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范队长的这一句话,说得丙夏心中热血沸腾,这是他一生中听到的最铿锵有力的豪言壮语。丙夏何曾知晓,这句话也是二千年来,中国人口中说出的最豪迈的语言!
老金已经哭号起来,有如一只将要面对屠刀的猪:“哇……啊……啊……我不想死啊……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十七岁的老婆啊……哇……加代啊……你人漂亮……心肠也……最好……求你说句话……让……让各位大爷放过……我……吧……“
礼红鄙夷地扭过脸去,不想看到他那副极具该民族特征的丑陋卑琐的嘴脸。
礼红冷冷的说:“这里没有加代,只有汤礼红。”
老金见求情无门,自知难逃一死,便“哧溜”一声,将已经流到了下颏的粘鼻涕又抽回了鼻孔中,他破罐子破摔了,连哭带骂起来:“哇……啊……哈哈……范队长……这个女人加代……是你的恋人吗?哈哈……这个臭屄娘们……我老金已经操了她怕有上百次了……这个贱货真她妈的不错……又滑又嫩……操起来就是过瘾……呵呵……我天天操她……还让傻子操她……让日本狼狗操她……哈哈……加代……你那破屄里是不是现在还留着我老金的……精子呢……不信,你们掰开看看……范队长……你把我扔的破烂捡去当宝贝用吧……“加代早已面色苍白,她身体摇晃一下,几乎晕倒,范队长眼疾手快,将加代扶住,搂紧了她。
老金还想往下说,小陈一个嘴巴扇了过去,打得老金哑口无言,嘴角也流出血来。小陈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匕首,在老金眼前一晃,骂道:“高丽狗子,你的舌头已经是多余的了!”说罢,他掐住老金的两腮。
老金痛得张大了嘴巴,小陈的匕首就迅速捅入老金口中,在里面搅动一下,老金浑身哆嗦起来。当小陈抽出匕首时,老金已满口鲜血。他“噗”一声,从血口中吐出一个血块,那是半只舌头,还在地上跳动着呢。
范云轩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让这条疯狗死得很难看,死得很遭罪!”
小陈立即应道:“遵命!”
小陈用一只手抓住老金下身那一堆物件,他曾用这东西在礼红身上犯过罪行,小陈匕首一挥,那一副鸡巴卵子就被齐刷刷地连根割断了。小陈将老金的鸡巴抛将起来,又飞脚一踢,阴茎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有如当今球星小贝罚出的任意球。鸡巴“噗”一声,落进了火堆里,顿时变做了烤家雀。
小陈又割去了老金的鼻子和耳朵,老金已经痉挛起来。最后,小陈连老金的手脚也剁了去……
处决了老金,云轩见时间不早了,便命令游击队员将死去的战友和女俘埋葬在山上,说道:“今天只能如此了,等到抗战胜利时,我们再来祭奠英灵,还要为你们竖起纪念碑,让后人永远记住你们。”说得大家都流了泪。
然后,范队长让队员们护送女俘,由老辉带路,迅速转移。并派人去杨大洼通知村民离村避难,他担心鬼子大部队会对老百姓进行报复。
一切安排妥当,丙夏却又闹起来,他一心要找到红狼杀掉它,却满山也不见红狼踪迹。老辉劝慰丙夏道:“想必那孽畜和他的主人一起烧死了。”
见队伍就要走,丙夏又说:“你们先走,我回村里杀了罗呆子那个混蛋!”
礼红知道丙夏是想为她做这些事情,便哄劝道:“丙夏,听姐姐的话,我们一起回梅川,好吗?”
若是别人劝,可能是白费功夫,但丙夏就愿意听礼红的话,他点了点头。就在队伍即将出发时,小陈却无法行走了。他的小腿又青又肿,动弹一下就疼得直抽冷气。云轩问:“怎幺搞的?”
小陈说:“莫提了,刚才打仗的时候一脚踩空,崴脚了。”
云轩笑了:“自己倒把自己弄伤了,要不要给你绑副担架,大伙抬你回梅川?”
小陈也笑了:“那样也好,我现在脚都不敢落地了。”
老辉说:“脱下鞋子,让我看看。”小陈脱下鞋,只见从脚面直到小腿,已青得发黑,肿得发亮。
老辉在伤处摸了摸,按了按,说道:“脚踝骨劈了。”
小陈顿时傻眼了:“我操,那幺样办?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莫不是要在担架上躺三个多月?”
老辉道:“莫胡说,你个伢苗,哪能那般娇嫩?现在上山打猎,追赶猛兽都没得关系。”说完,朝小陈脚踝就踹了一脚。
小陈冷不防被踹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待站稳身体,他走向老辉,看样子很不快活:“辉爷,你踹我做幺事?难道你以为我是装相吗?”
老辉笑了起来:“小陈,你这不是能走了吗?还痛不了?”
小陈恍然大悟,自己的脚已经敢落地迈步了,而且真的不疼了。他立刻大叫起来:“辉爷,神医啊!华佗在世沙。”
老辉又用布带将小陈伤处包扎得紧紧的,告诉他:“没问题,可以随便行走。”
此时,星月已暗淡,天空已变成灰青色,雾气正从山野四周拢来。一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