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
软腻的舌头像一尾小鱼,所到之处留下一片shi淋淋的水迹。余晗被舔的软了腰身,意志逐渐被情欲淹没。他小幅度的蹭动,把xue口送到林辉嘴边。
林辉察觉到了余晗Jing神上细微的松动,于是不再温吞,伸直舌尖顶开了早已软绵绵的小口。一股水ye浇打出来,余晗竟然就这样吹chao了。
枣子被内里的蠕动推挤到洞口,与舌尖勾勾缠缠,余晗被磨的受不住,双手推拒林辉的肩膀,想要逃开这溺水一样的窒息快感。
林辉终于不再玩弄那朵可怜兮兮的小花,一个巧劲把枣子勾了出来,去核的枣子被水ye泡的肥涨,林辉含在嘴里嘬了嘬,咽下一口腥臊的水,又把枣子嚼烂成泥。他俯下身,看着瑟瑟发抖的余晗,看着对方眼里漫上的恐惧心里无名火起,狠狠捏着对方的下颌,把嘴里的枣泥混着唾ye推到了余晗嘴里。
余晗被强迫咽下去,却被唾ye呛住猛地推开林辉,半伏在床边咳嗽,越咳越激烈,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胃里一阵绞疼,酸胀又憋闷的感觉让他几欲作呕。
余晗只觉天旋地转间被一双手拉扯过去,瞬间鼻尖充溢满乾元的信香,炙热的包裹住他,他从刚才的难过境地一下沉沦到另一个火热又难耐的欲望国度。
林辉耐心的安抚着余晗,双手抚摸着对方滑腻的肌肤,缓缓揉搓着早已硬挺娇艳的两粒ru豆。坤泽很快就臣服于乾元的信香威压之下,他会不自觉的依附即将标记他的乾元,为对方敞开双腿,露出欲望的沼泽,那里shi淋淋泛着水光,早已渴望着乾元的造访。
红烛滚落一滴烛泪,火苗噼啪跳跃着,余晗在林辉欺身压下来的Yin影中闭上了眼睛。
坤泽的身体在漫长的调情中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林辉的柱身顶进来的时候,余晗不自觉的将两条腿勾挂在林辉的腰上。无人染指过的地方迎来了第一个客人,余晗在迟缓的胀痛中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然而紧接着就在林辉大幅度的顶撞下沉溺于欲望。
余晗在颠簸中只能紧紧攀附着林辉,他脑海中不断闪过小时候两人的画面,每每都夹杂着林峰的脸,他的心脏因为情欲而悸动,却因为林峰在脑海中的一闪而过而忘记向四肢输送血ye。他感觉手脚都麻木起来,又痛又痒,让他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
欲望一波一波袭击下来,余晗溃不成军,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准备敞开最后的一扇门,他挣扎着,推拒着林辉不断深入的动作。
“可不可以不要标记……”余晗满脸都是泪水,双手抵着林辉的胸膛,还在幻想着哪怕能再给林峰留一个机会。
林辉肥嘟嘟的脸因为下身的耸动一直在颤,Yinjing在余晗的生殖腔口缓慢的磨旋。
“娘子,既已嫁给本王,就是本王的人了,岳父大人曾嘱托本王,早些让你承孕,这是晚辈应尽的孝道。”
余晗被快感激的水ye不停的流,把鲜红的被褥都染成了深红色。
他哭的说不出话,抽抽搭搭,林辉也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只是看着余晗一边被情欲折磨一边被击溃心理防线。
林辉要让余晗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看余晗还死死咬住嘴唇,林辉一个挺身彻底进入了坤泽最为幽闭shi润的地方,那里狭窄却又可以无限包容,能够为两个家族孕育一颗种子,发芽生长,最后离开母体来到地面。
“啊……痛……”余晗被这个动作顶得往床头一撞,双手不再推拒而是抓住床头的红烛台。
烛台倾斜,红色的烛泪滴落,顺着余晗纤细的手腕一路蜿蜒流下。像月老的红线,偏偏Yin差阳错把余晗的心束缚起来。
林辉肥胖的身子压下来,两人rou贴rou,变得亲密无间。他不是第一次跟别人享受鱼水之欢,饶是余晗的腔xue再紧密的吸匝,也忍着头皮发麻没有立即射出来。
林辉慢下动作,温柔的在内里画圈,又释放信香安抚自己的坤泽,余晗的那里水汪汪的包裹着林辉的gui头,一股股爱ye不断浇淋在上面,爽的林辉直哆嗦。
他低下头去亲余晗的嘴,看着已经属于自己的坤泽又开始逃避,怒火又冒出来,但是林辉又沉力气又大,余晗还是被压制着让对方的舌头滑了进来。
肥厚的舌头滑腻腻的带着口水在余晗嘴里搅弄,纯白如余晗,他还没有和别人接过这样的吻,曾经和林峰互通心意时也只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的一触即分。
当舌头舔弄余晗的喉咙时,余晗的口水终于兜不住了,一丝一丝从嘴角溢出来,沾shi了枕头。
坤泽败于对于乾元的绝对崇拜之下,手软脚软,任乾元一下一下用力的将rou刃凿进他的身体。
那天晚上余晗被灌满了Jingye,昏睡之前的印象还停留在林辉临近释放时,激动的浑身的肥rou都在抖动的样子。
白浊击打进来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坤泽被终身标记了,这是坤泽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这意味着,从此以后,他的身心只能属于一个人,他被完全染上了自己的乾元的味道。
但成结之前余晗累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