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饭未做好,刘先生已沉沉的睡去。
醒来时,已是临近黄昏。第一个感觉就是很饿,忠诚的178正坐在写字桌边。
看到刘先生醒来,她毕恭毕敬地说:“主人,饿了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得到了刘先生的命令,就一溜烟地去准备饭。刘先生点支烟静静地坐在窗前,欣赏着他金屋藏娇的窗外暮色,茂密的树林依山势起起伏伏地铺开,隐隐地散发着chaoshi泥土的气味。
刘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和平静。每次到这里,刘先生心理上都感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的小奴侍候着他吃了晚饭。吃罢饭,刘先生脱光了衣服,拎着皮带下楼,他的178习惯性地跟着刘先生。
推开储藏室的门,混浊的令人窒息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这里刚刚被他买下,还没有好好装修。
刘先生的Yinjing直直的挺着,血ye开始沸腾。17刘先生抓住她的头发拖着,让她跪爬到屋中间的沙发旁边。
她没有发出声音,房间里只有铁链与水泥地面的磨擦声。
刘先生赤裸着坐在沙发上,拽着头发使她昂起脸。
“把眼睁开!”刘先生喝令着,皮带响亮地落在她布满皮带抽痕的屁股上。
178的眼晴黑白分明,泛着泪光,眼睫毛因为兴奋而眨动着,确实很漂亮。
她眼神里没有屈辱,而是甘之如饴而这正是刘先生要的。
她的性格很好,和自己那嚣张跋扈的未婚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两人的脸型不知为何就是有些相似,这让还在恼火中的他很难不把气撒到178身上。
她的目光与刘先生只接触了半秒钟,就移到了地面上。
“你这脏货,脏货,装什么清高。”说完,刘先生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
刘先生把腿摊开,胀紫的Yinjing对着她的面部。178不躲避,任由刘先生按住她的头,喝令她舔食,178却甘之如饴……
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
她的新主人为她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主人不在的时候,她就被锁起来。主人一回来,就会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
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乱不堪。
经过几个月的强jian、暴力、关押和侮辱,笼中的女人已经成为渐渐抛弃了自己的人格,渐渐地开始屈从和适应环境,渐渐地失去她做为人的尊严,渐渐地沦落成一只被关押的动物。 “你可真脏啊。”
“可惜了,我不想让你离开这个脏地方”。主人说完,打开了铁笼的锁,用粗重的铁链围着她的脖子一圈,锁上。
她跟着主人往门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腿和腰都有些僵硬,是长期被囚禁的后果。
在这杂乱的地下室中,刘先生悠闲地坐在一把沙发上,让戴着铁链的178跪趴在我他的面前。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两个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鲜明的对比:一个西装革履、整洁干净、高大健壮;另一个赤身裸体、毫无尊严、瘦小软弱。
178卖力的舔弄,却激不起主人的欲望。刘先生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紧紧地盯着她:“脏货,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幺吗?”“不……知道。”几个月的单独关押,已经使她的语言功能开始退化,讲起话来有些结巴,而且声音因为寒冷显得颤抖。
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牙齿依然很白。一阵风吹过,刘先生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鸡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颓败的墙壁道:
“看,这里多好,与世隔绝,你这样的人在外面的世界活不下去的。”
她听我讲完后,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感激。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乞求。“主人不……不……要……不要抛弃178…”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他的另一支脚面上。
“别碰我,脏货!”刘先生一脚把她蹬开。“你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贱货!”
他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幺东西,看看你该干些什么,要大声地念出来。”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
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
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178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刘先生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储藏室回响。明明是诡异至极的变态要求,却令刘先生心中无比的愉快。
他的愿望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