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在后面看着杨冽身体的反应,打量着他大开的双腿间依旧沉甸甸向下竖着的性器,玩味儿地勾起眉眼,似乎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走到他大开的双腿间,抓着皮带扣的手很有技巧的一抖,手里那根做工考究的皮带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带着破风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地直接抽到了杨冽毫无遮挡的屁股上!
“啊!”全然没想到孤月抽出皮带是做这个用,杨冽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猝不及防猛然一声惊叫出来。
孤月微眯着沉黑的眼睛,手中的动作一点儿都没有因此停顿。几下抽下去,皮带留下的檩子横在紧绷的挺翘tun缝上,原本就被那根小鞭子肆虐过的绯红色皮肤因此而变成让人心惊的紫红色,皮带抽打皮肤上的刹那带起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调教室里显得越发的清晰而耻辱……
旁边放工具的柜子里能打人的工具,诸如鞭子、拍子、木浆、藤条、戒尺之类,各种材料各种用途应有尽有,可是孤月却偏偏就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用皮带抽人其实是一种很野性而粗暴的方式。用贴身的物件做这样的事情……杨冽不知道打人的人会不会因此而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是他却是的的确确因此而感觉到了成倍的羞愧。
很难说清那种羞愧感到底源自于什么。或许只是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鞭子,却从没有被皮带这样抽打的经历?……
或者……被皮带抽,不像是调教,更像是在被教育。
不断落下的皮带毫无花哨,抽打rou体的清脆响声一次又一次在耳边炸开,杨冽无从逃避,只能一声不漏的听着,棱角分明的脸上,健康的麦色皮肤羞耻得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止是觉得羞愧,那种势大力沉的力道挥下来,受力面本来就比刚才鞭子宽了不知多少倍,皮带收回去的瞬间,边缘极快地勾过伤痕的周围,便如同蛇咬一般,在那道肿起来的檩子周围刻下加倍的尖锐疼痛。
起初猝不及防的一嗓子之后,杨冽就紧紧咬住牙关试图把全部的疼痛叫喊都咽回去。可是他身后的男人却仿佛是存了非要把他逼到崩溃的念头似的,皮带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来回几下之间,简简单单就把他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闷哼逼了出来……
压抑的、隐忍的、粗重而急促的声音。
孤月没有告诉杨冽他会打多少下,于是这整个过程都变得漫长而看不见尽头。这个背部朝上被吊着绑起来的姿势让他脑子充血,他也记不住到后来孤月到底打了他多少,只是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屁股整个都像着火了一般的烧起来,滚烫滚烫的热度伴随着一次次叠加上来翻倍增长的疼痛,随着皮带起落的频率一下下撞击着全身各处的神经,杨冽觉得自己的身体因为这热度和疼痛而变得格外的敏感似的,身体里刚才被疼痛压下去的难耐竟然转瞬间又跟长了草似的成倍地升腾起来……
他有点儿忍不住了,原本的低沉闷哼变成放声叫喊,他下意识地挣扎,身体随着吊起他的挂绳小幅度晃荡,本能地想躲开那快要把他屁股打开花的罪魁祸首,可那皮带却长了眼睛似的,一次又一次缠上来,怎么也甩不脱。
杨冽像是跟那皮带较上劲了劲,不断挣扎不断在半空打着晃,可他却不知道,他此刻竭力扭动身体晃动腰tun的动作看在孤月眼里就仿佛是难耐的无声渴求——绷到极限的背脊,收紧的腰腹,紧致的腰线,艳红的翘tun,失去自由的双腿,全身都在轻轻颤抖却无从挣脱的奴隶……
丝丝缕缕的深沉情欲逐渐透出眼底,银发的妖娆男人此刻的一反惯常的漫不经心的态度,面无表情的脸上逼仄的气息透露着的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夹杂着深沉的征服与控制的快感,令调教师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沙哑。
可手中的皮带上的力道,却是愈发的沉重了……
皮带边缘打出的细痕已经成了绛紫色,鲜血——甚至是被抽碎了的皮rou都包裹在那一条细细的伤痕里,薄薄的表层皮肤被这肿起的细致伤痕撑得仿佛不堪重负一般起了油皮,只要孤月一个不留神手里皮带失了准头照着那包裹住血rou高高肿起的檩子上抽一下,杨冽今天就要见血。
“主人——主人……求求您,饶、饶了我……疼……太疼了……”
“主人……求求您!不管奴隶做错了什么,奴隶祈求得到您的原谅……求您原谅我……”
“主人,饶了我!求您饶了我!疼……我受不了了!”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主人……您饶了我吧!!”
到了后来,杨冽实在是受不了了,极少出口的求饶从开始的犹豫试探变成最后失控的叫喊祈求,他开始疯了似的挣扎,双手徒劳地张开又攥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可是事实上,他能做的只有承受,根本没法逃离。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最后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仍旧被牢牢地吊在半空,任那个喜怒无常到行事丝毫没有章法可循的男人肆意抽打……
杨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为此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
如果诱惑孤月上自己这个决定是错的,如果这是对把主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