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漱口洗脸后由辛夷帮他梳好头发。
“王爷有没有说今天做什么?”魏若瑾其实还有些在意的系统的,他想过了,这系统激活在是蔺衡在跟他说西北也属于他的时候,会不会他那里也有一个?
“婢子不知,公子想知道直接问王爷便是。”辛夷笑了笑。
“怎么好直接问他……”
“您虽为男子之身,却也是王爷明媒正娶,是正正经经的王妃,在这西北,除了王爷,谁也越不过您去,又怎么会不好问呢?”
魏若瑾听到辛夷的话,只能默默叹了口气,这小姑娘还是不懂啊。
“公子不必叹气,还是先用些早膳,之后再去找王爷吧。”辛夷见小丫鬟送早膳过来,劝他先吃。
“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以后给我弄些粥和小菜就好了。”魏若瑾之前在京都的时候天天早上吃的就是烤rou和煮的小米饭,还没等他说就赶往西北,一路上几乎都吃的干粮。
辛夷犹豫了一下,应了一声。
吃过早饭,魏若瑾才去找蔺衡,被辛夷带到了书房外面,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上前。
“公子!”辛夷正准备上前敲门,就见魏若瑾转声,连忙喊了声。
“王爷在忙,还是晚点再找他吧。”
魏若瑾刚说完,书房便从里面打开了,蔺衡见到他,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魏公子来了,便进来吧,有些事情正好听听魏公子的意见。”
魏若瑾总觉得蔺衡现在的心情似乎没有那么好,虽然冷着一脸,但他就这么觉得。因此,点点头跟着蔺衡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人见魏若瑾进来了,都站起来向他行了一个不怎么规矩的礼;魏若瑾见他们的装束,心里大概有数。
蔺衡书房里的下人搬了张椅子在他身边,才抬手请他坐下,道:“这位便是才绝京都的双玉公子,虽说以男子嫁与本王,但本王觉得若是从此让双玉公子只能困在后院未免可惜。”
“王爷果然是惜才之人。”
“若瑾,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常邑州刺史,卢峰;这位是陵昌郡太守尹海,这位是陈家的三公子,陈威。”蔺衡一一向魏若瑾介绍。
魏若瑾一一还礼,他穿过来之后要么是在处理原身的事情,要么就瘫在马车上;但对这个世界的大概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想必最后一个还是世家中的白身吧,排行老三,就算是嫡子,估计他老父亲的位子传不到他身上,所以过来碰运气吗?
“双玉公子之名我等早已如雷贯耳,今天得以相见,真是我等之幸。”陈威再次向他行礼。
“徒有虚名罢了。”魏若瑾眯着眼睛,这小子一点也不诚实,眼里的傲气都快把这屋子填满了,他一点也不想接这种人的话,“王爷,刚才你们在聊什么?”
“在聊……”
“哎,王爷,虽说魏公子是男儿身,又素有才名,但此时却是王爷内宅,再听政事,怕是不妥吧。”卢峰连忙阻拦。
尹海和陈威也是一脸赞同。
魏若瑾眼里闪过一丝锐利,蔺衡也因为魏若瑾的到来而有所缓和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此言差矣,必要时,皇后都可以替陛下拿主意,何故到了若瑾这里,竟是连政事都听不得了?”蔺衡的语气有些冷,但他还不能明目张胆地插手这里的事情。
“那如何一样?”卢峰皱着眉头,道:“王爷强词夺理!总之绝不可能有内宅妇人插手常邑州之事!”
“卢刺史,你胆子不小啊。”魏若瑾的眼睛眯了眯,说话的速度与刚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语气却凛冽了许多,“有了陛下圣旨,还敢当众羞辱本公子!”
“是卢峰的错,还望公子毋怪。”卢峰眼睛斜视,向他拱了拱手。
“大胆!”蔺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没想到被魏若瑾拦下了。
“卢峰,鱼阳卢氏旁枝子弟,钻营了不少年才得以在西北常邑州做了刺史,过程很是坚辛吧。”魏若瑾站起来,慢悠悠走到卢峰面前。
“知道就好!”
“可这世间,除了鱼阳卢氏,还有开常李氏、永姜王氏、安秦陈氏。你说,鱼阳卢氏会不会为你一旁枝同王爷做对!”魏若瑾见卢峰脸色不变,但眼神变了几变,一甩袖子,坐回蔺衡身边,再次开口道:“我想各位一定是忘了陛下下旨封我家王爷为西北王的时候说的话了。往大了说,这里是大昌的西北,往小了说,这里是蔺衡西北王的西北,蔺衡的常邑州!”
“从你们被安排在西北之地,心里就该明白,所谓世家背景……在这里统统不管用,这里只属于蔺衡和我魏若瑾!”
“说得好!不愧是我的若瑾,不愧是才绝京都的双玉公子!”蔺衡心里很是高兴,刚才他被这些个世家子弟都气昏头了。
“若瑾说得对,这里是本王的西北,这刺史若是卢峰不想做了,本王立刻就能找到接替的人!”
卢峰心里纵然再不服气,面上也不敢再顶撞,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