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下来了。
时樱在厨房里忙活,准备着晚上的饭菜。
外面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紧接着门哐当一声关上了。男人硬质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缓慢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时樱洗菜的动作一顿,身体紧绷了起来。
这个男人,她恨极了。
当初时家好心收养他,没想到是引狼入室。他害得她父亲坐牢,哥哥躲到国外现在都不敢回来。她是时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父亲被警察带走的那个晚上,她被这个男人强奸了!
时樱屈辱得红了眼眶,深吸口气,装作不知道他回来了,继续洗着盆里的菜。
徐溯把公文包一扔,随手脱掉西服外套,解开了衬衫上几粒纽扣,耸起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在衣领里若隐若现。
他走到时樱身后,健壮有力的手臂搂紧她的纤细的腰身,下巴搁在她肩窝里,朝她耳朵吐着热气:姐姐,今天工作好累啊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时樱厌恶地推开他,怒骂道:滚!我才不是你姐!
徐溯比她小两岁,进了时家之后,他们以姐弟相称。
现在她和徐溯之间隔着血海深仇,算不得姐弟,她只觉得恶心。
徐溯又凑过来,双臂把时樱围住,困在了怀里。他俯下身子在她脖子上吮出红印,咬着她的耳垂说:也是,没有弟弟会想和姐姐做爱的。
他解开她身后的围裙,胯部紧贴了过去,用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磨蹭着她的臀缝,嗓音喑哑:好涨,好难受樱樱,帮帮我。
时樱穿的睡裙,正好方便了徐溯。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把她内裤拉下来,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伸入她干涩的穴口,手指往里面顶弄着,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时樱难受得缩着身子,整个人趴在洗菜台盆上,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要是她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她哪会受这样的侮辱!
他的手突然抽出来,时樱忍不住娇哼一声,感觉到裙摆被人撩起来,大腿被握着用力往两边一掰,有个火热湿滑的东西吮住了她的阴唇,灵活的舌头往她洞里钻,勾弄舔舐着她的内壁。
时樱大腿发抖,快要站不稳,身体可耻地有了反应,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往外涌,最后都被男人吃干净了。
徐溯看湿润的差不多了,就拉下裤链,掏出涨得紫红的肉棒,扶着根部,按住时樱的腰,找准洞口狠狠地往里一挤,顶到了最深处。
徐溯一米九的大个子,时樱才一米六出头,两人身高差将近三十厘米。他的肉棒和身高成正比,又粗又长,时樱这边却很窄小。他就这样横冲直撞进来,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徐溯很快地动作起来,搂紧时樱的腰,使他们的性器紧紧贴合。他手往上摸,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粉色的乳头,力道掌控的很好,弄得她娇喘不停,胸乳颤抖。
一低头就能看到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正玩弄着她的胸部,时樱心里气得不行,就拿起他的手用力咬了上去。
可疼痛让男人兴奋,他挺腰的速度更加迅猛,腰腹撞击着时樱的肥臀,撞得她大腿和臀部的肉跟波浪似的波动着,发出啪啪啪和黏滑湿润的声响。
时樱意识有些模糊,一边哭,嘴里一边说着胡话。徐溯把手指伸进她嘴里面,玩着她柔软的舌头,下面的肉棒凶猛地在她阴道里抽插,笑着喘息道:姐姐好紧啊,夹得我好爽
时樱听见他的声音清醒了些,死死地咬住唇,不允许自己发出能取悦的声音。身体里的肉棒越插越快,每一下都要顶到她的宫口,时樱受不住他这么猛烈的进攻,终于露出软弱的模样,乞求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你快停下
她的求饶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换来了男人更加迅猛的插入,每一下都故意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插得她浑身痉挛,手指抓紧台盆的边缘,一边哭一边喘,嘴里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徐溯疯狂冲刺,抽出的性器上都是两人的体液,紫红的,油亮亮的。啪啪声响彻厨房,浊白色的浓稠液体沾满徐溯的精瘦腹部。他突然往前用力一顶,紧紧地搂住时樱的腰,恨不得把自己的整根肉棒塞进她身体。他在她耳边满足地闷哼一声,感受着孔里喷出精液的舒缓感,燥热的身体降了些温度。
他都射出来了还待在里面,时樱不悦,身子往前挪了一些,颤抖的手伸到胯下,把他阴茎拿了出来。
时樱正要把内裤穿上,徐溯就把手压在她肩膀上往下按,扶着她的脑袋往前面推。
他那里又挺立起来,上面沾着油亮亮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他扶着她的头往前一推,时樱看着那暗红色狰狞的硬物,赶紧闭紧了嘴巴,贴过去的时候她唇缝正好抵着他龟头的孔。
徐溯扶着阴茎的根部,慢慢的动着,涨红的龟头在时樱饱满莹润的水唇上磨着,几乎把她的唇磨出血丝。
他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丝,低低地喘息一声:把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