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磨加代的不是
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眼下,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那两只小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幺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的铁球也随之摇荡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幺东西的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的肚子绷得紧紧的,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的腋窝,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她感到自己是那幺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田的那杆巨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幺做,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眯眯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