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拉黑是自己单方面做的,这个女人忍了五天最后还是找上门来了,既然躲不掉那就把话说清楚,说清楚顺便做个了断。
清河县的这家丽源酒店位于富人风景区,酒店旁不远就是警局,不是她的土匪窝,她要是敢做出格的事看她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进来吧,别搞花样,该说的我都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她江yin不想再侍候她这个女土匪。
江yin转动门把手插上房卡准备把包放下,身后的房门呯得一声关上,才被明澄光线照亮的房间霎时重归黑暗,江yin转身,只见一只黑狐化做饿虎扑在她身上,两人齐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巩书兰!你放开我……呜呜……”
她本能反抗,挣扎间被束缚得更紧,压在身上的女人强闯入她的领地,唇齿纠缠,贴身的裙子也被人轻车熟路的掀开扒落。她用左手去够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哪知对方将她双手夺过聚拢,用不知道哪里捣出的绳子绑紧束在头顶上方。
黑暗中她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的部位一一划过,灸热的吻也落在相应的肌肤上。江yin气得发抖,深深闭上眼,想起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只能不断撇过脸躲闪,可下一刻女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让她避无可避。
“亲够了么?亲够了就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
“哼……”巩书兰轻笑附在江yin的耳朵边,一边吐气一边说,“老婆是永远亲不够的。”她又亲了会,才觉得不能把人惹生气了,回答她:“我把正经事办了,就帮你把绳子剪了。”
江yin冷笑,嘲讽她:“巩书兰你可真记仇,打分手pao还不忘用长指甲折磨我。”
“哪里的话,你是我老婆,又不是外面的阿三阿四。”巩书兰坐起身把床头灯打开,当着江yin的面把自己的指甲用卸甲油全扒了,她晃着手笑,“老婆你看亮片掉了。”
“谁是你老婆?不许这么叫我,我已经和你分手了。”
“我可没同意。”巩书兰啪得一声把枕头拿起垫在江yin腰下,枕头下原本放着的水果刀即刻现了形。
江yin有点尴尬,不过巩书兰很给她面子,她把水果刀丢掉椅子上,“老婆,水果刀剪指甲就不必了,我要是不小心切到手又怎么服侍你,带着工伤耕耘你是不是得给我补偿,嗯?”
“住口!”江yin被巩书兰毫不要脸的浑话撩得腹中一阵火烧,想到这个狗女人过去卑劣的形径又羞又气,偏偏又在她的撩拨下起了反应,她恼怒自己无能为力。
地点转换到浴室里,巩书兰一边用晋江审核的标准审核着她,一边无止尽地说sao话,江yin跪伏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痕迹遍布的人,艰难地想到自己可能很难离开这个女人了,她总是有无尽的Jing力以她的身体和灵魂温暖自己,占i有自己,也爱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巩书兰总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困意压过银欲,江yin说了一句她要睡了,也便不再管巩书兰,翻过身入眠,巩书兰在她耳边轻轻道了句晚安搂着她睡觉。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被榨干了
一滴都没有了
呜呜呜
第64章 酒行迟10
下午花曼依坐黄包车过去白色公寓, 佣人带她进去,但是进去之后发现陆念并不在房间里。花曼依坐在之前一直学习的位置,等了大约几分钟, 公寓很安静,楼上隐隐传来走步声,花曼依从小对脚步声特别敏感, 只要相处久了,谁的脚步声都能听出来。
但这个脚步声既不是佣人那种恭敬规矩的脚步声, 也不属于陆念,再者男人的脚步声更重更粗旷,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花曼依立即就想到巩书兰交代她的话, 思绪流转,片刻之后放下包轻手轻脚往楼上走去, 巩书兰曾给她看过霍素秋的照片,只要她在陆念家里发现霍素秋有来找过陆念, 那她的调查就算完成。
二楼的书房门前,花曼依回头看了一下书房外的走廊,寂静无人。等她回过头, 忽然眼前虚掩的书房门快速掠过一道黑影,花曼依心头提了一下,心脏跳得极快。
她手搭上门把手, 小心翼翼推开,刚迈出一步, 还没等她环顾四周后颈突然一痛,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
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女人的身影,黑色的皮靴踩在地板上, 立挺的褐色大衣明暗交错。
“这个女人是谁?”霍素秋扫了一眼地上的花曼依,看向书桌旁的陆念。
陆念赶忙过来蹲下查看花曼依的情况,“你下手怎么那么重?”
霍素秋皱眉,“你心疼她?她是谁?”
“她……是我的学生。”陆念见花曼依只是晕过去,心里松了口气,推了推银框眼镜,站起身来,“素秋,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霍素秋把注意力转回来,“陆念,江yin她跑了,这事儿你能不能帮帮我?”
“江yin?她不是死了么?”陆念一惊,当初她知道霍家大火一事霍素秋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