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苦才叫牺牲,朕从不鼓励牺牲。”苍帝吻他的嘴唇,讥诮的微笑:“至于愚民……哼,朕在做朕觉得对的事,朕只需要被对的人理解。哥,你理解我么?”
肏?”
“当然会……出水,这是生殖腔在,自我保护。”苍帝皱着眉任他插玩,有了淫液润滑,缓解了抽插摩擦带来的火辣刺烫感。他看向胯下,后穴缠绵的效果似乎没影响到肉根,它还是那样垂着头,装出谦逊的模样,银准那根也是一样。
“发育很好……哼唔,疼!朕,可以开始准备受孕了。”不动情时被强行插弄,又撑又疼,苍帝伏在银准胸前,微微朝后翘着臀,让手指捅弄时不会顶痛肉壁。
苍帝的床坚硬平整,他摔下去闷哼一声,抬脚踩在银准胯下:“脱。给朕全都脱光。”
“湿的这么快,习惯挨肏了吗?我不在的时候又让谁肏了几次?”银准抽出手指,给他看指尖透明的黏水。
“打开你身后的柜子,那里有药。你准备好被朕玩弄一整夜了么?”苍帝拨弄他泛红的耳尖。
他爱眼前的人,跟性别无关,跟情欲无关。即便没有性,他们也永远血脉相连。他想要肉体结合,以补完精神不能合二为一的遗憾,他想要他们的血脉延伸,所以期待一个孩子。他不屑夫妻之名,也不认为那是爱的证明,苍帝的承诺,远比法律和誓言更值得信任。
“哈哈哈,朕没长出逼之前你怎么不整天黏上来说爱?”苍帝讥诮的笑起来,抓他结实的臀肉拧一把。
“想肏。有办法吗?”银准有力的双腿夹住他挑弄的膝盖。
银准吻在他裸露的小腹,抬眼对他温柔的笑:“待会,要肏到陛下这里来。”
“太紧了,跟第一次时一样,像是要夹断我。”银准顺着他翘臀的动作往深处插去。
“真骚,不发情也能出水。”银准反复在肠壁那一段勾碾,苍帝自己插在里面的手指成了摆设,索性抽了出来,两手一起扶着银准的肩膀,尽力朝后翘臀。
苍帝柔软的睡袍溜下肩头,松松垮垮垂下来。他居高临下看着银准,解开腰间最后的束缚。睡袍只剩两袖还挂在手腕,苍帝的身体一览无遗。他从银准嘴里拿下针剂,从容的将药液推进自己的静脉。
“因为胆小,”银准十分诚实,他的手伸进睡袍抚摸结实的肉体,抚摸沉睡的肉龙,以指尖拨弄:“现在这样,我才有借口霸占你,侵犯你,让你染上我的味道。你淫荡的生殖腔强迫你需要我。”
银准从他口中抽出手指,吻上沾了淫液的嘴唇,淫液没有味道,但他分明尝出一点苦涩。
“陛下的体检结果怎么样?”两人都没有情欲,但银准偏不想抽出戳在肉孔中的手指,他绞着苍帝的手指在里面嬉闹,感受那段肉壁收缩推拒。
“我爱你。”银准揉搓他的肩膀。
“那就请陛下尽情玩弄臣吧。”银准找出信息素促进剂,他咬住针管,双手钳住苍帝的腰轻松把他举高抱起。
银准的手指缠着他的一起在干涩紧窄的穴口浅浅抠弄,那里果然如苍帝所说,紧的只剩一线肉孔,两根指头被夹的几乎动不了,勉强抽动两下,苍帝就皱起眉头。
苍帝嗤笑一声,手指从银准坚毅的脸庞移动到自己小腹上,他毫无羞耻的扎开手掌丈量从腿心到银准在他腹部留下的吻痕,向银准展示长指丈量出的距离:“没出息。你那根屌明明比这更长一些。有点追求如何?”
他不理解。帝国的精密演算表明人类将会在几百年之内灭绝,有人当做笑谈,有人当做趁机沽名钓誉的课题,但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也不配要求苍帝为他们解决这理应由所有人类共同思考的问题。
“就算我告诉你愚民扭曲你的本意,你的理想被他们看做下流无聊的淫欲,那些人不值得你如此牺牲……你也不会听吧?”银准目光悲哀。
“想肏进来吗?”苍帝抬着膝盖在银准胯间轻顶。
“愚蠢。朕一直很需要你。我们是兄弟。”苍帝伸出舌尖舔舔他不善言辞的唇,叼住下唇吮着扯起再松口让它弹回,反复逗弄直到唇瓣充血嫣红,才把舌尖探进他嘴里探索咂吮。
人总喜欢盼,盼几百年中会出现一个力挽狂澜的救世主,或寄托神明。苍帝不信救世主和神明,他只想让人类苟活,哪怕活下去意味着的性别混沌,旧文明消失,帝国覆灭,人不再是人。
“骚货,真想捅穿你的子宫……”银准举着他一路来到床前,把他扔到床上去。
“废物,你还插……朕需要注射药剂才能……哈嗯!”苍帝感觉骚心有股热液涌出,肉穴还痛着尝不到酥爽滋味,越显得热流滚烫。
银准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没有情欲的亲吻仍然让他唇麻脑酥耳尖发红。手掌尽情的探索苍帝每一寸皮肤,凭借记忆就能找到他身上每一处旧疤。
“放肆。”苍帝一口咬在那根指头上,嘴唇裹着牙齿一节一节往下咬,口交一般将淫水舔掉。他实在不懂,并未发情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就是银准说的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