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郁理声音冷硬。
凌沛坐在床的另一边看着郁理小声
“不要!把窗帘拉上!”,凌沛背对着郁理皱起眉头,听话地将窗帘拉合。郁理这样已经一个礼拜了,每天找理由哀求自己帮他给郭局汇报情况,假装他还在烟雨林当值。凌沛眼里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四天前开始,郁理不肯晒太阳,不肯出门,甚至不肯再吃一口饭。蒋云舟,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凌沛~”,郁理见凌沛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有点害怕,“你怎么了?我害怕。”
“嗯嗯,”,郁理把床让出位置,指了指,“你躺在这。”,凌沛不知道郁理想干嘛,依言躺好。
凌沛远远绕开郁理,轻掩上门,掏出手机,“方子涵,是我。”
郁理是笑醒的。郁理在梦里将自己受伤的场景回忆了一遍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像自从认识凌沛开始,就把过去从没受过的伤都受了一遍。凌沛进来的时候看见郁理独自傻笑。
“啊~这样啊,让我想想~~不如...当我一天的狗怎么样?”
凌沛满眼除了心疼,什么也没有。郁理笑了起来,笑到前仰后合,接着笑意全无,从凌沛的身上下来,背对着凌沛,“滚出去。”
郁理跨坐在凌沛身上,轻轻亲亲凌沛的脸颊,“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要你凌沛~”,郁理撅起屁股,用自己的性器来回摩擦凌沛的性器,“主人~你好硬,骚货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了~骚货的小逼想要主人大鸡巴的疼爱。主人~”
“你刚才硬成那样都不愿意碰我。凌沛,我们结束了,我不会拖累你的。”,郁理软绵绵躺在凌沛怀里,这几天没有吃过饭,加上刚才的暴怒,身上早已经脱力。
“可以。你让方慧到家里来看郁理。我现在立刻过来。”,凌沛说完挂掉了电话。方慧是方子涵的妹妹,更是L市顶尖的心理学家,一个年仅22岁的天才心理学家。
“好,我出去。”,凌沛看了一眼郁理,站起来,关上门,将自己隔绝在郁理的世界之外。
“不是的。”,凌沛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不是的。阿郁。”
“你能不能让方慧来看看阿郁,他病了。”
...
“什么?!”,方子涵来了兴趣,“慧慧学的是心理学,怎么....郁队长变成神经病了?!”
“你!”,凌沛快把牙咬碎了。
“蠢货!”,凌沛听见方子涵的幸灾乐祸咬牙切齿,“要求随便你提,我都答应。”
“哟,凌少爷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方子涵屏退周围的人,把脚翘在茶几上等着凌沛说话。
多的人,求方子涵救你是为了自保,你做得很对阿郁,做错的是他们,你什么也没做错。”,郁理反手环抱着凌沛的脖子,趴在郁理身上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这么睡着了。凌沛抱着郁理,看着窗外被云遮挡住的月亮的影子。阿郁,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阿郁...”,凌沛坐起身想将郁理抱在怀里,被郁理侧身躲过了。
郁理推开凌沛的手,爬到床脚,蜷起身子缩成一团,“凌沛我求求你,我没有病,我不要去看医生,我不要看医生!我没有病,我是个正常人我为什么要去看医生?!”,郁理絮絮叨叨不停,凌沛的心被揪在一起,“阿郁...”,凌沛想拉他过来。
“乐什么呢?”,凌沛放下手里的果盘,“哗!”拉开窗帘。
凌沛笑着转身,“怕什么阿郁,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一时间分了神。”
“啊呀啊呀,凌少爷这么没有诚意还有什么...”
凌沛站在门外迟迟没有动作。过了许久,房间里先是传来压抑的呜咽,接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伤心,最后竟变成了“咚咚咚”的捶打声。凌沛推开门冲了进去,床头的铁架已经被郁理砸变了形,墙面也出现了一个坑状裂痕,郁理的指节因为用力冲撞出一片乌青,凌沛不晓得有没有骨裂。
凌沛像被击中一样双手抖了起来,“阿郁?你看看我,我是凌沛呀。”,郁理听见有人叫自己,哭着抬眼看看凌沛,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是,你不是凌沛,你不要骗我,凌沛会来救我的,我求求你你不要碰我。”
“呜呜呜你别打我我不敢了呜呜呜呜呜,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放过我,你不要碰我好不好,我用手帮你解决,不不不,我用嘴帮你解决,我求求你别碰我,你别碰我,凌沛会不高兴的!凌沛,凌沛你在哪儿,你快来救我呀凌沛,呜呜呜凌沛我好疼啊,我好害怕,凌沛救我啊呜呜呜呜呜...”,郁理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毛茸茸的头往膝盖里的空隙躲。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凌沛,我会乖乖找个地方死得干净的,不会弄脏你的地方,”,郁理抬起湿漉漉的小鹿眼睛看向凌沛,露出满眼死寂,“我觉得我自己好脏,我真的演不下去了。我知道其实你也嫌我脏,晚上宁可用冰水冲也不愿意碰我。”
“郁理,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我带你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