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微笑着起身,服侍这样一个英俊的男子,她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她目若秋波、一脸娇羞地朝他碎步走来,刚要到跟前,何沣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直接按跪了下去。
真疼!
花子花容失色,头伏在地上,“先生,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何沣倒上杯酒,喝了半杯,将剩下的半杯倒在她的头上。
花子吓得直哆嗦。
“认识我吗?”
花子直摇头。
“难怪笑的出来。”何沣又倒上杯酒,看到旁边挂着的自己的衣服,边喝酒边走过去,从西裤上抽出皮带。
花子用余光偷瞥他一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她虽入行不久,没接过几个客,却也听说过一些客人的奇怪手段,只是一直顺利的她没想到这种倒霉事也会落在自己头上。
“他们没告诉你我的癖好吧。”
花子听着他甩皮带的声音,毛骨悚然。
“吭一声,多抽一下。”
花子背脊一阵寒意,连连磕头,“饶过我吧先生,求求您,饶过我吧。”
何沣听着她咚咚咚地头装地,随手将酒杯扔到身后去,它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咕隆咕隆缓缓滚到墙边。
花子呜咽起来,吓得双肩都在颤抖。
何沣轻轻叹息一声,“我还没动手,哭什么哭。”
闻言,花子抿住唇,一个声都不敢出了。
“出去吧。”
花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他,刚碰上视线立马又低头,“谢谢,谢谢。”
她哆嗦地起身,倒退两步便转身急忙离开,还没到门口,就听身后一句冷森森的声音。
“等等。”
未待她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皮带甩在背上,她被抽得直接朝前趴了下去,额头撞在推拉门上,顿时头晕目眩。
何沣俯视她的背影,冁然而笑,愉快道:“不打一下手痒痒,滚吧。”
花子整个背都麻了,不顾疼痛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程经理在隔壁听到动静,提着裤子过来看,只见女人落荒而逃,“怎么了?”
花子不答,哭着跑了。
何沣房间没关门,程经理过来探一眼,只见他在擦自己的皮带。
何沣乜他一眼,一脸不悦,“下次找个皮实的,还没开动就哭了,怎么玩?”
“……”
……
店里新进了一批布料,谢迟正忙活着整理,电话响了起来。
阿如跑过去接通,“您好,百枝裁缝铺。”
对面无声。
“您好,百枝裁缝铺,您有什么需要吗?……喂…您还在吗?”
电话通着,那边却一直不讲话,阿如挂掉电话,嘟囔着继续整理布料。
谢迟拿本子记录着,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不知道干什么的,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挂。”
话音未落,电话又响了起来。
阿如刚要过去,谢迟说:“我来吧。”
她夹着本子走到柜台前,拿起电话,“你好。”
还是没有声音。
谢迟手指微微蜷起。
通了半分钟,电话被挂断,彼此皆一言不发,可这短暂的沉默,已胜得过千言万语。
她放下电话,心满意足地回到架子前继续干活。
阿如站在高凳上,“谁啊?”
谢迟翻看布料,不疾不徐地记录着,“打错了。”
“还是什么都没说吗?”
谢迟没有回答。
“不会是故意捉弄我们吧?”阿如跳下凳子,拍了两下手,“再这样打过来不说话,我就骂他两句。”
……
第80章 过分了
因为身份太明显,何沣很少受到暗杀任务,有诸如此类的行动也是交给下级,现在的领导与沈占不同,十分讲究军令、纪律,不像从前在东北,先斩后奏、或不奏都是常事。上回何沣私自宰了个鬼子,被老纪大骂,还在档案上记了一笔。即便他不在乎处分、军衔,也能跟上级对打,但这种事做多了伤感情,且吵吵闹闹的十分烦。
确认谢迟平安后,他便去找了老纪,与他说中.-共上海站地下党副区长周京海叛变投敌一事以及想要刺杀他的意图,当即就被老纪否决。他只说:没有命令不要擅自行动。
多说无用,老纪就是个顽固,何沣懒得费口舌,往外走时,老纪仍在后低声警告:“不许乱来,你给我安分点。”
安分点,那是不可能的。
何沣又去了丹草堂。
敲了三下门,里头的老板披件衣裳出来,赶紧让他进来。
“是哥吗?”
何沣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正在穿鞋的李长盛:“躺你的,我说几句话就走。”
李长盛又缩回被窝,激动道:“哥,有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