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薰闭着眼,他的皮肤细腻无比,比桌子上摆的百合花还要白嫩,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印出一道弧形的Yin影。
赵沽醒得早,无所事事的他忍不住盯着吴薰看个没完。他们村儿曾有个远近闻名的村草,那个男的再英俊,也比不上吴薰的前百分之一,不管看几遍,赵沽都会被他这张脸吸引的走神。
睡着的薰少爷看起来很柔弱,尖下巴翘鼻梁薄嘴唇,一脸的福薄相。
有些人就算出身好,要是面相不好,也是守不住运势。
街头摆摊的算命先生说赵沽就是一脸的辛苦相,注定不能过享福的日子。
哪怕是被有钱人包养下来,情形也和寻常的人不太一样。
只能说人各有命。
他的屁股缝里黏糊糊的不太好受,吴薰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怀孕,上床时Jing虫上脑的原话是怀了就生下来,他还要给他包个大红包,反正养得起。现在闭着眼不说话倒是招人喜欢的多。
赵沽以为吴薰睡着了,可是他却闭着眼说话了,粉色的薄唇一开一合,梦呓似的说:“怎么,对我的容貌起了色心?”
“早上了,你再说什么胡话。”
“喜欢我的人很多,就你一个睡了我,但你可别以为自己就能高枕无忧做阔太了,要是不肯好好伺候我,有的是人排队追我呢·····你会不会我起床?”
“你不是醒了么?”赵沽呆呆地问,都是第一回包养和被包养,两人都不太明白别人是怎么相处法。
他挨过打,做过苦力,从小没爹没妈,只有吴薰对他特别点,虽然人好像一肚子坏水,但是他有把柄在赵沽手里,还没有起坏心思要杀他打他,除了两个人睡觉以外,赵沽从警察厅见到吴薰的那一刻起,确实是觉得突然变安心了。
他谁也不认识,只有吴薰拿着条件,说要给他出路,先前的倔强,也浅薄了许多。
“没情趣的笨东西,用你那里折腾折腾我给我弄清爽了,我不就起来了。”
“……”赵沽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薰一把拉着赵沽的手往薄被里摸,赵沽有点羞涩,他的手掌很粗糙,可是吴薰身上除了有疤痕的地方都滑溜溜的,而且下面那处硬邦邦,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赵沽忍着羞耻抓着他坚硬灼手的阳具上下撸动了两下,吴薰非常不满意道:“要是用嘴就好了……”
没等赵沽跳脚,他补充说,“不过我猜你现在还是不行。那你自己坐上来吧。”
赵沽小声的说:“那儿昨夜好像磨破了,可不可以用手弄出来就算了。”
“你的手弄得我不舒服,那就用腿夹着,行不行?”
赵沽一咬牙,坐到吴薰身上,用光滑结实又饱满多rou的大腿夹住了那根狰狞硕大的阳具。
他开始艰难的动起来,褐色的裸体,光滑扭动的腰让人血脉偾张,腹肌随之扭动。
吴薰见过这看起来坚硬其实柔软的小腹上清楚的鼓起自己鸡巴的形状,他本来是可以不睡赵沽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见到他的那一晚起,看到那种黑亮害怕的眼神,就已经有了这种打算。
发烫的rou棒在赵沽敏感的大腿内侧跳动,害他忍不住心脏乱跳,自己这样坐在假装昏睡的男人身上扭腰摆tun,好像主动在勾引人似的,真是孟浪,下流,不堪。
而且吴薰还有意无意的装作不小心擦过他的xue口。
“额……顶到了……”赵沽很介意的说。
他是那种一板一眼的人,说怎样就是怎样,说了用腿,现在吴薰却蹭他被cao的红肿的xue口,就让他很不得劲。
“蹭一蹭又不会怀孕,你板个脸干嘛?”吴薰道。
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赵沽大腿的服侍,gui头时不时恶作剧的顶撞他两腿之间红艳肿胀的小口,肿烂的小xue时不时的嘬上一口大gui头,滴滴答答的洒落几滴温热yInye。
“嗯……”赵沽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满脸绯红。
在朦胧的晨光中,他朴实的脸看起来有了一些俊郎的味道,因为正在被人侵犯,带着红痕的眼尾可怜又惹人下腹冒火。
吴薰根本不会压抑自己的想法,比如明明可以灭口,他却找了一堆借口,把人强占了,既然抢占了,终结了自己的清白之身,那他就要睡个痛快,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还要他感激涕零的被自己睡。
他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经过两天开发的rouxue里已经非常松软shi润,直接吞没了大半的rou棒。
才破处没多久的小bi使用过度,里头被插磨的肿痛,吴薰勃起的鸡巴像一根烧火棍,弄得他小腹发烫,一阵气血翻涌之后,只剩痛痒。
“轻些······轻些······”
赵沽被这一下顶的两眼冒出泪花,腰肢一酸,他颤着手用手臂撑住吴薰的胸膛,又不敢碰到受伤的手指,看起来又可怜又笨。
吴薰开始往上一下一下的顶,赵沽知道自己逃不过一顿cao,没有多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拼命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