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的询问更像是为了说下流话。银准见他只顾喘气不回答,也不失望,鸡巴在下颌拍了拍,他笑着弯腰把人抱起来搂紧,去亲吻正凶巴巴瞪着他的眼睛。
“你这……唔,咳咳,没分寸的……废物,”苍帝喉结急速滑动,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嚣张的俊脸被情欲侵蚀,洁白的皮肤激荡红chao,“谁允许你……用花招,糊弄朕的?把衣服脱掉……”
“遵命。正在脱呢,陛下。”银准顺从的解开衣服,他认真的盯着这位能左右他一切情绪的alpha。体内旺盛的情欲此刻已经被完全点燃,他再也顾不上搞花招了,手掌紧紧贴在皇帝结实rou感的tun用力抚摸,制服裆部已经濡shi了一大片,他隔着衣服在tun缝抠挖,就听到怀中人骤然间粗重的呼吸。
银准扶着苍帝的腰把他压在了会议桌上。
帝国的会议桌都是摆设,他们的文化里没有开会表决的概念,苍帝躺上只有装饰意义的长桌,裤子半褪挂在膝盖处,露出巴掌印未消的tun,这画面多少有些侮辱性。
“流了这么多yIn水,看来陛下的身体非常健康敏感,臣为您高兴。”银准攥着一瓣饱满的tunrou在掌心里抓变了形,旧巴掌印上又盖了新的红痕,看上去yIn靡可怜。
“哼唔……少些废话,赶紧,进来!”苍帝抓在桌沿的手骨节泛白,他能感觉到就在刚才一股黏shiyIn水从身体滑出,把他已经shi透微凉的腿根重新染上体温,他也能感受到银准灼热的目光追逐在他腿心处,好像在等他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也好。
苍帝曲起腿来,挂在上头的制服晃悠悠的滑落,他伸手朝后摸,攥住了自己另一瓣tunrou,合着银准揉玩的动作一起揉弄。两瓣saotun分别被两人的手掌向旁边拉开,露出了中心渴望被狠狠插入的yInxue。
“陛下,我是知道的,”银准很有默契的趁机把手指捅进yInxue抠弄,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轻易找到了那点敏感,指腹轻轻碾着压下去,一边说道:“就算没有春药,您也是个yIn荡下流的alpha,臣从一开始就知道您的本性。”
“啧!哼嗯……”只是两根手指的逗弄,足够让备受煎熬的苍帝闷叫起来。他声音低沉性感,一副放不开的模样。事实上这种刻意闷在喉间的耻叫是他故意为之,他知道这样做偶尔会比高昂夸张的哭叫更令某些alpha兴奋,至少他们兄弟都吃这套。
果然,银准呼吸变得更粗重,捅在嫩xue中的手指快速抽送捣弄,恨不得用两根指头把那saoxue玩到高chao。苍帝掰着桌角才忍住没把粗鲁的家伙一脚踢开,腿心里又酥又痒,rou棍胀痛的厉害。鸡巴随着后xue被捣弄渐渐渗出腺ye,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完全用后xue高chao,除了渴望挨cao,他真想找个洞好好抚慰涨硬的rou棍!
“要臣帮陛下摸摸吗?”银准凑在他耳边,边舔弄他的耳廓边用手指描画他修长结实的身体,腹肌,人鱼线,掌心贴紧饱满的肌rou一路向下,手指轻轻扯动他的耻毛,最后握住了那根大rou柱。
“摸!”苍帝闭上眼,躺在并不舒服的硬桌上,享受着前后两套性器同时被伺候。新生的嫩xue比鸡巴更敏感,在手指的cao干下他不由得晃动腰,躲避着来自后xue疯狂的刺激,顺便在银准虚握的掌心摩擦rou棒。
阵阵酸麻从下身一直扩散到骨髓,苍帝眼睛睁开一条缝,桌上用作战术演算的光屏还亮着,他沾着yInye的手指触碰光屏。
“别看它,陛下。现在把您的注意力放在臣身上如何?”银准夺下光屏,对他走神很不满意,故意在嫩xue里狠捣一下。
“嗯……!”苍帝被捣的腰眼发酥,悬着分开的腿再也撑不住垂了下来,被银准捞在手里架上臂弯。苍帝正想训斥cao得太疼,就听到被抢走的光屏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尊敬的银帅。这里是沙利叶·兰茵,随时为您效劳。您好?您在听吗?”
就在抢夺光屏时,银准之前迟疑着想打未打的通讯被两人手指无意中碰触接通。对方是剿灭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人物,也是银准现在最不想联系的人。
第三人声音的出现让这场绝密情事像被偷窥了一般,背德感变成了另类的刺激。银准调整呼吸频率,想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再开口,却不想苍帝这会儿坏心眼的低笑了一声。张狂的笑声夹杂嘲弄,辨识度极高,沙利叶是陛下的死忠,绝对听得出猫腻。
银准被笑的又羞赧又兴奋,像是年轻学生被撞破了偷偷恋爱般无措。他既想要炫耀,也想把心爱之人藏起来,他拿不准为什么苍帝会出声,难道他希望他们的事被人发现?想到这些,银准呼吸没能压稳,反而更加粗重。
“沐浴您的荣光,陛下。您跟银帅总是形影不离,牢不可破的君臣关系真令人羡慕。”
光屏另一侧优雅宽厚的嗓音让他讨厌,银准报复性的在苍帝腰上狠狠捏一把,握着rou棒抵在充血的洞口咬牙切齿的说:“陛下无事吩咐,之后我会与你联络。请切断通讯,我与陛下有要事——”
“兰卿,”苍帝截断了银准的话,chao红的脸上还挂着浓浓地情欲,他被磨的忍不住乱扭,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