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玩法。”妖僧冲着仙尊被红chao浸染得十分美艳的脸颊吐出一口暧昧又甜腻的热气。
仙尊微翘的睫毛轻轻抬起,眼尾微垂,意味不明地看着妖僧笑得出尘的脸。紧接着便看到妖僧戴上了之前摘下的发套与人皮面具,俨然又扮成了大徒弟释遥的模样。
释遥那张俊朗阳刚的脸放在妖僧身上也不显突兀,这样细细看来,两人的身形也是极像的,而那张人皮面具与发套,更是仿得如出一辙,仙尊甚至有一种这妖僧和大徒弟就是同一人的错觉。
“师尊。”释遥的声音骤然从妖僧嘴巴里吐出,仙尊即羞赧又恼怒,美目圆瞪满是愤恨地看向妖僧。
“师尊,弟子好喜欢你啊,早在第一次见到师尊时,弟子就已经暗生情愫,天天看着师尊的诱人身姿却不能碰,弟子只能夜里偷偷想着师尊自渎,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弟子高兴得简直快要疯魔了。”释遥边说边微微俯下身,用滚烫柔嫩的舌尖去舔舐师尊胸前两颗成熟嫣红的红茱萸。
仙尊滑溜溜的ru尖被舔舐得又胀大了一些,大徒弟吃得爱不释口,近乎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美人师尊:“师尊的ru头真好吃……”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大徒弟,仙尊仍然被那一声声师尊喊得心神不宁。
悖德的禁忌感让他产生一种近乎羞耻的狰狞快感,尽管心里一直强调那是自己的大徒弟,不可蔑lun悖理,不可妄动痴念,但那股怪异的快意却在心里挥之不去。
“无耻妖僧!唔——”还未骂完的话语突然被释遥迎来的嘴给堵了回去,shi热的吻混合着刚刚还挂在仙尊嘴角的涎水,濡shi与热气紧紧包裹着仙尊的口鼻。
释遥的这个吻漫长又缱绻,将仙尊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一双清眸被憋得蒙上一层朦胧微茫的水雾,看得释遥身下更加火热。
“师尊……你现在的表情真让我把持不住。”释遥终于松开了差点背过气的仙尊,后xue的巨物突然狠狠地捅入仙尊嫣红的后xue。
后xue满是滚烫的Jingye与yInye,一捅入便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仙尊正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一双水雾袅袅的眼眸被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捅捅到双眼泛红。
释遥将师尊疲软的身体捞起,一手扶着师尊的肩膀,一手环在师尊腰际,边走边狠狠cao弄师尊的后xue。紫红色巨物cao得又深又狠,将浑浊的ye体捣弄得四下飞溅。
后xue混合着浓浓的Jingye与yInye,在走动的过程中顺着师尊丰满诱人的tun线缓缓掉落。才走了几步路,便流了一地腥臊黏腻的浑浊yInye。
“师尊后面的水好多啊,你看流了一地都是。”释遥轻轻捏着师尊的下巴微微下拉,被cao得浑浑噩噩的师尊看到地上那些yIn靡至极的水痕脸色一红,艰难地别过了脸,后xue却因为徒弟的污言秽语而收缩得更加紧了。
“师尊,嗯——”释遥被师尊突然狠狠收缩的后xue吸得狠了,直接内射进师尊黏腻腥臊的后xue,又多又浓的Jingye立刻顺着阳物缓缓下滑,又顺着师尊白里透红的翘tun,滑落到纤细白皙的大腿上。
“师尊后面好紧啊,想到师尊的第一次是徒儿的,徒儿就高兴得快要晕过去了。”释遥边说边抱着师尊继续走动,身下的巨物仍然食髓知味地在师尊后xue里抽插。
后xue里过多的yInye在粗壮滚烫的紫红色阳物撞击下逐渐形成一圈白色的细沫,又随着释遥的抽插沾染在了他的小腹和仙尊的tunrou上,并发出一阵阵撞击tunrou的轻响。
仙尊听着那一声声蔑lun悖理的呼喊,禁欲与羞耻的快意在内心不断冲撞,再加上媚药的影响,各种想法摩擦出更加强烈的身体欲望,在释遥的抽插中一次次攀上高峰,在这片禁忌的欲海里不断沉沦。
……
“师尊,弟子做了些清粥小菜,您先吃一些再出发吧?”释遥知道仙尊一般外出都会比较认床,在外常常打坐歇息,轻易不会入眠,所以晨起便下去借了客栈的厨房,煮了白粥,又炒了一道芦笋炒rou,跟店小二要了些店里的腌黄瓜,弄好后便马不停蹄给自己的师尊端到房门口。
被惦念得紧的仙尊此刻正躺在床上,浑浑噩噩间听见释遥的声音便一下子惊醒了。昨夜折腾了一整晚,天微亮时,被cao弄得浑身几乎要散架的仙尊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之后那妖僧将仙尊放到床上,竟然还细心地给他穿上中衣,盖上被子方才离去。
后xue里满满当当都是浑浊的Jingye,有些流到身上的浊Jing已经干涸,在柔滑白皙的大腿与tunrou上留下白色的点点Jing斑。徐檀舒难受地直起身子,腰tun像被什么巨物重重碾过一般酸痛不已,后xue的shi热肿胀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昨晚那场禁忌又疯狂的性事。
徐檀舒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扶着墙勉强走到门口,给大徒弟开了门。
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仙尊看到大徒弟释遥那张与他yIn乱了一夜的脸,那些yIn乱又羞耻的记忆便立马涌上心头。
徐檀舒愣了片刻,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微微别过脸,声音有些嘶哑:“你辛苦了。”
“不辛苦,对了,弟子出去