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忠柏出差的那两天,钰原身下的两口saoxue要被木马刑具cao烂了。完全合不拢不说,还要被唐忠柏羞辱是ji院里最身经百战的婊子没有如此yIn荡耐Cao的逼和屁眼,就是天生的下贱玩意。
不敢因祸得福,钰原得了几天上药休息不用挨Cao的闲暇时间,只不过子宫里仍要塞着孕栓储着Jing,屁股每天也要保持到红肿的地步。偶尔如风涨得难受,只能露着nai子爬到唐忠柏跟前求他捏玩帮自己疏通ru孔。
唐忠柏看着面前被自己的大手揉搓着nai子而脸红到迷情意乱的钰原,果然不出他所料钰原已经在自己一步步调教下沦陷到快要坏掉。
“喜欢吗?”唐忠柏掐住钰原栗子般大的nai头往前拉扯,把原本下垂的大nai拉成倒了的圆锥状。
“呼~”钰原吃痛,可他的私密处早就被玩弄得能轻易把痛苦转化成情欲上的快感,不管是被粗暴地对待还是被暴力责打撞击,也只不过是性爱里情趣的一部分而已。他熟知怎么讨好眼前这个暴君。
“喜欢,唔,原原的nai子好涨……好爽……”钰原被迫挺着胸跟着唐忠柏的动作。
唐忠柏顺势摸到钰原的逼xue,两片像被催熟的花苞似的微张的肥厚Yin唇已经变得shi哒哒的,Yin蒂yIn荡地鼓出唇xue,轻轻一掐就能让人口水乱流地高chao。
钰原以为唐忠柏又要yIn虐他的Yin道,乖乖叉开跪着地上的双腿任由把玩。
可唐忠柏只是用手指摸到这子宫口的孕栓然后浅浅抽插几下就停住,把yIn水抹在钰原的nai子上,说:“今天我要带你出去。”
“什么?”钰原怀疑自己听错了,自从唐父死后,他再也没有出过这座豪宅一步,每天都是在被贱yIn中度过,出了门,他根本没有亲人熟人可寻,也丧失了一些基本生活能力。
可唐忠柏的话是不能不听的,钰原只得生生忍住刚刚被挑起的情欲,等着唐忠柏为他选衣服。
但钰原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唐忠柏居然拿来了一捆绳子。
“放心,外面会再给你套一层的。”唐忠柏淡淡地补充了一句,他倒没有那么变态,让人捆着绳子出门。
“能不能,不要,不要这个。”在家怎么玩都可以,如果在外面,也太突破他的底线了。
“我的玩具也能说不行吗?”
唐忠柏倒是没逼他,反而丢了一个反问句,语气无辜得像是别人做错了事。钰原突然恍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残酷暴君只不过是个缺爱的顽劣小少爷罢了。自己对他毫无保留的顺从与依赖,逐渐从他名义上的母亲,变成了一个真正无法反抗的泄欲玩具。
就像大多数母亲最终同意了自己心爱的孩子的无理要求一样,钰原点了点头,答应说好。
粗糙的绳子从脖颈处开始绑起,先紧紧勒住两对正在淌nai的ru房,nai子上本来遍布唐忠柏大力揉弄留下来的红痕,再被带着小刺粗粝的绳子磨到,把娇嫩的皮肤磨得又痛又痒。
两处绳结自然不用说一个卡进屁眼一个塞进sao逼里,Yin蒂也被绳结卡住,上面的小细刺磨过Yin蒂rou刺激得钰原眼泪直流,光是移动一步都有种被深深cao到chao喷的感觉。
唐忠柏拉起绳子向上提,让逼xue和和屁眼吃得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太深了。”
仅仅是两个绳结却似乎要把他Cao穿了,Yin蒂被狠狠摩擦,连前xue的尿道口都被不断刺激,深入的绳结把Yin唇分开,整张小逼再也合不拢似的,大敞着吹风。屁眼处更是被磨得红肿,吃力地吞下了整个绳结。
钰原被绳子磨到腿软,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走得动路。
唐忠柏给他外面套了一层宽松的连衣裙,钰原身形消瘦,ru房在调教下发育完整,假发一带,几乎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为了防止小狗在外面乱发情,所以要戴上这个。”一根顶头镶了一颗珠子的细长尿道棒出现在眼前。
“之前老是忘记好好管教小狗的小鸡吧,如果要撒尿的话,就用另一个地方撒吧。”
唐忠柏平常很少管钰原的Yinjing,常常把他Cao的Jing尿齐喷。如果钰原的女性尿道一旦开发,怀孕的时候膀胱被挤压,到了那个时候真成了随地乱漏尿的小母狗了。
钰原掀开裙子,乖乖握住自己的Yinjing送到唐忠柏面前,讨好地亲了亲唐忠柏的手背:“都听主人的。”
真是只又可爱又想让人狠狠欺负的小狗。
唐忠柏搓着钰原的gui头,把尿道棒往马眼里怼,像是给人量身定做一样,钰原闭上眼,只觉得尿道棒捅进了一个极深的位置,害怕得发抖却又竭力忍住。
“好了。”尿道棒被全部塞了进去,只留下一颗白色珠子刚好镶嵌到马眼处,那么长一根棒子,稍微勃起一点点都会很痛。
打理好一切,钰原就被唐忠柏带出去了。看来这次出门只有他和唐忠柏两个人。他被塞进唐忠柏私人专用车里的后座上,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
“到达目的地之前把它喝完。”
“???”钰原心里一惊,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