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杨冽微微皱眉怔住,手拍一停下来,却更加觉得tun部被拍打的地方热辣辣的,简直烫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孤月清晰地看见杨冽tun部肌rou因为自己的话而细微的收缩颤抖,他眯起眼睛拿着随身的丝巾轻轻沾了沾杨冽额头细密汗珠儿,动作轻柔到竟然给了杨冽一种自己仿佛是在被珍惜着的错觉……
“为什么这么吝啬发出你的声音呢?”他听见那熟悉的清冽声音这样问他,可是不知道是被身后那又麻又痒又疼的火辣感觉侵蚀了神经,抑或是被孤月此刻温存的样子迷惑了,杨冽张张嘴,却没办法发出一点儿声音。因而只能听着那吐字清晰却染着诱惑色彩的靡靡之音继续说下去,“其实施加疼痛并不意味着——你一定会是痛苦的。”
孤月一边说着一边扣住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颚抬起来,原本跪伏着的杨冽随着他的力道挺直上身,孤月微凉的手指便沿着的他古铜色光滑皮肤一直向下,抚过性感喉结坚实胸膛紧致小腹……直到触碰到男人不知何时已然挺立火热的性器才停下来。然后轻轻握住,挑逗抚摸——
“觉得奇怪吗?你明明感觉到疼痛屈辱,可是它却脱离你的自我意识而勃起了。”
杨冽浑身僵硬,紧紧抿住的唇角都在不停颤抖,眼睛里全是震惊和不敢置信,此时此刻,虽然被孤月问话,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原本全部的心神都被调动起来去对抗方才孤月的手拍了,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以至于前一秒孤月的微凉手指刚一抓住他的下身要害,他整个人就好像被电击了似的,狠狠抖了一下!
怎么会……身体竟然在完全没察觉的情况下有了这样的变化!……
孤月的指尖轻佻滑过挺立的jing体,杨冽如遭电击一般激灵灵的颤了几颤,神志却是被唤了回来。孤月手上的技巧不是他能抵抗得了的,可偏偏又不能躲,只能由着几乎灭顶的快感一波波攻击着大脑,男人紧咬牙关,拳头握得太紧,以至于关节摩擦的清脆响声在寂静的调教室里越发清晰……
“这……不可能,怎么会……我明明没有……”
杨冽语无lun次,想否认的话统统被赤裸裸的现实压了嗓子里,他甚至连个辩解的理由都找不到。
孤月此时此刻无心在性事上折腾他,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达到目的便停了手,他的目光一寸寸的从杨冽脸上移到那难堪的挺立着的欲望上面,毫不遮掩的目光,赤裸裸的,如同视jian一般,可出口的话却是很温和的,“你看,你上了这么多年的学,在外面是商界翘楚,普通人仰望却不能企及的对象。可是除去这些,你连人身体的本能和对外界刺激的反应也分辨不清。你在学校的生理课上老师有普及过性欲和性唤起的区别么?”
这突兀的不着边际的问题把杨冽问得又是一愣,他皱皱眉,不明白孤月的用意,于是只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孤月摆摆手,示意他并不用回答了,“看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算老师有教,你也未必往心里去过吧?为什么?是觉得这内容既邪恶又污秽,所以一直做着正人君子的你下意识的拒绝接受——是这样没错吧?”
这谈话向着这方面发展,其实是一个很糟糕的信号。因为你根本没办法预料你的调教师会不会因此而借题发挥,所以你会下意识的紧张而紧绷。
“所以说啊……”孤月好笑的叹了口气,表情有点儿自嘲的意味儿,“做调教师的人,总是要时不时的客串一下麻烦的生理课老师——不过,我的话,冽是会记在心里的吧?”
杨冽驯顺地垂着目光,“是。”
孤月的话对他而言,那都是鞭子抽出来的教训,在记忆里带着鲜血淋漓的阵痛,就算他想忘记,曾经吃过的那些苦头糅杂着记忆一起搅进了骨髓,那样刻骨铭心的过去,又如何能忘得了?
孤月牢牢地注视着杨冽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嘴上却并没有停顿太久,“简单的说,性欲是对性的兴趣和想法,而性唤起则是这些的过程。一般人通常都会认为只有当人有了欲望身体才会给反应,实际上,即使没有性欲,通过一些手段的刺激引发兴趣,也是可以达到目的的。而所谓手段和刺激——有时候,可以是男人亲吻女人,女人抚摸男人;有时候……当然也可以是情色的拍打或者更为强烈的刺激。”
“就像我刚刚对你做的那样,这种拍打并没有让你真正的感觉到疼痛——而当你潜意识里已经认同拍打你的这个人对你所施予的一切的时候,你的身体,是会给予最原始也是最诚实的回应的。”
“可是我并不是——”
杨冽有点儿按耐不住,根本是不顾后果的脱口而出打断孤月的话,可是他的话刚刚起了个头,却再度被孤月截住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确没有奴性,比起从伴侣的控制中获得快感的sub,你的本能的性需求要比他们正常得多。但是,冽,在你到了月光岛,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天之后,你还可以保证像从前一样的性刺激能够带给你从前一样的满足感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