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调的华丽调教室里,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浑身赤裸的Jing壮男人被要求双手举在头顶撑于墙上,腰压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两条腿在能保持直立的条件下分到最大,笔直而修长,浑身的肌rou都隐忍而又蓄势待发的紧绷着。
他腿分得太开了,以至于隐藏在两瓣窄翘tun瓣间的后xue也暴露在空气中,偶尔会仿佛经不住这种煎熬似的,翕动着轻颤。
他大概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熬过很长一段时间了。支撑着身体全部重量并必须保持平衡的两腿在止不住的颤抖。他无力地低垂着头,渗出的冷汗已经打shi了头发,顺着蓄得微微有些长了的柔顺刘海缓缓的滑下去,却始终维持着这个被要求的姿势,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的呼吸愈渐沉重,头顶的天窗开着,从外面吹进来的凉爽夜风似有若无地轻柔抚过杨冽赤裸着的麦色皮肤——非但没能让他觉得清醒一点,反而让这因为这种处境而越发敏感的皮肤忍不住的战栗……
——他身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
但那不是使用催情药物的关系。
其实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在他仿佛被盖了一层淡粉色轻薄纱衣一般的皮肤上,遍布着极其细小而且非常规律的鞭痕。从那痕迹上判断,落在他身上的鞭子应该极细,而那鞭痕从脖子下面一直蔓延到膝弯,从上到下皆是一道紧挨着另一道,丝毫没有乱过下手的分寸和章法,使他身后的无数鞭痕看上去有种非常严格、近乎于苛求的漂亮。
但其实不太疼。
杨冽不敢回头,不知道此刻主人用来打他的鞭子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但肯定不是细而柔韧的牛筋鞭子,那种鞭子越细越疼,如果是那个,他身后现在怕是已经被抽烂了,他也绝不可能还这样竭力保持最初被要求的姿势,好好的站着。
他觉得那鞭子有点想麻绳之类的触感,因为划在皮肤上的瞬间有毛刺似的痒,接着才是一点十分温和的疼,痒在皮毛,疼也在表面,又疼又痒,可什么都不尽兴,到不了骨子里,没办法被明确的感知,愈渐叠加,却让他非常难受。
而始终被要求低头的杨冽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自己的欲望,整个过程中,始终保持在亢奋的、性欲高涨的状态……
这是从疼痛中剥离出快感的证明。
他不想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了。
杨冽无声地轻叹口气,动了动干涩的喉咙,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的连想润润嗓子也做不到……
孤月就在他身后,手里非常非常细的短鞭一刻不停,雨点儿似的落下来。
这个姿势太难熬,鞭子带来的感觉也太难熬,看着欲望违背自己意志的兴致盎然、却在调教师的施虐中无从疏解必须忍耐的滋味儿更难熬……
他额角青筋暴起,喘息愈发粗重,交叠着撑在墙上的手攥成了拳头,竭力保持着被主人要求过的姿势,不让自己挪动半分。
驯服、脆弱、隐忍又漂亮。
调教室的温度在无形中上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感觉的绯靡味道。
直到杨冽身后的鞭痕从可爱的水红变成了妖娆的枚红色,孤月最后一鞭用力甩在了他tun腿之间,在整个鞭打中没说过一句话的调教师这才收了手。
没有命令,杨冽不敢妄动,孤月随手把那模样漂亮的小鞭子扔在地上,刚才一直拿着鞭子的那只手转而伸到杨冽胯下,轻而易举地握住那个坚硬而滚烫的器官,手下不轻不重地随手拨弄着敏感的顶端,看着他的奴隶在他手下紧抿着唇皱眉战栗的样子,看着他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的隐忍表情,孤月眸光幽深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奴隶,脸上缓慢勾起妩媚的妖孽笑意……
他随手在杨冽下身顶端那个极端敏感的地方刮挠了一下,微笑地看着他的奴隶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猛然弹动的身体,他勾着眉眼,问他眼前这个此刻看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相当漂亮的奴隶,很淡薄的声音,轻声问他:“——奴隶,这是你想要的么?”
这是你想要的么?
他的主人这样问他,在孤月手下颤抖的杨冽却极少见地没有立即回答他的主人。
拨弄着挺立性器的微凉指腹轻轻蹭过欲望顶端完全展开的小蘑菇,然后慢慢的放开杨冽的要害,却一路从性器根部一直向上,用一种缓慢而轻佻的方式滑过敏感小腹,感受着坚实腹肌在指尖下猛然收缩颤抖,孤月轻笑,沿着男人平坦上腹移到胸口,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胸口两颗挺立的绯色ru珠上刮挠而过,最后从腋下攀上来,到了后背……
被鞭子抽得麻痛烫热的敏感皮肤被主人微凉的手指折腾得几近崩溃偏偏又不得发泄,他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到了极限,瑟瑟颤抖起来,杨冽难受的微微闭上眼睛,低喘着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和信任,干脆放弃了坚持,手一松身体往后一靠,就这么干脆倒进了手臂正环过他后背的孤月怀里。
此时此刻,卸下伪装而尽显疲态的奴隶闻着调教师衬衫上带着的隐约冷香,感受着对方胸膛下面规律跳动的心率脉搏和比起此刻的自己似乎要低不少的体温,不禁泄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