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再次打开了。
“骚宝贝,小淫洞都被肏烂了,要养一养才能用。来,自己分开腿,我来喂你的骚嘴吃药。”沙利叶扯掉他松松挂在胯部的裤腰,又慢吞吞的一颗一颗解开他所有衣扣。
苍帝挣开该隐的束缚,双臂缠住银准的脖子。薄薄的唇贴上去,像沙漠中渴水已久的病人,疯狂的吸吮含咬银准的嘴唇。
感觉肉穴渐渐适应了三根指头的宽度,沙利叶又旋转着手掌,用拇指拨弄两个沉甸甸的肉卵。
“硬插都能滴骚水。宝贝不愧是天生欠肏的小骚货。”沙利叶两指夹着跳蛋和它戏耍,慢慢夹出一段,又假装失手捅回去。
“……荒唐!你们怎么敢?!放开陛下!沙利叶,这就是你说的好事?”
“哎呀,宝贝这个反应有点过激了……”沙利叶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妖艳的舌尖舔掉沾染的透明淫液。
“能够侍奉最心爱的陛下难道还不算好事吗?请别这样瞪我,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沙利叶笑眯眯的说。
沙利叶柔声细语的说起了刻薄话:“小畜生,就算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可还有一个人,你在他面前,比一只虫强不了多少。”
银准对苍帝过分的热情并不吃惊,沉稳的张开嘴回吻,任由霸道的舌钻进口腔挑衅,渐渐地,他被这个热吻抚平愤怒和不甘,慢慢阖上眼睛。
件事本身就像春梦般荒唐美妙。当春梦变成现实的瞬间,再多的理智都会垮掉。
“啊……”苍帝虽然才被该隐弄了一次,但他的淫洞保养精细,又格外幼嫩,这时已经恢复了狭窄弹性。猛的吃进三根手指,可怜的穴口瞬间绷紧到透明。
“玩够了没有?别折腾骚花样,你不行就滚开换我上。”该隐不像沙利叶这么喜欢借助氛围和道具,对于他这样年轻健康的Alpha,只要一点甜美的信息素就能迅速勃起。
“骚货,不用急,这里有好多根鸡巴等着干你呢,你以为你的小淫逼禁得住肏几轮?不好好吃药被干两下就变成大松货了,到时候你要发脾气的。”沙利叶三个手指并拢,直挺挺的插进苍帝红肿的逼穴,恶意翻搅着去够那颗跳蛋。
连尽量坐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埃米尔也有一瞬间惊愕,但他很快就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我越来越不能理解您的想法,”银准语调低沉,手指轻轻抚摸苍帝身上暧昧的痕迹:“今天是国假,我以为您会像往年一样在皇宫里召见我,没想到——”
沙利叶不慌不忙地掏出通讯器来看了一眼,优雅的回敬:“我比你更懂得怎么让宝贝快乐。毕竟如果不能让他满意,性能力再强又有什么用呢?”
该隐也在同时屏住呼吸,他眯起眼睛,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所见。
“呵!我为什么要听一个beta在这里乱吠,你就是鸡巴起不来在拖延时间吧?”该隐不屑的看一眼沙利叶,接着低下头,迎着苍帝微醺的眼睛:“我早就硬了,骚货,我今天非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不可。”
“过来……银准,到朕身边来。”苍帝平坦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被欲望染透的声音性感好听。
苍帝皱着眉,剧烈的喘着粗气,他哑着嗓子拒绝:“已经想要了,别搞花样,直接肏进来。”
纯黑色帝国军装透出不近人情的干练,配上一张血色寡淡的脸,塑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军神银准。
银准眉头紧锁,但还是顺从的走到桌子旁边。当他看到苍帝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再次把怒火撒在了在场唯一一个有幸跟他旧相识的沙利叶身上:“贱人,又把你那套下贱的勾当用在陛下身上!”
“哎呀,床上的把戏,何必生气呢?银帅把称谓咬的这么清晰,是想让别人知道伟大的苍帝陛下来妓院寻欢作乐吗?”沙利叶颇有些煽风点火的在苍帝绷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两人吻的啧啧有声,晾在一边的该隐开
苍帝艰难的从桌面仰起脖子朝门口看去,他只看了一眼,双腿就无意识的往中间并夹,伴着剧烈的喘息,小腹用力收缩,把沙利叶夹出一半的跳蛋瞬间吸回淫穴里。
该隐也不满的握紧苍帝的手腕,不肯让出位置。
至于被折磨了半天的Alpha出资人,这时已经体力不支晕倒在角落。
“可笑!就凭这个赤龙来的软脚虾?”该隐笑的更加放肆张狂,他扣着苍帝两只手压的更紧,像护食的野兽般弯腰在苍帝额头印上一吻,还以为沙利叶指的是埃米尔。
银准听出他语调中难耐的欲望,稍稍俯身,酒气扑面而来。他抿着唇凑的更近,像是不忍亵渎一件无价珍宝般屏住呼吸。
“银帅?”该隐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在他的印象中,这个沉稳内敛的Alpha是比苍帝更能代表“帝国国民性”的人物。忍耐,压迫,无坚不摧,银准的形象正是众人对Alpha的理想,没有哪个野心勃勃的人没幻想过和他交锋,但通常只跟他四目相对,就软了腿。
苍帝喘着粗气打断他的话:“再靠近一点……朕看不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