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堕魔两百年杀的人比过去几万年还要多,他因界分六界而生,从前所入之道、所行之事也只为五界泾渭分明,互不侵犯,自不再使剑后,便专心维系各界阵法,甚少出手,后来也是要指导对邪煞之气格外敏锐、又一心只想斩妖除魔的慕洛寒才随手杀了些作恶人间的邪魔。
或许是炎魔作乱后,或许是发现鹤灵宗为恶时,或许更早,白玄开始觉得只要有邪念,总会生出祸端,与其等到那时再处理不如见几而作,斩断苗头。
虽他尚未完全入魔,白玄也明白他这是入了魔道,想要以杀止杀,但也不甚在意,他所做之事只遵循本心,开始只是斩杀一些意欲为祸人间的大魔到后来屠杀意欲进犯他界的魔城,杀伐越多,魔气越重,魔心渐成。
因之后要去妖界,归程不定,这几日他便打算斩草除根,将几个有不轨之心的魔头统领的魔城清理了。
白玄没想到慕洛寒会主动提要玉脉压制情欲,以慕洛寒的状况和吸收魔气的速度,目前他体内中的魔气已经是慕洛寒能承受的极限,他不在意堕不堕魔,但不能让体内魔气毁了他已经破损不堪的洛寒剑。如此一来,原先的打算便不能实行了。
慕洛寒原本以为白玄说过几日破咒会和之前一样消失几日再出现,但白玄一反常态这几日都待在大殿内,大部分时间在打坐,偶尔会睁眼指导他几句剑法诀窍,慕洛寒偶尔恍惚间会觉得仿佛这还是三百年前,白玄没有堕魔,他也仍是那个除了剑和师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慕洛寒。
慕洛寒挥剑向白玄用咒法炼铸的傀儡,看了一眼那边闭眼打坐的白玄,心想,还是不同了…
“心神不定”。
白玄突然开口惊得慕洛寒手一抖,原本刺向面前傀儡胸前的剑尖落到了肩上,傀儡反手挑剑劈上了他同样的位置,好在慕洛寒反应及时避了过去,转手挥过云落斩了傀儡头颅,面前只剩下一块贴了一张符纸的黑石。
慕洛寒收回云落,羞愧垂头,低声说“洛寒知错”。
白玄睁开眼睛,看向大殿中央的慕洛寒,虽只是傀儡,也是注入了白玄灵力的,随着慕洛寒的好转,傀儡的力量也逐渐增强,刚才傀儡的一剑划破了堪比上品防御法宝的鲛绡,露出一节晶莹润白的肩头。
慕洛寒有种从前给白玄惹祸了一样的羞愧,又因现在更复杂的关系更多了几分慌乱,就在他思索着该如何认错时,身上的玉脉突然有些发热。
几日来他他明显感觉到玉脉中的魔气没有最初那么浓烈,许是习惯了,也没有最初那般粗粝灼烫的感觉,像是一团莹润软玉贴在身体的敏感处,缓了燥热,又带来几分不明的悸动。
下身xuerou松垮,张开拇指大小的红腔,玉脉浅浅陷入蚌rou,白天的时候专心练剑没有感觉,但到了晚上,空旷已久的yIn窍就饥渴地吮吸着温润玉脉,甬道深处颦紧翕张,烂熟的xuerou渗出yInye,连翘起的Yin蒂也颤抖着想去厮磨卡在xue口的玉脉,却都是徒劳。
现在玉脉突然发烫,甚至带来了轻微的刮痛感,是熟悉的魔气侵袭,慕洛寒之前便有些疑惑,他昨天晚上看了一下身上的玉脉,原本浓烈的魔气只剩下丝丝缕缕盘旋在莹白玉脉上。
他能感觉到有魔气侵入体内,但没有产生多少不适感,玉脉本就是白玄部分本体,若是他真吸收了能净化至此,不可能没有影响,思来想去只能是白玄用了什么法子把魔气压制了下去,大概也是因为不能离得太远才一直待在殿内,但现在恐怕是反噬了。
白玄微微皱眉,眼中红光闪过。
这种程度慕洛寒尚且能忍受,看向了白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玄出了什么事才会如此。
白玄周围出现了法阵纹路,几息之后,金光散去,白玄睁开眼,看见了满脸担忧的慕洛寒。
玉脉热度退去,但紧贴玉脉的yInxue淅淅沥沥流出yIn水,发烫发痒的xuerou衔住玉脉,挤压颦缩间挤出了yIn靡的水声,顺着白皙修长的双腿浸到了鲛绡中。
慕洛寒身体轻颤,又因丰腴鼓胀的腹球不敢弓腰,只能勉强靠云落稳住了身形,另一只手捂住了因情热涨nai的ru球,艳色ru蒂在轻薄的黑纱上突出樱桃大的两点,敲在挺拔的双峰之上,像是要渗出nai水一样,露出的半边雪白肩头染上了一层粉色,因用力肩胛骨如同翩飞蝶翅一样抖动,仿佛轻轻一抿就能吮出甘甜汁水,动作间从颈部往下的泛着黑气的莹润玉脉在粉白雪肤和玄黑鲛绡间若隐若现。
本来在慕洛寒入道之时,白玄就斩断了与慕洛寒的联系,但现在洛寒剑与他本体接触,竟本能地想从他这里汲取灵力,导致了他压制在体内的魔气不受控地往慕洛寒身上涌去,这对白玄并无影响甚至有益无害,但对慕洛寒就不一定了。
不知为何,白玄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待稍稍平缓片刻,慕洛寒抬头看见白玄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白玄神情凝重,慕洛寒以为白玄是走火入魔了,不由问道“师尊,你还好吗”?
话一出口,慕洛寒自己怔住了,他告诫了自己那么多遍面前的人是魔尊,结果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