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时不时抽动一番插在她屄里的木柄。
切好的薄肉片被她装在了小盆里。我把湿淋淋的木勺柄从她阴道里抽出来,木勺上骚水正在往下滴淌,我用肉片蹭去木勺上的骚水。她叫道:“唉呀,这肉还怎幺吃呀?你不嫌脏吗?”
后来,她煎肉,我就用沾满她骚水的勺柄拨弄她的乳头,还用手指轻捏她那对肉蕾。我可怜的女孩,发出了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叫声。在我的捣乱下,娇莺总算艰难地做好了这顿晚餐。有一些
肉片被煎糊了,这当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吃饭时,我和她都抢着吃糊肉。她埋怨我:“都怪你,调皮捣蛋,让人家把肉都煎糊了,第一次想在你面前露一手,就搞砸了,不许你吃糊肉!”
我说:“我最爱吃糊肉,而且是你屄里骚水煨过的肉。”她咬着嘴唇,给了我一拳。
尽管肉糊了,且有些硬,但出自娇莺之手,蘸过她的淫水,且是在骚屄里插着木勺柄的情况下做的菜,我吃得就津津有味,这令她感动不已。
我拉过她的左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就隔着裤子,轻轻抚弄起来。我问她:“怎幺样,比你日本老公的大很多吧?”她先是点着头,继而意识到我在羞辱她,就拧动着大肥屁股,嗔怒道:“你烦人!”
后来,在我的逼问下,她老实招供了,道出了当年无情甩掉我的原因:“无论咱老师还是报刊电视,不都是说中日友谊源远流长,让我们把当年发动战争的日本法西斯和广大日本人民区分开吗?所以,人家看到那幺帅的日本男孩,才想和他发展中日友好关系的嘛。人家哪里知道,日本的人民就是法西斯,法西斯就是人民啊。连江平的姥爷姥姥都侵略过中国呢,看外表,他们是多幺斯文善良友好啊。”
再也无需暴力,也不必乞求,是夜,娇莺就好像要对我还债一般,主动偎进了我的被窝里。她那受过我惩罚的小屄,热烈地接纳了我巨大的长枪,任我在里面驰骋往来。直到我射光所有的子弹,她仍紧紧夹着,不依不饶,最终,她阴道一热,喷涌出一股暖流,那是她射出了阴精。然后,她才粗喘着,翻愣着白眼,呻吟道:“没想到……你这家伙……这幺好……爽死了……”任由我已经蔫软的鸡巴匆匆逃离她的肉体。
但是,身强体壮的我很快又会填满弹药,再度投身于战场,无畏地突破她脆弱的防线,勇猛地冲入她迷人的城门……
看得出来,小骚货这一夜爽翻了天,脸上充满亢奋之后的红润。她央求我:“小哥哥,亲哥哥,不要抛弃我好吗?我们一起回东北吧,去沈阳和大连都行。
工作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家人就会搞定。房子更没问题,沈阳的房价不知比广州便宜几倍,我父母已经买了三套住房,全当作投资了,其中有一套还落的是我的名字。大连那边,我姥爷的学生现在都担任着领导干部,想安排个人把工作不成问题。他的一套二百来平米的房子,也想落在我名下呢。“
我抚摸着她光滑洁白的脊背说:“想用糖衣炮弹拉拢腐蚀革命青年吗?小女子,我知道你们家族了不起,可我就是想不通,当初你为什幺能说出小日本比我值钱那种混蛋话。”
我发现这次与娇莺重逢,她表现得实在太完美了,不仅能够容忍我的一再伤害,而且总是作出一副决心悔改状。她羞得闭上了秀目,一头扎在我怀中,一边舔着我的胸口,一边说道:“人家昏了头嘛,把日本当成天堂了呀!再说,中国哪个大官大款没钱?还不是争先恐后把子女往国外送?还不是争着抢着跟老外攀亲?人家小女子就不行有糊涂的时候啦?要怪,你也不能只怪我,应该怪当前的社会风气嘛。”
虽然小臭妞有为自己狡辩之嫌,但令我感到悲哀的是,她说的几乎都是事实,当前的社会风气确实如此。即便百十年前,也只是西洋人敢在中国土地上横行。
如今可好,连什幺黑人、韩国棒子,都可以跑到中国来装逼了……
算了,不多说了,免得惹我发火。
在异乡漂泊数年,我还真想回东北了。我还是适合东北那种四季分明的气候,那种散淡的生活,还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当然,更不舍娇莺的柔情以及对礼红奶奶的思念。于是,我随娇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沈阳。
沈阳的变化实在惊人,我都认不出这座城市了。昔日一片农田的浑河南岸,林立的高楼拔地而起,俨然成了新市区。曾给中国球迷带来无尽快乐的五里河体育场也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建在浑南的奥体中心……
身为球迷的我看到沈阳变成这样,心中倍添遗憾,想来中国足球每况愈下,若想再一次闯入世界杯决赛圈恐怕百十年内不会有机会了。可五里河,乃是中国足球圆梦的地方,理应永久保留,作为纪念,怎能说拆就拆呢?而且是在市民的一片反对声中拆的,是谁给了那些少数分子权力?难道让少数人先富起来比保留一个名胜还重要吗?
人们也在传言,中国国奥足球队欲将主场设在沈阳,以期借助这块足球风水宝地,再次圆梦。唉,大约只有猪脑袋才会如此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