,他一捅到底。
这姿势入的到底是深了些,虽则杀痒,但到底身子里进了这硕大的异物,且越入越深,害怕与失控让她想逃,跪趴着往前挪动,这就在臀上又挨了两下。
他怎么能容忍她逃避自己的疼爱,光是想到她有抛下自己赴死的意愿,也不想再在这人世间停留半分。师父你不能抛下我,别留下李李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不好吗?挺动着入她,就像要永远留在她的身体里,合二为一。身体的快感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为了繁衍,动物最低等的本能。而他们之间的纠缠则远不止于此。
啊啊啊李李,李李,你的鸡巴怎么能那么粗,好长嗯嗯嗯师父要被李李的肉棒捅死了,啊啊啊啊啊李李李李,师父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呜
她从没有这样爽过,千百年的岁月,每一处敏感之地并不是没有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