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年前,蒋辰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是否正常。
起因是他似乎对任何接近他的女性都不会产生性冲动,这在他这个年龄是绝对不正常的反应。
后来他实习、写论文,便把这件私事抛到了脑后,周瞿的出现,才让这个问题得到了正面的回答。
他大概是,对男孩子有感觉的,至少他对长相英俊的周瞿是不反感的,虽然他知道不应该和对方发生点什么。
但这天下午,周瞿主动来找他的下午,他还是沦陷了。
被周瞿推倒在他的单人床上的时候,他有些晕乎乎的,也许是被周瞿噙在嘴角的笑容迷到了吧。
周瞿扒他的长裤,将膝盖插进他的腿间,毫无章法地合并着两人的硬物相互揉搓,很快便有些滑腻腻的yIn水滋润了柱身,发出了羞人的声响。
蒋辰两只手紧紧揪着底下的被单,他不敢看周瞿,也不敢看这样的自己,毫无疑问,比起自慰,在周瞿帮助下,他的旗杆竖得前所未有得直,在周瞿手里听话的撅着脑袋,享受着他的爱抚。
“老师,你好白啊...”周瞿盯着浑身上下紧张到颤抖的蒋辰,心底暗暗笑了一声。
周瞿将空余的左手与蒋辰十指相扣,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他亲吻蒋辰光洁的额头,问“老师比较喜欢周礼呢,还是我呢?”
蒋辰略略睁开眼,他其实并不能明白对方为何这时候会提到周礼,只是大概周瞿是一棵罂粟,他便是那瘾君子,只听他满脸通红地低声回答:“你...”
周瞿像是被取悦了,黑暗的被窝里眼睛亮亮的,灼热了蒋辰的感官,他压下身躯盖在蒋辰身上,低yin道:“老师真好...”
这天在蒋辰的宿舍,蒋辰和他的高中学生,躲进他的被窝里,互相摩擦着射了好几回,周瞿就像讨糖吃的小孩,缠着蒋辰给他摸,直至射无可射。
回去之前,蒋辰给周瞿洗了脏掉的内裤,用吹风机给他吹干,周瞿虽然是外室所生,却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见蒋辰两手搓揉自己的内裤裆部,突然发现他的小老师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伺候事后的老公。
他佼有兴趣地从后面搂住蒋辰的腰,问:“老师给别人洗过内裤吗?”
蒋辰将单薄的布料拧干,转身略略推开粘人的少年,害羞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
周瞿当然知道就是这个答案,他其实就是想从蒋辰口中知道罢了,他从蒋辰手里抽过那条内裤,弯腰穿上,随后搂抱蒋辰,轻声在蒋辰耳边叮嘱:“所以这是我和老师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自这天之后,周瞿总是能找到机会把蒋辰哄骗着搞事儿。有时候是周瞿的房间,有时候他会上蒋辰的宿舍找他,甚至在周礼下楼倒水的间隙,周瞿都会把胆战心惊的蒋辰压在门板上亲吻揉摸一番。
蒋辰一方面总是想着拒绝,他很清楚一旦被人发现他和周瞿之间的事,自己将吃不了兜着走,但也实在招架不住周瞿的求欢。
周瞿正值青春期,正是对性好奇又沉迷的年纪,一次在周家楼梯下的储物间里,那里是个只有几平方米大小的黑暗空间,没有人会注意这个杂物间。
外面的人走走停停,说话的声音时而响起,蒋辰的裤子却被刮在地上,周瞿从身后搂抱上来,硬起的性器正侃侃夹在蒋辰软嫩的腿间、tun缝里摩擦进出。
蒋辰泪花都被逼出来了,嘴巴咬着自己的小臂,方没有呻yin出声,周瞿的撞击又快又重,像要把他顶上墙才好。
他的两只手揉着蒋辰肥美的tunrou,简直像在揉捏女人的两个大胸脯,手法色情,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虽然搞了很多次,两人却始终没有真正发生性交,几次周瞿shi润的gui头都已经钻进紧闭的洞口一寸,后又退了出来,激得蒋辰害怕得一身冷汗。
蒋辰能感觉出来,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没有男人不对插入感兴趣,周瞿只是不会不敢,并不代表他不想。
每当这种时候,周瞿便会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犬类,拿脸颊蹭蒋辰的后脖子,轻声细语地向蒋辰央求:“老师,可以吗?”
蒋辰没有答应过,但他觉得他迟早会被周瞿磨的鬼迷心窍的,周瞿有这个本事。
...
年二十九,蒋辰才坐上了回老家的班车,老家离T市也不过三小时的车程,其实不算远,但蒋辰除非必要很少回去。
蒋辰坐在拥挤的大巴车上,额头贴在泛着雾气的车玻璃,看外面向后略过的道路,脑袋里却想起最后一堂课上,周瞿歪着脑袋,偷偷在桌子底下勾他的手指头。
少年好像格外喜欢玩这种“偷情”的戏码,总是趁身边有别人的时候,恰恰触碰蒋辰。
有时候是牵手,有时候会是一个浅浅的吻,浅尝辄止,却足以让蒋辰面色酡红,心跳加速。
“老师,什么时候才回来呢?”临走前周瞿拉着蒋辰进他的房间,反锁了门,卷高蒋辰的衣服,一颗脑袋钻进衣服里,嘴巴一哺一哺地吸蒋辰的左nai头,麻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