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铁牛含住上官阿伟的朱唇,舌头在对方口中来回搅弄,发出甜腻的响声。舔舐上官阿伟的上颚,惹得他浑身酸软。
一边亲的滋滋作响,皇浦铁牛的大手也不老实,刚解开衣服便搂住了上官阿伟细腻的腰支,继而向上抚摸,逗弄起胸前两颗小红豆。
“嗯~”向来都是嘴上不饶人的上官阿伟怎经历过这般真枪实弹,嘤咛一声三两下便软了身子,全由皇浦铁牛掌控。
此刻二人皆是衣衫尽褪,皇埔铁牛只觉内心有火不断燃烧,难移把持的用下身阳物刺弄起了上官阿伟的后庭。
“啊!”上官阿伟痛呼一声,扭动的两团玉tun退开。“兄台,你这些会弄伤我的,干嘛这般粗暴!”
皇浦铁牛哪里听的进去,早被眼前柔媚的玉体看红了眼,充耳不闻上官阿伟的话,伸手一拽便将上官阿伟带到身前。
这下可把上官阿伟惹急了“兄台!别以为你长得英俊,我就……”还未发作完,上官阿伟脸上就被顶了个巨物,直戳着他朱红的嫩唇。
“给我舔。”皇浦铁牛嗓音沙哑,呼吸沉重。眼中神智早已消失殆尽,死死盯着上官阿伟Jing致的面庞,巨物在对方红润的唇上滑来滑去,试探的想要戳进去。
命令般的语气却神奇的使上官阿伟消了气,唇边的阳根在红润的嘴角滑来滑去,上官阿伟嫩唇不由自主的微张,阳根顺势而入,一下子把小嘴塞的满当当。
“唔…”上官阿伟感到嘴里的东西直想往嗓子里戳,不适的想要退开。皇浦铁牛哪管的了这么多,此刻他只觉得被温暖shi润包裹住的阳根异常舒爽,伸手抚住上官阿伟的后脑,来来回回抽插起来。
皇浦铁牛在上官阿伟嘴里冲刺百来下有余,随即退了退,将滚烫的浓Jing尽数射在上官阿伟沾染着情欲的秀美脸蛋上,白浊的ye体滑过红肿的嫩唇,上官阿伟无意识的伸出一点小舌尖,轻舔舔嘴角的白浊。
刚泻了身的皇浦铁牛顿时感到一团火气涌了上来,下身如火烤过的铁柱,直直挺立起来。
而被强迫用嘴侍奉阳根的上官阿伟,早在吞吐巨物时就尝到了别样的新奇快感,此刻已被情欲占据,身前未经人事的玉柱也颤颤巍巍立起。张开修长的大腿,纤细的手指向自己粉嫩的洞xue戳去,来来回回不得要领,只能浅浅的在xue口抽弄。
果真是个sao货,舔个鸡儿就发春了。皇浦铁牛拨开上官阿伟的手,向前挺了挺身子,铁柱便和洞xue打了个照面,随即阳物在xue口打着转,时不时向里戳弄着试探。
菊xue随着来来回回的摩擦肠ye泛滥,皇浦铁牛不似初始时急切,漫不经心的使rou棒没入洞xue中去。
“啊…好胀”巨物的突然进入还是使得上官阿伟略有不适。但随着皇浦铁牛不紧不慢的深入,来来回回的抽插,上官阿伟的不适也被另一种舒适取代。
待洞xue适应抽插后,皇浦铁牛一改方才的温和,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一下一下捣得猛烈。
“啊…啊~”从未经受过这般刺激情事的上官阿伟脑子里什么也顾不上想了,只有在这起起伏伏的快感中逐渐沉沦下去。
洞xue被捣的红红肿肿,棒子吐出白nai喂给洞xue喝,还没温存几刻,棒子又按耐不住了,几个来回捅的洞xue松松垮垮合不住了,只把洞里的白nai往外吐。
“好哥哥…真的受不住了”上官阿伟嗓音叫唤的沙哑,此刻像个猫儿窝在皇浦铁牛怀里“你这般凶器,可快把我捅坏了!”说着上官阿伟抬起手无力的推着皇浦铁牛的胸膛,却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这小sao货”皇浦铁牛轻笑,此刻他早已恢复神智,只不过身旁可人儿太过诱人,使他食之味髓,没忍住做了个痛快。
“你就让我歇歇吧~”上官阿伟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望着皇浦铁牛,却感觉到顶在他tun上的阳根又硬了几分。
“时辰还早。”皇浦铁牛凑近上官阿伟,轻舔他的耳廓,啃咬他朱唇,逗弄一番ru珠,又安抚好菊xue。被这般温柔对待的上官阿伟放松下来,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舒服了吗?”皇浦铁牛轻声问,在看到上官阿伟点头回应后露出一抹笑,随即到:“那现在该我了吧……”
(一夜翻云覆雨)
日头当照,明晃晃的光透过窗子照屋子,上官阿伟悠悠转醒,只觉腰酸背痛的无法起身,环顾四周却没有昨日一片狼藉的痕迹,身上倒也清爽的很,昨日之人倒也体贴。
只是……上官阿伟看着身边空荡的床榻,眼神流露出一丝落寞:果然不过一夜春宵罢了……
“醒了?”低沉的询问声打断上官阿伟愁绪,上官阿伟惊讶的看着推门而来的身影,皇浦铁牛靠在门边,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二人四目相视片刻,上官阿伟轻声说道:“我叫上官阿伟,不知兄台名讳?”
“皇浦铁牛。”
上官阿伟在心中反复琢磨这四字,开口道:“皇浦铁牛,虽然我们遇见的匆忙,还未多了解彼此,但我想……我们萍水相逢,相识甚短,却还可以用一生的时间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