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荀铮搅局,周清却没断了念想。现在回了自己家,他反倒更想找机会下手了,大不了自己上,就当做爱时失手误杀了暮成雪,他大哥也不会说什么。
暮成雪流产之后比以前温顺多了,让做什么做什么,周清给他脖子上套了绳索,他也不问。于是衣服窸窸窣窣脱了一地,周清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着,他也不反抗。
cao起来才知道周清想玩的是什么花样。暮成雪下面被cao着,脖子被绳索渐渐勒紧,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的bi本来就紧,随着身体的变化胡乱抽搐着,几次差点把周清绞射。
周清能想到对他最大的怜悯,就是让他不用受生育之苦,在高chao来临时意识模糊地死去。
不知是不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杀人,手有些不稳,觉得这次性爱格外的漫长。暮成雪好不容易被他扩张打开了身体进入,却因为他cao弄不得当始终没能高chao,性器在窒息的生理反应下也仅仅是半勃。他使劲浑身解数,不得不承认,他对暮成雪的身体根本不了解,明明睡了几个月,却还不如萍水相逢的荀铮。小瞎子或许跟他们做了这么久就没有几次真正的高chao,大多数时候他们射Jing就是性爱的终点。暮成雪连疼痛都是小心翼翼的提及,更不要说性爱时的感受,也难怪他的孩子一直胎像不稳,他对自己身体的一切感受都是陌生的,惶恐的,就算误打误撞攀上顶峰,片刻的空白后就是慌张,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变得和之前不一样。
偏偏暮成雪还艰难地从勒紧的喉咙里挤出一句:“二少爷……可以了吗……”
“我……我能不能……生孩子……”
他已经麻木得不清楚周清有没有射进来,快到濒死的状态了,周清暗下决心,手又勒紧了一些。
都这样了还想着生孩子,果然是穷贱到了骨子里的性奴。
暮成雪被勒得两眼翻白,开始意识到周清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已经晚了。手脚挣了几下就无力地松开,跪趴的身体瘫软下去,鸡巴就这样从bi里滑了出来,这让周清有些恼火,男人还没发泄的本能让他又插了回去,这具快要死去的身体就这样接纳了他的硬热,宫口随着身体的松懈被捣开,他被吸吮得猝不及防,射了满满一宫腔。
暮成雪就这样带着他未出世的孩子死去,眼睛不像其他被勒死暴亡的尸体怒目圆睁,而是意外地紧闭着,仿佛此生了无遗憾。
“对不起,这辈子算周家欠你的。”他对着尸体道,“投个好胎比什么都强,下辈子去个富贵人家享清福吧。”
他看着雪白的裸体,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又有了兴致,倒不是他禽兽,实在是这个代孕妈妈长的也不难看,活的时候娇贵得要死碰一下都喊疼,死了总不会了,他索性一把翻过来,对着暮成雪恬静的睡颜,准备跟他最后一次鱼水之欢。
周清错估了自己的力道,暮成雪根本没死透,他压上去又按到了胸腔,小瞎子就这样眼皮动了动,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居然有要醒转的架势。周清慌忙双手掐住脖颈想把他掐死,暮成雪就睁开了眼睛,他明知道这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还是忍不住被盯得心悸。
暮成雪看着他,还能微微的笑一下,他嗓子被掐坏了,只能轻轻地用气声对他说:“谢谢。”
这两个字仿佛一泼冷水浇了上来,周清拔出性器,慌忙穿好衣服落荒而逃,不顾身后暮成雪轻轻的咳嗽声。迎面就在走廊拐角撞上了女佣,是伺候暮成雪饮食那个,周清甚至连她也不敢看,吩咐了一句送点热水过去,就匆忙跑出了家门。
暮成雪脖子上的绳索铁证如山,抵赖不得。他短时间失声了——就是他有声音,这个家也没他说话的余地——这让周朝感到愤怒,他倒不是在意暮成雪的死活,只是觉得周清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实在胆大包天。
小瞎子乖乖呆在自己房间里,好像听不到外面的吵闹。周朝骂够了,气势汹汹地冲进屋里,拿了纸笔给暮成雪,要他说清楚当时怎么回事。
暮成雪在学校念书的时候一直年级前几,是最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的苗子之一,字写得出乎意料地好看:“我让二少爷动手的。”
“你别给我睁眼说瞎话。”周朝怒道,“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我不想活了,让二少爷动手,他就帮忙了,不要怪他。”
周朝又想发火,想起之前自己对暮成雪的承诺,突然发现这小瞎子也没说谎。
他不想活了是真的,周清帮他了结了也是真的,至于暮成雪有没有开口要求过,又有什么关系,都是满足了他的心愿。
而周清说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他提前终结了暮成雪的生命,让他免去接下来十几年的折磨,暮成雪如果不在这里死,他也会因为难产去世,因为分娩的并发症去世,因为生育不了被处理掉……周清已经心里有愧了,他还是觉得暮成雪的命运被周家毁掉是一件值得记挂的事,所以他索性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
他呢?他作为当年志华商场建设计划的主要话事人,他难道可称一句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