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短裤被脱了下来,严起本来想随手扔在一边,却被江游往嘴里塞,只好咬住短裤一角跪趴好,手搭在床沿上。
不用江游提醒他就已经摆好了姿势,将屁股翘高。江游顺手往他屁股上拍了几下,看他隐忍着痛楚的眉眼,往下一模,那里果然已经硬了,胀满了锁的缝隙。
“钥匙呢?”江游用指腹替他擦了下额角的细汗。
严起嘴被堵了说不出话来,便摇摇头。
这倒是出乎江游意料,他还以为自己一提,严起就会喜滋滋捧出钥匙了。毕竟虽然能忍,但用脚趾头都想得到这有多痛,以严起的性格,被锁住简直是要他命了。
江游一边将他肩背按得更平,一边道:“别逞能。”
手从严起线条结实流畅的腰往下滑,这是个很适合被鞭打的姿势,严起仰了下头,嘴里发出“呜呜”声,想说话。
“不行。”江游用手背拍了下他的脸,“最后一次机会,开不开锁。”
严起被他这么一问,当即听出了话里“一会儿可别后悔”的意思。江游这狗日的心狠手黑,绝对不会因为他自愿戴锁而放水,严起还真有点犹豫了。
片刻之后,他又摇头。
江游从放工具的包里随手翻出个皮拍来,贴在他tunrou上慢慢滑动。
微凉的皮子很快被体温染上热度,江游指尖沿着皮拍边沿磨了几下:“那就好好忍着。”
江游一般不会特意拿话给他下勾子勾着他,但严起很明白他这么说估计一会儿就有的自己爽了,于是有点兴奋起来,乖乖把侧脸贴在床上让屁股翘得更高。
不过打了十几下他就有点笑不出来了,鼻尖也冒了汗,晃着屁股拼命扭头去看江游。
江游心知肚明,却又不轻不重地拍一记,满意地看到比其他皮肤颜色稍浅的半边tunrou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尤其是蜜色的tun尖,每次打上去都轻轻颤动几下:“怎么,重了?”
“……”严起恨得直咬牙,可惜只咬到一团把嘴塞满满当当、还留着洗衣粉味道的布料,他忍不住怒视江游。
因为他耐痛能力强,江游用这种工具打他都不用太收着力,一个敢打一个能受,这也是两人在调教上十分合拍的原因之一。
但今天江游何止是收着力,简直是故意逗弄他了,他敢肯定这力度甚至都不会肿——却很能挑动欲望。他这会儿是真的被打硬了,一时间又痛又气,还掺着点难得的羞赧。毕竟平时被打都是心理快感居多,直接被打硬实在有些难堪。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江游今天会挑个痛感低,平时不太用的皮拍,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即便被锁着没办法硬,性器还是已经快胀出了笼子的缝隙,被挤得紫红紫红的,可怜极了,然而顶端却还见缝插针地往外淌着水,生怕别人看不出爽来似的。
不过这模样看着也够疼,江游停下手来观赏了几秒,心情很好地摸摸他汗shi的头发,又命令他翻过身躺在地上,抬高腿大大分开。
这个姿势让腿间锁得严严实实的性器和严起自己之前草草扩张过的后xue都完全暴露了出来。前列腺ye让银白的金属看起来亮晶晶的,还往下流了一些到不断翕张的殷红xue口上。
江游把椭圆的拍子换成另一个窄一些的,半蹲下来将一端抵在他会Yin处。严起略微紧张地眨眨眼睛。
那里极其敏感脆弱,打上去绝对不会好受,但他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再硬下去恐怕更难受,于是还讨好地朝江游叫了两声——虽然声音都闷在嗓子里。
皮拍发出极轻的破空声,落在会Yin部位,严起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要不是还堵着嘴,估计就嚎出声来了。
拍子又往上,一侧微钝的硬角抵着腹肌往上推,又在两边ru头上分别狠狠刮过。严起紧紧蹙着的眉头刚松了点,下一秒江游却又迅速移开皮拍,往会Yin打了第二下。
几乎像是被电打过,严起含糊地大喊了一声,声音闷在布料里,江游面上露出点笑意来,指尖往cb顶部一抹:“这不是软下来了么。”
严起胸膛剧烈起伏着,连这句调笑都听得半清不楚,只仰着脖子将后脑勺死死抵在地上忍着这痛。
但心里的快感一波波往上冲,他在这种痛里终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那种被控制的快乐。
不同于单纯的身体痛苦带来的放松,更像是身体重若千钧,只被一根鱼线拉着,似乎随时会被锋利的线切成两半,又清楚地明白这根鱼线是牢固的、无害的,可以把控制权完全交出去。
一直以来严起都以为自己只喜欢疼痛,但江游出现之后他发觉自己还可以喜欢更多的东西。江游始终以一个不咸不淡的姿态存在,却给他以信心与交付的胆量。
严起其实也苦恼过一阵子,他能感觉到江游对自己而言与旁人分量的不同,却不能准确分辨出江游的想法。
但他本就不是过于纠结这些的人,索性破罐子破摔,老实说,今天摔出去的破罐子竟然被江游稳稳接住了,他甚至一时间有点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