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餐桌上被沙利叶搅成了漩涡的面条,又像那颗被埃米尔用尖叉戳破搅混的半熟鸡蛋。脊椎传来的快感让他忘情的哼叫,鸡巴很快喷出一段白浊精柱,接着,后穴也敏感的喷出了清液骚汁。
外面拍门的家伙嘿笑着耸动鼻子,令人作呕的嗅闻声特别大,不依不饶的试图搭讪:“小婊子这么香,多少钱一次?哥哥也很大,办完事快出来,让哥哥用大鸡巴量量你的小骚逼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紧啊!”
苍帝紧紧把着该隐的肩膀不放,潮喷后快感的余韵让他全身痉挛。他仰着头,嘴唇无声的开合。
该隐亲亲他的嘴唇:“夹的很爽……再等等,就完事……嘶!操!那傻逼……小皇帝别气,待会……弄死他。”
不同于上次的威胁,这次弄死他三个字该隐说的又清晰又沉稳,竟还有一丝温柔,这才是真正下了杀心。
可惜,那种小人物下流的调戏和挑衅苍帝根本就不会听进去,更别提生气。他晕晕乎乎的皱眉,带着鼻音,根本不接这个在他看来无所谓的话题:“你快射了吧……快给朕,射给朕啊……”
“骚死了!你怎么……学会撒娇了……”
该隐两颗滚圆饱满的睾丸紧紧抵着苍帝不断收缩痉挛的小穴,一声闷哼之后,终于满满的射给他一腔浓精。
两人伴着粗暴心急的拍门声亲吻,该隐心满意足的把半软的狼牙棒抽出来,射完后它的尺寸依然能精准的刮搔到苍帝体内几处隐秘的敏感。
苍帝哼叫着推开他,该隐这才生涩的给苍帝擦拭下身水淋淋的骚汁。他没忘记把之前松穴按摩的跳蛋重新塞回去,又揉了揉红肉翻开的嫩穴,给它涂上随身携带的药膏,又帮忙套上裤子。
苍帝已经软了,虽然骚痒的媚肉还在叫嚣着想绞咬带刺的肉棍。他舔舔唇,叼着该隐的下唇吮一口:“朕现在不想被人看到。把他弄走。”
“巧了,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骚样。等着。”
该隐没有开门,他踩着墙壁和横杆借力从门上跃了出去。只听到拳头砸在肉上的钝响。外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已经被该隐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洗手间。
苍帝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才打开隔门走出去。他对着镜子粗略整理一下仪容,又用冷水洗了洗发烫的脸,拨整齐被揉乱的头发。
他等了片刻不见该隐回来,厌恶的看看地板上那滩要跟他换鸡巴的Omega喷出的骚水,果断决定自己先回去。
可他似乎高估了这所地下妓院的设计布置。放眼望去,一模一样的十几个色情表演厅转着圈排开。每个厅的节目都是交替上演,想找一个标志性物体分辨方向并不现实。
这时,距离苍帝很近的表演厅散场了,因为逆着人流走不快,他索性慢慢走着等着人潮散去,不知不觉间,连洗手间的位置也看不见了。
空气中飘来一阵异常浓郁的Omega发情的气味,苍帝脚步顿住,他感觉自己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淫穴正咬着跳蛋收缩,淫水慢慢积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流出来。
建在地下的妓院全靠机械净化维持空气中的含氧量,通气极差。Omega们勾人的气味久久不散,妓院中每个人都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春色。
苍帝很快发现了高浓度信息素的来源:在一个相对开阔的厅内,似乎上演着不一样的色情节目。
许多身着薄纱的Omega站在五光十色的高台上,对着观众做出性交的姿势和动作,引得一群人粗野的淫叫。
他已经被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骚味撩拨的肉龙翘高,小穴里渗出的淫汁混着该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一点点透过跳蛋的堵塞,慢慢流出来。除了不动声色的夹紧臀瓣,阻止穴内娇小的跳蛋四处点火,他没别的办法。苍帝俊美的脸上肌肉紧绷,看似一副冷情禁欲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有多欲求不满。
“嗯?这香味不太一样啊,哪个小婊子这么骚,妈的,勾的大爷鸡巴梆硬!”
但是,再过一会,这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了。
“妈的,闻起来是个没主的Omega!发情期跑来妓院发骚,不就是想要被大鸡巴标记吗?还不站出来?”
“站什么站,骚婊子就该跪下,把裙子撩起来,给爷看看骚逼紧不紧。”
本来聚精会神欣赏台上发骚Omega的众人对于标记无主Omega更有兴趣,他们四下张望。
他们以为这是妓院搞得特殊噱头,为了给新推的娼妓造势,卖个好价钱。
苍帝喉间吞咽一下,额头冒出细汗。粗鲁下流的淫语灌进耳朵里,勾的他心和穴一起痒痒。
“兄弟们,要不要玩个游戏?咱们把自己带出来的小婊子扒光,让他们蒙着眼跪成一排,屁股撅的高高的,大家挨个闻闻,到底是谁的逼最香?”有人提议。
苍帝猛然吸气,体内的跳蛋就在这时突然增大了震动频率,他咬紧嘴唇,细长的眼眸被淫欲逼出一层薄雾。他刻意压着呼吸,默不作声的朝后退着,想趁乱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