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卢宝抽了抽鼻子,继续嘀咕道,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想来还是得小满帮着暖一暖。
乌满坐在床边,不知身上这中衣的衣扣是要接着系好还是要再解开。
如此,豆卢宝心里一边是难过得要命,一边又气到快要吐血。她只得低声提醒道:“你把衣服脱了,到榻上来。”
见乌满犹豫不决,豆卢宝红了眼圈,委屈道“被窝里好冷呢。”
这下,乌满便解了衣服,只穿着贴身的衣服钻进了被子里,肩膀紧紧着豆卢宝。
“身上也好冷。”豆卢宝晃了晃手腕上的铁链轻声道。
乌满轻抖着手臂,轻轻抱住了身边这人。
闻见这人身上清凉幽微的药草气味,豆卢宝叹了口气,低声无奈说道:“我都这样了,你还做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听闻这话,乌满腾得起来,翻身伏在了豆卢宝身上。
两人上半身紧贴在一起,豆卢宝故意挺了挺后背,只隔着两层布蹭了蹭乌满的前胸,乌满的脸便又涨红起来。
片刻,乌满目光躲闪,她道:“我此去南诏生死难料,怎能与你定情……还能这般……”
眼圈还是红成一片,但豆卢宝却展开一抹极淡的笑意,乌满这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她仰了头,张开嘴轻轻舔过乌满的双唇。
“就在此刻,莫要多想,只得朝夕便好。”豆卢宝软声道。
见乌满怔怔望着自己,豆卢宝脸上也起了一层红晕,她轻声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满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乌满皱了眉头,眼底一片痛惜不舍。
这个人,真是……
乌满只恨自己没能早些把心意与她明说,偏要到了将离之时,才这得般温存缱绻。
豆卢宝眨了眨眼睛,微皱起眉道:“还是你不会?”
片刻后,豆卢宝补了一句,放开我,我教你。
此人的聪慧乌满倒是知道,吃不准豆卢宝会不会有后手,所以即使豆卢宝不会武且身边现下无人,她也并不敢把铁链放开。
乌满脸色通红,可好胜心又起,她低下头,伏在豆卢宝耳边,低语道:“我是南诏未来国主,天下就没有我不会的。”
说罢,乌满侧过头去,咬了豆卢宝的嘴唇,又用力碾转。
半晌松开,乌满顺着豆卢宝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咬。
豆卢宝闷哼不断,倒不是装的,是真有点疼。
等乌满再抬起头,情欲淹没了双目,似是半分清醒也无,这份妖媚有些诡异,让豆卢宝无端有些怕。
这边,乌满又低下头去,咬住了豆卢宝的肩头。
她齿间用了力,豆卢宝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豆卢宝实在忍不住,她闷声道“小满,好疼……”
听闻此话,乌满抬起头,看到豆卢宝眼底几许惊恐,她心里竟躁动异常,恨不得将眼前之人一口吞吃下去融进骨血里。
豆卢宝见乌满看自己的眼神,似是野兽盯准猎物那般渴求。
乌满喜欢看豆卢宝因为自己担惊受怕,可她又不愿她不安乐,如此这般纠结矛盾,偶尔想来,甚是日夜难安。
乌满不曾与她说,也不敢与她说。
看她疼痛难耐,她之欲望便不受控地疯长。
这是什么道理?
听闻豆卢宝喊疼,乌满也慌乱了,她俯首在那深色的齿痕上细细舔舐。舌尖温软轻柔,如此这般,豆卢宝肩头又瑟缩了一下,只听她呻yin道,小满,我疼……
第52章
谁都说欲壑难填。
可也是欲海倾泻,覆水难收。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乌满从地上的衣服里取出贴身的匕首,挑断了身下之人的衣带。
一阵凉意,尽管那中衣还挂在身上压在身底,但实际上除了那可有可无的衣袍之下,豆卢宝已是不着寸缕。
任凭欲念疯涨,乌满没放过身下之人任何一处,连咬带舐,等再抬起头,那原本白嫩的上半身已是遍布红痕。
这半晌之后,豆卢宝已被弄得气喘吁吁,她弓起双腿,皱眉未开,目光暧昧含糊,难辨悲喜。
她的手腕还被铁链锁在床栏上,中衣大敞,脸色绯红。
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如此狼藉之状,豆卢宝皱了眉仰头喘息,轻轻叹了一口气。
今日一别,日后就难见了,随她喜欢吧。
豆卢宝仰着头,脖颈弯出一个向外的弧度,乌满眯了眼睛,张口便轻轻含住了身下之人的喉咙。
几声喘息骤起,乌满一手停在豆卢宝胸前,另外一只手已探进了她两腿之间。
乌满抬起头,她直直看着豆卢宝,目光片刻不离。
眼中之人呻yin之声断续,眼中清澈尽数支离破碎,其神情茫然沉沦于情事,将醒不醒。
不舍不分。
若她可以永远锁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