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之渗出,濡湿了内裤。
生怕外面的裤子也要被濡湿,每十几步林耀就要假装蹲下系鞋带,然后在人来人往间硬着头皮把手探向穴口,隔着裤子把微微滑出的玻璃瓶重新推进去。
如此往复,以至于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离公车站有相当长一段距离。
不知道是第几次蹲下,林耀终于崩溃地抱着头无声地哭起来。
一辆黑色小轿车在他身边停下。
林耀没有理会。
车窗摇下,露出一个男人粗犷的脸:“小朋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林耀心头一跳。
是爸爸的声音。
赶紧擦干眼泪后才抬起头。
他撅起嘴,没有解释,也没有追问爸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今生示意儿子上了副驾。
一路上,林今生意思意思地问了几句,林耀也只是闷闷地说在散步,忽然肚子疼。
林今生百感交集。
一面为刚刚小母狗对着“别的男人”叫老公而忿懑,一面又为小母狗的满面愁云有些不是滋味。
这是他想要的吗?
好像也不是。
他的肉便器养成计划,兴许要调整调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