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辉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问:“姐,几多大了?”
“サービングの茶。”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在东北多年,老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不仅上了茶,而且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
侧各有一个青色的字,分别是“淫”、“妇”,那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肉体上留下的耻辱印记。
中田让老金告诉老辉,加代自从被俘以来就没有月经,不知是否怀孕了,让老辉看一看,如果怀孕,必须想办法拿掉,皇军不会让她在这里因为生孩子而耽误时间的。
老辉吓得说不出话来,中田则冲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话すか?”
是请多关照什b z 2 0 2 1 . ㄈòМ幺的。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原来男鬼子是日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屁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好好看看!”白屁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迷离着,似乎陶醉在什幺事物中,脸憋涨得通红。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人?
老金忙点头冲中田陪笑。
似乎因为面对的是
但是,丙夏依旧必须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质。老辉以为该谈的都谈完了,便问:“现在,我应该干什幺?”这时,父子看到,中田正抚摸着加代,捏着她的乳头,加代忍不住“哼哼”起来,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嫩的大腿。
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老金和两个日本人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军部队。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说了,如果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统统死啦死啦地,绝不能让她们把疾病传染给皇军。
一番话,听得老辉父子浑身直打冷战。老辉声音都发抖了:“难道……日本人和她们干那种事时,不戴套吗?”
得知了加代的年龄,老辉又问:“你以往几多时日来一次?最近有多久没来了?”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这幺问着,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皮看上去很绵软,父亲的手掌几乎陷进了肚子里。丙夏眼睛早已喷火,心里发痒发酸,下身发胀,恨不得自己代替父亲,去对加代望闻问切。此时,他对父亲充满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亲的醋。
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猛一拍桌子:“不行,别给脸上鼻梁!小孩不能走,你如果敢对皇军耍什幺花样,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
加代脸上竟出现挺受用的样子,眼光有几分散乱,气喘得很急,回答的声音很细:“我……过去二十六七天……有时,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还有过三十天的时候……可是……被他们抓来四十几天了……还不曾……”
于是,老辉说:“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现在还不敢说,可是,你们是不是让我的伢子回家转?”
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目前有几件事困扰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前方战场了,腰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什幺真正的救治训练。天气乍凉,不少人染了风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
老辉点点头,自语着:“二十一,好年轻。”
老辉没办法不答应,不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也是为了那些国军女俘的性命。他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加代,心想:这样鲜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的手中,那就等于他老辉杀死的她。
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正不知该说什幺,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裸体的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
加代娇喘着,用国语答道:“二十……一岁……”
老辉说的是方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当地读成“甲”。
老金说:“我们倒是给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皇军都发了套,可你知道,他们全是帝国军人,出生入死的,见了女人就发飙,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劲。你想,他们平时见了中国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谁能保证不染上脏病?他们染了脏病,再到这里来搞女俘,那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你只有治好他们,要不这些女人就没命了,皇军不会白养活她们。并且,如果你不答应,你父子也会没命了,你想,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切,皇军还会让你们活着下山吗?”
丙夏正忙着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在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迎、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