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玺眼角泛着红,脸上满是因生理兴奋而流出的泪水。他艳色的嘴唇大张着呼吸,努力压抑着呻yin声。
他转过头面向紧闭的窗帘,避免视线触及腿间埋头的年轻男人。
男人嘴上动作不断,眼睛却一直盯着江玺的脸,看他扭开头,有些不满,于是放松了嗓眼儿把江玺整根吞进去,重重地吮了一口。
江玺小腹一阵痉挛,架在男人肩上的小腿颤抖着绷紧。他下意识想抓住男人的头发,待摸上去却又被压根儿抓不起来的寸头扎了一下,手无力地垂落回床垫上。
男人一直注视着他,俯视角度下眉眼锋利得像匹狼。他单手撑在床上,左手摸索着扣住江玺的手,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戴着耳骨钉的耳廓上。
“都说过了爽了就扯这儿,别他妈搞得像老子欺负你似的。”他顿了顿,又说到,“……别把老子耳朵扯掉了。”
江玺唇间溢出一声嗤笑,双手捧住男人的脸,把他从自己的rou棒上拔下来,弓起身子吻了上去。
男人愣住了,甚至有些失措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双漂亮眼睛。江玺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男人一把抱住江玺,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疯狂地吮着他的嘴唇。
“唔……Ham,你太重了。”江玺推开男人,轻轻拨动他左耳廓上的圆环。
“江玺……江玺……”叫做Ham男人没有回应他,只是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低头啄吻他的嘴唇。
江玺左手拇指触摸着Ham挺拔的眉骨,一声一声地应和着他:“在呢,在呢……”尾音又湮没在Ham绵长的亲吻里。
江玺用手搂住Ham的脖子,纵容着他掠夺一般的亲吻。他感觉Ham的身躯在发抖,于是手指抚上Ham的后颈,顺气般一下下摩挲,又仰头错开Ham的嘴唇,把自己纤细修长的脖子送到他牙下。
Ham下意识追逐江玺的唇,却被锋利又脆弱的喉结阻住去路。他舔吻上江玺的脖子,又丝毫不敢用力,近乎虔诚般地用舌尖描摹着崎岖的曲线,蜿蜒下舒展的锁骨。
他的眼神倏忽锐利起来,牢牢粘着在江玺的左ru头上。
江玺的左ru首是明显区别于右边的,硬起来时很明显地长一些,也更敏感。Ham狠狠地咬上他的右边ru头,却在最后下口时变为不轻不重的吮吸,视线也不再粘着那颗yIn乱的ru头。
“哈…啊…”江玺爽到发出短促的重喘,挺起胸把自己更进一步送到Ham嘴里,“Ham…另一边……也要……”
Ham扯过江玺又想抓自己头发的手放到耳朵上,再顺从地把手指放到他左边ru头上轻轻揉弄。
“唔……”江玺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重…重一点……好痒……”
Ham捏了一把江玺的左ru头。“之前不是喊痛不许我碰吗。”
“啊!”江玺被痛出几滴眼泪,“我已经把…哈……把那个摘掉了。”
“哪个?”Ham慢条斯理地问到,嘴唇移到江玺的左胸口,却不咬上去,只用鼻尖轻轻蹭着那枚情色又秾丽的红果,“哪个……自己告诉我……嗯?”Ham嗓音本就低沉,又因为情欲平添几分喑哑。
“呜…ru……ru环,是ru环……啊!”
Ham在江玺说出“ru环”两个字的时候就亲上了左ru头,舌尖覆盖上去,尝出一丝不知是汗水还是穿孔未愈的组织ye咸涩的味道。他大口吮吸着江玺的rurou,似是要把他吞吃下腹。
未愈伤口已经痛得发麻,江玺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伤口更痛还是心口更痛,只是视线失焦,不停地流出泪水。
Ham看他愣神,两指摸索着抠进他的xue口,猛地按压在前列腺上。
“啊——唔!”江玺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用鼻子急促地呼吸这,胸口也划出不平静的幅度。
“Ham……”他求饶似地轻轻喊着Ham的名字,又像在鼓励男人继续。Ham却把手指抽了出了。
江玺翘起脚尖,双腿忙地缠上Ham的腰。Ham的嘴唇从他的胸口分离,最后吻了一下他的ru尖,便跪立起身,抓住江玺的腿弯把盘在腰上的双腿分开。
Ham退后几步,把江玺两条腿架回自己肩上,侧头吻了一口莹白的小腿内侧,抓紧江玺还没来得及颤抖着缩回的腿,又向下探去。
江玺的rou棒挺直,因为不常用到而呈现漂亮的淡粉色,像晕着柔光的白玉柱子。而此时玉柱顶端不停地冒出半透明的腺ye,使整个rou棒和tun缝都变得shi漉漉的。
但这次Ham的目标不再是挺立的漂亮玉棒,而是泛着红不断翕张的xue口。
江玺的菊xue很漂亮,毛色浅到可以忽略不计,入目便是收拢的褶皱和深红的xue眼。
江玺的xue很紧。
Ham和江玺为数不多的共同经验足够让他知道这一点。
江玺的xue在被进入前看着像是一副抗拒的样子,xue口甚至吐露不出丝毫情欲的露珠。但他的肠ye分泌其实很充足,充足到完全不需要润滑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