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得酒低下头看着我,无意间瞟到我脖子上的创口贴,伸手摸了摸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创口贴,笑了:“是挺配的。”
等我们回到教室,已经上完下午第一节课了,文得酒去跟老关说明情况了。
我坐在文得酒的位置上,杵着脑袋望着沈夭灵。
沈夭灵被我盯得浑身不然:“你盯着我干嘛?”
我笑着对她说:“中午的时候,谢谢你。”
沈夭灵一下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我只是想,要是李潇湘不高兴,你肯定不高兴,你不高兴的话,那文得酒肯定也不会高兴的。”
我凑近她:“真的只是因为这样?”
“当然!”她相当肯定的说。
上课了,文得酒跟着老关进来了,上到一半,老关偏偏头看了看正在睡觉的那尊大佛。白初立马把他叫醒。
“咦-这个周许黎,给你醒醒瞌睡,去办公室帮我拿个三角板。”老关拍拍手上的粉笔灰。
然后周许黎就慢悠慢悠的往门外去了。
两三分钟后,周许黎再次出现在了教室门口,可他手中并没有三角板。
“报告,我找不到!”说的很有成就。
全班大笑,我旁边这位笑的最大声。
老关看看他,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算了算了,你坐着吧,文得酒你去。”
然后文得酒又去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后,文得酒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手里也没拿着老关想要的三角板。
“老师,我也找不到!”
“你怎么那么傻!就在我桌子底下,白初你去!”老关气的咬着牙。
然后白初又又去了。
“我敢赌,白初也拿不回来。”我自信的对文得酒说。
“你怎么那么肯定?赌什么?”他满脸写着不相信。
“一个星期的可乐。”
“成交!”
当白初走进教室时,文得酒死死的盯着他的手,然而,事实果然如我说的,白初也没能拿回三角板来。
我很得意望向文得酒:“你信不信我能拿回来?”
“两个星期可乐!”
我立马站起来:“老师我去!”
“行,你去吧。”
我走出教室,来到隔壁四班,他们班正在上历史课,“报告!老师我拿下三角板。”
物理老师挥挥手,示意我进来拿。
“谢谢老师!”
等我拿着三角板再次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文得酒正在摇着椅子,看到我手中的三角板,险些亲吻大地。
老关笑着接过三角板:“还是得我课代表出马!”
“三个星期哦~”我凑过去。
文得酒叹了口气,还是应了句好。
有什么办法呢?
☆、三班四班一家亲
一个星期后,李潇湘的腿好,我身上的疤也掉的差不多了。
学校将要举行歌咏比赛,这可让身为文艺委员的我,副班长和静,班长白初和体育委员文得酒Cao碎了心。
文得酒纯粹是凑数的。
大家都想大干一场,震惊全场,但我们迟迟想不出好的主意,眼看着时间从两个星期变成了一个星期,大家开始焦躁起来。弄得我只好让李潇湘他们帮我们出主意。
“要不你们班边唱边跳吧?你想想街舞多酷!”李潇湘拿着她新迷上的一本有会跳街舞的男主的书。
“想过了,但我们班没有几个是有舞蹈功底的。”我咬着吸管。
文得酒推推旁边的杨北君:“你们班要怎么做?”
杨北君摇摇头:“我们班没这个兴致,小杨很努力想要激起我们班的兴致,但尝试了很多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们恰恰相反”白初揉着郝一的头发:“刚开始老关不允许我们搞事,说‘这个不现实’。”白初学着老关说话。
“那你们现在还搞?”郝一问。
文得酒把手搭我肩上:“多亏了丫头,她一跟老关说,老关就同意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觉得你们可以去跳小鸡舞。”杨北君学起了鸡。
“你信不信我把裙子套你头上让你去跳广场舞。”李潇湘给了杨北君一白眼。
“裙子?”我想了一下:“我知道要干嘛了。”然后跑回了班里,文得酒和白初慢悠悠的走进教室。
我拍拍讲台,大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要搞就搞点大的,我们班男生来个女装怎么样?”
女生们纷纷叫好,完全忽视男生们的抗议。
“也不用全部,你们自己选一个就行了。”我对在讲台下举着写着抗议二字的文得酒说。
“陈阳!”男生们参差不齐的喊着陈阳的名字。
陈阳是个长得特别清秀的男孩,曾经因为在数学课上扣指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