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道路上的车辆也渐渐稀少了,只是偶尔一辆超跑略过的疾驰声会划破夜空的宁静。
卧室里,安静极了,只听见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是的,两道。
窗外,忽地起了一阵风,刮起了落地窗帘,窗帘随风飞舞着,不时拍打着墙面和窗户。突然,床下探出一只惨白而强壮的手,那手用力一撑,一个男人从床下缓缓爬了出来。
是男人。
男人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原本冷峻的脸忽然就宠溺地笑了。
男人从衣裳里掏出数码相机,摆好位置,开始录像。
随后他立在边白梣的床旁,抬手就开始脱衣服,他身穿一身白衣,那白衣若是叫边白梣看了,定会惊讶不已,这可不就是他失踪的衣服吗?
男人很快就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他将手探向边白梣,边白梣的睡袍真是叫男人爱极了,不仅好脱,而且走动间,也能看见那双大长腿若隐若现的勾人模样。他几下就将边白梣脱得干干净净,皎洁的月光照着边白梣光果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诱人。
男人将自己整个人都覆于边白梣身上,床显而易见地下沉了一些。男人的目光炽热而虔诚,他当真像个信徒一般,癫狂地迷恋着自己信仰的圣人。
他口中不断念叨着边白梣的名字,将自己家的鸟和边白梣家的鸟放一块玩。边白梣家的鸟有些萎靡,并不是很想玩游戏,男人家的鸟可就不乐意了。它斗意高涨,整只鸟儿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它不断挑衅着边白梣家的鸟,终于让边白梣家的鸟气红了脸,哦不,整个身子都红扑扑的。
两只鸟都进入了紧急戒备状态,只是从外观来看,显然男人家的大鸟更胜一筹,不仅更大更壮实,而且颜色也比边白梣家的鸟儿更深。这边,两只鸟儿斗得激烈。另一边,两位主人也很忙。
男人在吻边白梣,准确地说是在啃噬,他冲着边白梣的薄唇又啃又咬的,甚至恶劣地用牙齿扯出边白梣的舌头,不断缠玩。
两人的唾ye来不及咽下,便都顺着边白梣的嘴角滑下。男人放开边白梣的唇,一道长长的银丝从两人舌间扯出。
男人又埋下脑袋,细细地亲吻着边白梣的眼睛,鼻子,耳朵,细长的脖颈......
“嗯~不,不要。”男人的动作忽然一滞,他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边白梣。
边白梣只觉得脑子又沉又晕,像是有一双手在拽着他的脑袋不断地向下拉扯一般。他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不停地亲抚,揉捏着自。
他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谁,但视线就像隔着一层纱模糊不清,那人有分身似的,不停晃动,叫他更加头晕了。他伸出手想要推开那人固若金汤般的桎梏,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抽不出一丝力气。
他真是又惊又怕,自己多半是被下药了,却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在哪个关头被下的。眼见着那人越做越过分,他铆足了力气,才虚弱地吐出这几个字。
男人像断线了一般,停住不动了。哥这次居然还有些意识?他仔细回忆了一番,想起这次哥只喝了半杯咖啡,大抵是药效不够,所以才会醒来吧!
不过——
男人认真地审视着边白梣半睁着的双眼,那眼里闪着晶晶的亮光,想来应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而积着的泪花。
“也好,事情我也快办妥了,那把进程提前点也没有关系!”男人说完,就埋下头,一把捉住边白梣向前伸来的双手,含住边白梣殷红的嘴唇,细细品味。双手也更加放肆,直攻边白梣的敏感点。
边白梣整个人都迷醉得不行,他努力地想要睁开双眼看清那人,却只能看见那人模糊的轮廓。
男人逆着光,整个人都是Yin暗的。
边白梣只觉着身上的这个人如同一块炽热巨大的烙铁,把他浑身上下都要烫伤了。他听见男人的笑,他恼羞成怒,伸出手去推拒,却被那人一把抓住,再狠狠按下。
他所有的抗拒,在男人眼里仿佛都成了种别有风味的情趣一般。
男人喘气喘得厉害,滚烫的气体爱抚着边白梣修长的脖颈,引得边白梣偏了脑袋。男人继续向下,叼住了边白梣胸前的一点朱红,他恶意地碾压上提。边白梣的手揪住床单又松开,再又仅仅抓握住,不断重复。
“不要......求你了,别......”边白梣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在重重的刺|激中猛然扬起头颅,再猛地后仰!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弧线。
男人又笑了,带着整个胸腔都在震动。他一把将边白梣摁压在身下,“哥,你真性感!我真想立马要了你!”
边白梣把这话听得真真切切,他奋力地抬起脚,想要一脚蹬开这个放浪的狗男人。却不想,那男人一把就捉住了边白梣的脚踝。
边白梣很瘦,男人一只手就能稳稳地抓住他的脚踝,甚至手中还有富余。
边白梣的脚踝被男人拽住,十分地不自在,想要挣脱开,却被男人抓得更紧了。男人正在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