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穿过腋下握住她一边胸ru。程归雁不像祁婧那样突兀高耸,波涛汹
涌,但ru量是丝毫不逊的。丰满浑圆的两座高峰胀鼓鼓的拥挤在整个前胸,饱腻
娇弹却毫不沉坠。
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居然没穿文胸,许博惊诧,她却淡定的说,还不是为
了给你行个方便。许博不无炫耀,那东西对我形同虚设。后来领教了许博的手段,
她才省了这翻心思。不过她穿的也是轻薄款式,隔着毛衣仍能感受到触手欲陷的
弹性。
程归雁坦然受用着龙爪手的奉承呵护,漆黑的眸子望着许博,声音忽然模糊
起来。
「你信不信,我曾经做过小姐?」
许博心中一动,把刚开始播放的电影静了音,微笑着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却
并未盯着她看:
「我早就想听你的故事了。」
程归雁顺着许博的胳膊偎进他的怀里,一只手被他捉住,十指交握,觉得再
没有什么比男人的怀抱更让她安心,用舒服的姿势枕在他的肩头。
「我老家在沈阳下辖的一个县,叫法库。我爸妈都是县里棉纺厂的工人,我
爸搞机修,我妈是纺织女工。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刚够年龄就结了婚,特别
的恩爱。」
程归雁声音罕有的轻柔,娓娓道来,父母的美好过往,在她的叙述里却似充
满哀伤。
「这些都是听我爸说的。爷爷nainai走得早,我妈死后姥姥家的人像是跟我爸
结了仇,断了往来。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特别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唠
叨几句。」
「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她身体不好,人又要强,生我的当天还在车
间里赶工。对我来说,她其实根本不存在,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都让我
爸烧了。姑姑说他不能看见任何跟我妈有关的东西,要不然根本活不下去。」
「大约十岁的时候,棉纺厂倒闭了。我爸只好去街边修自行车。从那以后,
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喝了酒就骂我害死我妈,还动不动摔东西。但是,他发再大
的脾气,也从来没动手打过我,还咬着牙坚持让我上学。」
「你爸应该挺疼你的。」许博心中一叹,淡淡的宽慰。
程归雁没回应,沉默良久,总算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继续说:
「十三那年,有一天放学,我去同学家写作业,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胡同口,
看见几个小痞子对一个人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个女的掐着腰骂得很难听,说什么
没钱找什么小姐。我走近一看,地上那个人居然是我爸。」
「那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脸上好几处淤青,满嘴酒气,进屋就把我按在床
上强jian了。」
许博听得一惊,低头看去,程归雁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声音里却没有多少
悲伤抑或愤恨的波动,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
「我疼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昏昏沉沉的还是去上了学。整整一天,满脑子都
是他像个凶神一样把我压在身底下的情景。没想到,等我放学回家,就看见桌子
上放着存折和给我姑姑的一封信,他在阳台的窗户上上吊了。」
虽然早已从莫黎那里有所了解,听到程归雁亲口说出原委,许博的心还是一
下沉入了井底,不由得搂紧了她的身子。
「我爸给姑姑的信里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供我上学。姑姑没结过婚,
是开发廊的,明面儿上理发,其实也接那种客人。她把我家的房子卖了,倒是没
有违背我爸的意思,一直供我上学。」
「但是她不相信我爸好好的会自杀,一直逼问我。她没什么文化,但是是个
很Jing明的人,又能说会道。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床上的血迹,我那时候还没
来过月经,被她一吓唬就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
「我以为自己亲姑姑,总不会害我,只是去了疑心就会保守秘密。谁知道,
我初三那年……」
程归雁一下哽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许博一把搂过她的肩膀,把她紧
紧抱在了怀里。程归雁下吧抵住他的颈窝,声音颤抖着一边哭一边说:
「那年她居然逼我做小姐,她赌博输了好多钱,说我反正也不是处女了,守
着也不值钱,要是不答应她,就不让我上学。我……我不能不上学……呜呜……
就答应她啦……呜呜呜……」
程归雁越说哭得越厉害,越是哭越不停的说,好像憋闷太久,一下倾泻而出
失去了控制,清脆的声音逐渐拔高,终于变成嘶哑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