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小棋,老大叫你放学后过去找他!”
李小棋听到有人突然大喊他的名字,如同惊弓之鸟般的瑟缩了一下肩膀。“他妈的!你聋了???”那男生见李小棋低垂着头不搭话,显然是一副早就被吓唬惯了的模样,像是鸵鸟把自己埋在坑里,真是一副又窝囊又胆小的行尸走rou!男生不屑的想到。
“没.......没有,我听到了。”李小棋只好挤出一个讪笑,希望对方伸手不打笑脸人。果然,那男生似乎是被李小棋这皮笑rou不笑的讪笑给恶心住了,又忽地想起什么似的,他嫌恶地摇了摇头,将书包往背上一甩大步离开教室。李小棋见他走了,这才半松了一口气。
他抹了抹额前的冷,照理没人会在大夏天搞出一身的冷汗,既然不是热的,那就只剩下疼的了。不意外,李小棋见教室人都走光了,这才双手紧紧抱腹地趴在课桌上。双腿间又有了涌出的感觉,他一口一口地倒抽着凉气,希望小腹处那刀割似的痛楚能够快点消失。然而,老天爷似乎偏爱作弄他,他上课前偷偷在厕所里吞下的布洛芬也没能拯救他。
“嘀嘀嘀。”是手机短信。李小棋面带苍白地腾出一只手,滑开了手机。是那个家伙!他又在催促自己了。李小棋不敢让他多等,趁班里没人他赶紧又吞了两粒布洛芬,水都没来得及咽下一口,就拖着汗津津的身体往柯末说的酒店走去。李小棋原本还想着天黑前能回到老寨区的家,然而现在看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了,那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一想到老寨区街道上那些夜间游荡的流氓地痞,李小棋更加害怕了,不行。他今天一定要尽快回家!
敲门之前,李小棋又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扣了扣门两下。“还不滚进来?!”回应夏之春的,是门内柯末暴躁的怒吼。
李小棋抖了抖,最后还是拧开门把手进去了。
柯末与李小棋,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李小棋作为一个从老寨区考学进主城区的考学生,长期在校园最低端的鄙视链中夹缝求生,而柯末则是嚣张惯了的校霸。他本就因为自己的老寨区出生在学校里受尽了白眼,他的日子已经是过得如履薄冰,还要费尽心思的隐瞒自己身体的秘密,这对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未免也太沉重了。
柯末不耐烦地把还shi着的头发往后一撸,年轻的眉目里却盛满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怒气,“你今天怎么耽误了这么久?他妈的老子等你等得鸡巴都要软了!老子哪怕是从老寨区叫个鸡也早他妈到了!”
夏之春咽了咽口水,不敢和这个嚣张至极的校霸对视,把目光飘到脚底下那Jing致的地毯上,这才有点拧巴的说道,“我,我......公交车堵车......"
”他妈的你不会打车?!“柯末把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把扯了,砸到李小棋身上。李小棋一点也不惊讶柯末突然说脱就脱了,事实上,他现在还能在学校里安安稳稳地读到高三,全仰仗着柯末罩着他。他早就想通了,他只要熬过高考,大学毕业攒够了做手术的钱,他便彻底自由了。李小棋反而还将那要shi不干的浴巾捡了起来,然后熟练地对折成了四角形放在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
柯末也没排斥李小棋触碰自己的贴身物品,按理说,他这样脾气暴躁的人,对私人物品的掌管欲往往是更高于常人的,而他却随着窝囊废似的李小棋触碰他的贴身衣物。
柯末又骂了几句脏话,从外套口袋下摸出一包烟盒,叼出一根熟练地燎上。”别收拾了,过来帮老子口一管。“他唇间还含着烟,说话有些含混不清,然而正是这种含混不清的喉间低语,很难不令人产生一种暧昧的错觉。
李小棋却分得清,除了自己柯末在学校里还有别的床伴,他只是看上了自己这不男又不女的身体而已。李小棋深吸了一口气,他便顺从地走到柯末那大大咧咧叉开的双腿间跪下。
青春期就是青春期,高中生的欲望来的比翻页的书都快。李小棋刚一在他腿间跪下,那还沾着水汽的分身便升了上来,直冲他而来。李小棋也没有躲避,反而用舌尖迎着那还在不安分跳动的棒身。他很有耐心地,等待棒身自然歪斜到他的嘴边,然后他再看准时机,想偷吃糖果的孩童一般,蜻蜓点水地舔上一口便退回去,然后再周而复始整个过程。他知道,怎么样才能取悦到这位祖宗。
柯末从鼻尖里哼了一声,”老实点!“他左手后撑着椅子扶手,右手扣住夏之春的后脑勺往下压。李小棋被他这么一扣,愣是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贴上了柯末那杂乱的耻毛深处。或许是正处在生理期的原因,李小棋竟然下意识地深嗅这rou棒深处的气息。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甚至令他暂时忘却了生理期的疼痛,专心渴望起眼前这根热腾腾的rou棒。
”给老子舔阿!光闻有什么意思?“柯末催促道。被人识破了自己这羞耻的怪癖,李小棋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然而柯末却没再揪着这不放,直接将已经泌出带有麝香味体ye的gui头塞进了李小棋的嘴里。李小棋也不负他所望,顺这这一动作一口吞入,一管到底后再快速吐出。临了前,李小棋再磨人十足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