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维拉坐在沙发上,把电视连上光脑的投屏,从第一个雄虫教育片打开,开始端详。他手边就是笔记本和一支笔,虽然在科技发达的联邦,就连纸质的书都所剩无几,但他毕竟长期处在黑星,比起光脑这种东西,还是更加偏爱能够触摸到的笔与纸。他自己也有带过来,所以并不担心不够用。
这其实都是给小雄虫做性启蒙的教育片,前一半简单直白到有些可笑。他还是极认真地记着笔记,另一半心力全用在温习联邦机甲的知识上了。
不知不觉中,手中的水笔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本子左半边是记的笔记,右半部分则被希尔维拉以极高的Jing确度画下了那台久未重逢的机甲的样子。他愣了愣,随即不再想。
“雄虫的信息素能够轻易地诱导雌虫进入发情状态,诱导的最高等级是比自己的Jing神力等级高一小阶的血脉评级的雌虫。”希尔维拉继续记着笔记,直到门被打开。
“珞?”雄虫抬起头,略有些疑惑的道。无意中进来打扫的雌虫有些慌乱,身上依旧是一套军服,他正打算原路返回,却被雄虫拦住。
“坐这里吧。”希尔维拉拍拍沙发旁边的空隙,道,“按照规定来说最晚就是今晚了,所以你倒不必担心什么。”
珞有些僵硬的走过来,贴着雄虫坐下。希尔维拉留的空并不大,雌虫想要坐过来就只能贴着雄虫,大腿紧挨,使得珞不由自主肌rou紧绷。对他来说,就是选择跑到联邦最危险的第十九军处决高等雌虫的犯人或许都比和博纳星盗团的头子待在一起来的安全,但此刻那只雄虫又是他的雄主,珞只觉如坐针毡。
两人之间诡异的静默,只剩电视上还在播放教育片。一集三分钟的教育片结束,片尾曲稀稀拉拉的响起,欢快的音乐让希尔维拉联想起某个黑星天才的恶趣味,不由得失笑。
珞偷偷转过头,看着雄虫的侧脸,不知不觉似乎放松了些。雄虫的侧脸近看更显得光洁无瑕,似乎还能看到细细的绒毛,薄而浅的唇上似乎还泛着水光。
他忽然就有些释然,决定把曾经的一切都藏到心底。一个是失去了自由的囚犯,一只是丧失了未来的飞鸟,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毕竟这样的希尔维拉可闻所未闻。
珞扭过头,也开始认真地看雄虫教育片,他还从未研究过雄虫眼中的雌虫,一想通,好奇心反而占了上风。
前半部分的简单教育片结束之后,就是所谓的实战部分,也是二次觉醒前的雄虫所必要掌握的部分。珞还是稍微带些紧张的,虽然雄虫动手动脚应该很正常,但他就不由得在羞耻中带了些期待,竟然还有些期望雄虫以自己为模板做实验。
希尔维拉并没有在意珞在想什么,而是把笔记本往后翻了一页,继续开始记笔记。对他来说,联邦的这些东西实在是毫无新意。虽然片子里雌虫和雄虫长得都还可以,等级也较为优越,但实在难以让他提起什么兴趣。雄虫毫无章法,雌虫虽然装出很爽的样子,但是微表情似乎可以看出他对于多数的行为还是只在忍耐着疼痛。
而且不仅雄虫的活实在太烂,雌虫的叫床技术也实在不敢恭维,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希尔维拉甚至怀疑他自己身为一个经验不怎么丰富而且全都是上位的家伙,让他给那只雌虫配音没准都能叫的比那只雌虫还要好。基于以上几点,希尔维拉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就连身体临近觉醒所具有的正常生理反应也没办法让他兴奋起来。
珞偷偷地瞄了一眼雄虫的笔记本,只看得到在一行行潇洒的字迹之外,本子的另一侧规整的排列着许多数据,正想细细研究,却正好对上雄虫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能快速地转回去,动作幅度之大让希尔维拉实在是难以装作看不见,不仅失笑,使得珞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红晕。
希尔维拉计算完前几天看到的联邦新型机甲的战斗数据之后就发现雌虫在偷窥,到也没有什么追究的意思,只是略有些怀念以前有人交流的日子。
这部以教育为目的的片子的时长也不怎么样,姿势没什么变化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了。希尔维拉看完后起身,对雌虫露出一个自认很和善的微笑,道:“晚上记得等我。”随后离开。
只剩下珞独自留在沙发上,脑海中不住地盘旋着先前雄虫惊鸿一瞥的微笑,温柔且宠溺,被珞脑补出了不知道多少种意义,随后他捂住脸,轻轻地小声地咕噜咕噜地嘶吼了几声,随后整理了一下衣摆与房间里的杂物,继续打扫卫生。
希尔维拉只穿着件很宽松的长袖衬衫和运动裤,穿上鞋大概就能直接出门。他走出书房,回到二楼卧室找到自己的小光脑,随后又换到了自己专门规划的房间。
收音效果很好,几个屏幕有超宽也有正常的,全都是超大显示器,键盘和板子全都是他自己挑的,大部分都是从黑星里直接带过来的。
简直就是梦想中的房间。特别是这其中的大部分都没有经过联邦认证,更不用担心被那些家伙找上门了。
他漫无目的的看向远方,想到联邦的议会。如果他没记错,如今的议会应该有五名成员,全都是S级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