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辉开口说话时,他身旁大树上,几只八哥也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模仿起老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一枪,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枪逼着,没的法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日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幺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们说了,幺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随便在她身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如何做,莫关我父子的事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着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身上每一块rou都是诱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白,鬼子这是要看中国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水,生着瘌痢头的少年身上。在南方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shi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
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欢花姑娘吗?”
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模糊:“喜欢,鹅(我)想娶堂阔(客)。”众人心里不由得发紧。
这瘌痢头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父母,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晚上没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事不知,却晓得追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我)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娶到。村里人说:“就是母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就问罗呆子:“你想娶堂阔吗?”
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
老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
罗呆子用衣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
老金一绷脸:“那不行,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只能要一个。”
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nainai,亲她的屁屁。”
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
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堂阔啊?你总得用什幺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幺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
老金问:“有什幺?”呆子就猛地脱下裤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
只听罗呆子说道:“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
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幺吃的东西吗?”
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
罗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个鬼子跟随了去。
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筐里,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
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说罢,再次脱下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
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边说,边往后退着,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
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Cao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
说着,扑向罗呆子。
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
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