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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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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出来见人,谁见到不抖?」

    「诶,是哦,你说还挺有道理的嘛!」

    她毫不避讳地接受了我的赞美,笑的无比灿烂。

    对此,我烦闷很,不断在心中数落我那个不争气的教练。

    「对了,我刚想起来,他们都抖,你为什么不抖?」

    「我忍着……」

    「这都能忍?」

    她夸张地说。

    「怎么样?」

    我洋洋得意道。

    「是不是很厉害!?」

    「憋的你轻。」

    她骂了一句,然后专心致志地忙碌起手头的事。

    「老实点,你要是不想我一棉签

    戳瞎你的眼睛就别乱动。」

    「哦……」

    她对着我的脸忙活不停,动作完成的干净利落,十分灵活。

    我默默看着,不知怎的,思绪又飘回到那个让我心心念念的人所处的房间。

    那天,我给若兰处理伤口的时候,要是像学姐这样娴熟就好了……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若兰相处的点滴。

    没过一会,熟悉的阵痛又产生了。

    面对越发浓厚的撕裂感,我不禁皱紧眉头,面露苦色。

    「怎么了?」

    见我呼吸加重,她急忙停下,忧心忡忡地问我。

    「弄疼你了吗?」

    「没有。」

    我牙关紧咬,无力地回复道。

    「只是,有点难受。没事,你继续吧,我可以忍……」

    「真是的,这是多大的仇啊?」

    作为朋友,她不免对我露出关切。

    「比赛嘛,很正常,嘶!」

    「比赛归比赛,这打的也太狠了。」

    看我实在难受的厉害,她不由自主地抱怨起来。

    「不知轻重,也不知道留手。你也是,打不过就躺地上装死呗,非要逞这个能做什么!?」

    「人可以被打败,但不可以被打倒。」

    「那你怎么不一枪崩了自己呢?按照你这么说,你应该追寻自讨苦吃的极限,去自杀才对啊!」

    她愤愤不平地说。

    「你自己看看,都把你打成什么鬼样子了?血流了这么多,差点就缝针了,这要是破了相你找谁说理去?」

    「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

    「那我怎么没看到你使出天马流星拳进行还击呢?」

    「那是漫画好吧!」

    我振振有词地说,「一秒八十五拳,突破音速什么的太假了,人终归是有极限的……」

    「所以你就不做人了?」

    她飞快地看我一眼,跟着说道。

    「好吧,我承认,其实挨打的时候,我也很想认输。」

    说道此处,我故意停了几秒钟,为接下来要说的话酝酿出合适的状态。

    「但是!我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停下来!」

    「这么说,我当时就应该大声告诉你,车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我垂着头,故作深沉道:「只能说,作为一个拳手,我已经燃尽了……」

    「我看你瘫在地上的画风也不像雪白的灰啊?」

    「你怎么什么梗都能接?」

    我面露古怪,惊诧地大叫起来。

    「只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道。

    「不过,怎么说呢?还好你挺过来了,没被打躺下。虽然惨是惨了点,不过这份坚持还是很帅气的,看的我都有点动心了。」

    我被吓得一激灵,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别闹,大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别让我犯错行吗?」

    「我就是通知你一下,又没真的让你做什么。」

    眼波流转,她对我露出值得玩味的表情。

    「看你这么大反应,难不成你对我有意思?」

    「说没有是假的,你这么漂亮,谁看了不动心?」

    我实话实说。

    「不过,有时候动心了也不能付诸行动,人还是应该有底线的才好,见一个爱一个,那不叫人,那叫渣滓!」

    「哎呀,怎么办?」

    她做作地虚掩着嘴说。

    「听你这么一说,我更动心了呢?」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了您的心情,但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我连忙拒绝道。

    「所以,真的很抱歉,辜负了您的一片好意,对不起!」

    「哎呀哎呀,失恋了,真快……」

    「我可没答应你,你别胡说。」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视线让我如芒在背。

    于是,我只能尽可能地放低姿态,对她战战兢兢地道。

    「算我求求你了,真不是开玩笑的,这要是被他们听到了非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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