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建立的帝国是怎么一寸一寸崩塌的。这不比杀了她更有趣吗?”
“嗯。”,凌沛也勾起了嘴角,“确实。”
萧炎匆忙挂了电话,“我先挂了,之后再跟你联系。”,方子涵抖得厉害,萧炎适时地在硬得流水的性器根部掐了一把,“唔唔唔!!”,方子涵哭了起来,“呜呜呜。”,萧炎满意地笑起,“子涵,这才刚刚开始。”
…
郁理终于好了,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谭越很担心郁理的状态,“郁队,你这不行啊…要不…”
“不行,就差抓捕了,我打完针就会好了,等这个案子结了,我就请假去看病,我保证。谭越,我的事情不要跟蓝疏说,也不要跟凌沛讲。”,郁理苦涩地笑了一下,凌沛知道又要生气了。哎,又得花点工夫哄了。
“那你必须去医院。”
“行,我保证。”
“那好吧。”,谭越蔫头搭脑坐在床边,“你把老魏这当病房了。”
郁理尴尬地陪笑,“反正你别跟别人说就行了。”
“郁队,你是怎么发现李渊就是凶手的,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啊?”,谭越挠挠头。
“平常群众被请来都有什么反应?”,郁理不答反问。
“嗯…会很紧张,手会无意识发抖,背会僵直,反正就是肌肉紧绷,嘴也会抿在一起。”
“没错,那你想想刚才李渊的表现。”
谭越闭起眼睛回忆刚才李渊的模样。背靠在椅子上,手搭在膝头,但他的嘴却抿在一起,眉头也微微皱起,“他…是演的?”
“嗯。”,郁理点头,“扮演紧张只是让我怀疑的第一个点。你再想想他关于唐氏综合症的讲述。”
“他说的没什么问题吧?”,谭越回忆了好几遍。
“让你形容我胃疼,你怎么形容。”
“犯胃病的时候看起来很疼,额头上有冷汗。脸色惨白,连嘴唇都发白。手紧握在一起顶在胃上,还会时不时地皱起眉头,皱起眉头的时候就是胃疼得厉害了。”,谭越好像反应过来了,“因为…啊,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太学术了。”,郁理向谭越解释,“一个家里有唐氏综合症的病人,在解释时说的完全就是书上对唐氏综合症的定义。再加上…”,郁理微微蜷缩,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再加上,他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点,唐氏综合症的孩子会受病影响,长相会变得…不太一样,而他提都没提,要么就是他很在意,要么就是他不在意。”
“如果他不在意就会直接说出来而不是隐瞒。”,谭越敬佩郁理的细致入微,“凭这些可以入罪吗?”
“他的孩子已经死了。”,郁理有点痛苦地说出这个已知事实,“他的痛苦一闪而逝,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在得意地讲述自己孩子的下一秒,竟然流露出那样痛苦的神情,我敢肯定,他的孩子已经没了。如果他不说他的孩子在等他,我还没办法确定。谭越,到时候先去他家,他的孩子一定以什么方式被保存在家里。李渊…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父亲。”
谭越点点头,“郭局说我们先实施抓捕,逮捕证已经去申请了,很快就能下来。”
“好。”,郁理闭起眼不再说话。他得快点恢复精神,十个人的孽啊,甚至有可能超越十个人。
谭越将郁理留在房间里休息,走到外面给凌沛发了个消息,就去郭局那里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郁理换上警服,对着镜子认真地扣上每一个扣子。
“出发!”
“是!”
谭越撞开门,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房间里冷得瘆人,气温低到需要穿棉袄,谁会在9月中的天气里还开着这样低温的冷气。郁理沉着脸,径自走向一间门上贴满贴纸的房间,开门。原本放床的位置被一个密闭的玻璃缸占据,玻璃缸里那个小小的身体闭着眼平静地沉在底部。
“郁队!这是…?”,不知道谁在身后吃惊发问。
“嗯,这是越越。”,被福尔马林泡着的孩子一副睡着的模样,脖颈处的五指印清晰可见,“走吧,我们去学校。”,郁理带着手套的手扶在玻璃缸上。越越,愿你下一世有个健康的身体和幸福的童年。
逮捕进行得很顺利,李渊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还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得意模样。
“交代!”,谭越一改温和,“你为什么杀害那么多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渊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直笑到流出眼泪却不肯开口。
“越越,我们已经找到了。”,郁理开口。
“你们别碰他!”,一瞬间,李渊的暴戾尽现双眼。
“说吧。”,郁理靠在椅子上,“你为什么杀害他们。”
“说什么屁话!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知道照顾一个唐氏综合症的孩子有多难吗?不管教了多少次,连喝水都会呛到!不管怎么教,还是不会抓勺子!不管怎么教还是那样!!那些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